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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實在是沒有眼光,他挺會拾掇自己,對女人卻不行。還好,非真實在漂亮,什麼樣的衣服都壓的住。
她今天穿的就是許長亭挑的,一件大紅的裙子,顯地她整個人都很明豔。裙子的腰身也勾勒很好,至少比僧衣強上百倍。
兩個人拿著帖子走進“張府”,非真才反應過來,“你怎麼會有他們家的帖子?”
此時主人已經來迎接了,許長亭微微低頭,在她耳邊小聲又快速地說了一句,“因為,我本來就就認識他。”說完,又帶著笑,和來迎接的主人寒暄。
張府的主人名叫張若望,端的是一派風流,身後是他的夫人。
他帶著笑意迎接許長亭,“許兄,當日一別,可有兩年未見,叫小弟我實在掛心啊。”
許長亭拱手,“不敢不敢。”又說,“當日一別,我也很是想念張兄。所以,我一到這邊,就來尋你了不是?”
“哈哈,”張若望笑笑,又看向非真,“這位就是嫂夫人了吧?兩年不見,恭喜兄長得此佳婦啊。”
“她…不…”許長亭暗道糟糕,自己還沒跟張若望解釋過呢。
非真卻截住他的話頭,握住他的手,對張若望和他的夫人笑笑,“謬讚了,非真愧不敢當。”算是預設了她是他夫人的身份。
於是賓主盡歡,許長亭和張若望重敘舊情,張夫人帶著非真看個盡興。
張夫人頗為直爽,領著非真一邊欣賞園林,一邊聊起來,“非真姑娘和許公子成親應該不久吧?”又輕捂了嘴,“瞧我,該叫許夫人的。
唔,不介意我叫你非真吧?”
非真不否認,反問道,“就叫我非真就好。張夫人如何得知我與他成親不久?”
“我是過來人了。”張夫人道,“剛成親的時候,雖然滿心都是對方,但總有些彆扭。
我方才看許公子和你說話,對你很是關心,卻故意顯得不在意,就是如此。
成親幾年,絕不會這樣,不論感情好壞,起碼關心的自然。”
她不知道,許長亭是想到非真在他們面前是自己妻子的身份,有些不知如何應對而已。
張夫人又對非真頗有些指點的意味,“我們修真界的女人,不像那些從凡俗界來的女人,講什麼迂腐的三從四德。
新婚是最好的時候,如果他喜歡你,就牢牢抓住他吧。”
她示意非真看向眼前這一片景緻,這園林極大,假山瀑布就在眼前,雖不似外頭瀑布壯觀,卻也精緻有趣。
兩個人在正對瀑布的廳堂坐下,張夫人倒杯茶給她,“我看得出來,你臉皮薄,年紀輕,不敢對他十分關懷。
但我怕你日後後悔,才跟你說這些。
這園林,就是他為我建的。男人都是這樣,喜歡你的時候,你再勾著他,他可以為你要死要活的,什麼都做。”
“要死要活?”非真小聲唸了一句,張夫人又說了什麼話,她就沒聽清,有些恍惚了。
她想,如果,他可以更喜歡自己一些,是不是會願意為了自己放棄那朵鈴蘭呢。
她和張夫人聊了很多,也覺得收益頗多。
許長亭來找她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她和張夫人相談甚歡的場面。
張夫人面帶歉意,微笑著看看這對,“新婚夫妻”,“不好意思,是我拉著尊夫人說了太久。”
許長亭連忙說,“沒事沒事,她…沒事。”
他想想,不知道怎麼稱呼非真了,張若望可是稱夫人賤內,他叫不出來。
張夫人看看自家夫君,“中秋佳節,許公子和令夫人在外,也無別的親友,不如,我和夫君做東,再請你們一起吃一頓團圓飯吧。”走到張若望身邊,對笑了一眼。
於是就定下了,中秋節晚上,兩人又一起前往張府。吃了一頓團圓宴,張若望又請二人留宿一晚。
張夫人計謀得逞似的,衝非真眨眼笑。
非真點點頭,手心微汗,“夫君,我們有些積食,等會兒去園子裡走走吧。”她叫夫君也有些艱難,但還是叫了。
兩個人在園子裡走,不遠不近的距離。許長亭不知道非真和張夫人的打算,只是看著圓月,對非真道,“你瞧,你心心念唸的中秋月。”
非真也抬頭看,“真圓。夜色也好,不過沒有梵阿寺的星星多。”
許長亭就笑,“是。月是故鄉明嘛。”真奇怪,好像非真說什麼,他都只想著附和認同然後笑起來。
他拉著非真,“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