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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他得更防著點才是。
他幾步走過去,把蘭花抱起來,解釋道,“平時我都放在空間裡頭,晚上才出來放風的。可能剛才開門…”
許芳華搖搖頭,“沒事。”還是面色輕輕冷冷,“我走了,…”頓頓又說,“晚安。”努力緩和語氣,不要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卻反而顯得怪怪的。
許長亭摸摸自己的光頭,嘟囔幾句,放回了蘭花,又睡了。
第二天,還是繼續在小城遊玩。
有些漂亮的園林是開放以供參觀的,他們就走進去,隨意閒逛。遊人並不如織,他們就逛的散漫。
有時一個人已經穿過了遊廊,一個還在花廳的屏風外流連。一個揹著手在前頭等,另一個就分花拂柳地尋過去。
非真最喜歡駐足在鄰水的天井遊廊之處,十分好找,所以兩個人都不擔心走散。
從遊廊雕花的窗子看過去,許長亭就看見她了。
遠遠看過去,是很沉靜的樣子,內斂溫順。
自從非真換回女裝,她的衣服總是很素靜,只是青色的僧衣略微在胸部放寬了些,沒有別的不同。
她仰著頭,坐在水邊發呆,看見他的目光,就微笑招呼他,“坐會兒吧?”說完繼續低頭看水。
“好。”他也逛累了,就和她並肩坐下,“冷不冷?”
“還好。”非真看著水裡自己的影子,回答道。
“一會兒給你買幾身衣服吧,天氣冷了。”他自覺有些失策,一路上買的都是些無用的小東西,又說,“我記得你從小都穿著這般暗淡的衣服,也該試試鮮豔些的。”
他好像才意識到,姑娘長大了這件事情。
“好。”她也看他的衣服,“你自己也該買了。”
許長亭的僧衣是灰色的,她在千難寺見過,“這是千難寺的?我記得那幾天聽經,光看著你的背影昏昏欲睡了。”
“是,千難寺的僧衣全是灰不溜秋的。”他又取出佛珠,木魚,“你看,全是樸素的很。等發了災荒,他們就該後悔沒有我的金缽實用了。”
非真忍俊不禁,“哪有那麼容易災荒,看現在大家都很好啊。”十年前,都是凡俗界的事情了。
“飛昇上界的事情不解決,遲早也要亂套的。”他張開手心,鈴蘭開得正好,“希望我可以找到辦法,多救一些。”
非真不說話了,每次提起飛昇上界的界靈,她的心裡總是沉甸甸的。
有可以參觀的園林,也有不可以參觀的園林。
非真看著院子裡伸出來的竹葉,心裡有些遺憾,太可惜了,這裡的景緻應該也很不錯的。
“想進去嗎?”許長亭衝她眨眼。
“不好吧,主人都不準呢。”非真皺眉,園林掛著“張府”的牌子,護衛也很嚴格。
“怕什麼。”許長亭膽子大,直接抱起非真翻過去。
非真嚇了一跳,許長亭摟在她腰間的手讓她感覺怪怪的。
從前喜歡她的那些男人,總是想抱她,可她怕地很。有時候昏過去,像是夢遊做了些什麼事情,那些男人再看她就不敢了。
可是許長亭的手,莫名讓她放心,她不怕他。
兩個人剛翻過牆站定,就聽見幾個人說話的聲音。
非真趕緊拉著許長亭躲到竹林背後,竹林生的很密,和牆又隔地窄。兩個人緊緊挨在一起,因為躲著外頭,心跳都有些快。
非真注視著竹林外的人,似是兩個儒家打扮的人說著話走過去了。
她鬆口氣,連忙拉著許長亭,“我們快出去。”
“不看了?多可惜啊。”許長亭故意說。
非真留戀地在院子裡看了一圈,像是要把景色都留在眼中,鄭重搖頭,“不看了。”推搡著許長亭出去了。
哪有翻牆到別人家裡看風景的,雖然,真的很可惜。
過了兩天,不知道許長亭從哪裡拿了一張帖子,“跟我去赴中秋宴吧。”
帖子的主人寫著“張若望”,文字很儒雅,不知何許人也。
許長亭難得做了一番打扮,帶了頂假髮,把灰色僧衣換成一身藍衣。
是很普通的款式,但腰間掛了一塊成色頗不錯的玉墜,倒也很風流。而且收斂了平時那副神色,顯得很有氣勢。
非真也換了衣服,前些日子許長亭拉著她買了不少衣服。
大概是看她太素淨了,所以全挑了顏色豔麗的衣服,明紅的,亮紫的。
不得不說,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