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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翻了不少船隻,生吞人命無數。很多商船不敢冒險行船,那附近的漁民更是不敢再下河捕魚。官府請了僧道法師和江湖能人術士施法捉妖,結果連水妖的面都沒看到,卻弄得船毀人亡。一些兇徒惡棍乘機作亂,殺人越貨、掠拐了人口都宣揚是河妖水怪所為。事態惡化,影響逐步擴大,左近居民百姓鬧的是人心惶惶不可終日。
夫妻二人探討分析,均感事情離奇,定有蹊蹺。林天鴻說道:“自古以來河妖水怪之事都是人們妄斷猜測,或是心術不正之人故意誇大訛傳,怎會真有此事?這次莫非也是有人弄鬼擾亂視聽?難道是······”
沈如月心知林天鴻懷疑是冷月隱,這是她所最為擔心的,卻也覺得她們不會把事情做的如此過分。思忖了片刻說道:“我幼時曾聽爹爹說起過,江河湖海里會有大魚大鱉撞船傷人的事,莫非此番就是。”
林天鴻點頭說道:“黃河撞船傷人或許會是水裡的怪物,但附近村鎮裡發生的惡事是有人移花接木也未可知。我們要是弄清了真相,斬殺了這水怪,可遠比救幾條人命積功德,先不說行船的船家船伕,還可以遏制周遭惡事再發。”
沈如月點頭稱是,說道:“那我們就去看看,能不能斬殺水怪還不好說,但一定要量力而為,切不可魯莽冒險。”
林天鴻說道:“我會的,你身子重了,就不要去了,我一人先去看看情況。”
沈如月堅決搖頭,說道:“不,我要去。我只要眼睛能看著你就可以了,不會靠近的。”她看到林天鴻還要再勸,便搶先說道:“你忘了我們立下的誓言了?”
林天鴻一怔,遂不再勸阻,搖頭笑了一笑,說道:“真拿你沒辦法!你可絕不能出手,一定要愛惜自己,愛惜咱們的孩兒。”
沈如月點頭一笑,說道:“我知道輕重。”
二人準備了些乾糧、飲水放到小船上,划船起程了。白日行船,夜晚靠岸,吃住在船。過了兩日,只見河面上更顯冷清,只有一些載重的大船過往行駛。二人船小,也不敢大意冒險,便在一處靠近人家的地方泊船靠岸,並囑託農家幫忙照看著船。
那農家老漢聽說二人要去尋河妖,擺著手連連勸阻,說道:“若要遊玩還是去別處的好,你們二位年紀輕輕,小娘子又懷有身孕,還是不要去湊那熱鬧了,那河妖可了不得。”
林天鴻正想了解河妖的細況,問道:“老伯可知那河妖有何了得之處?”
老漢一本正色地說道:“那河妖呼風喚雨興風作浪,還狡猾多詐能掐算會先知,總之人是鬥不過的。”
“噢?”林天鴻更是被吊足了興頭,問道:“河妖是如何掐算先知的呢?”
老漢說道:“官府請來的法師折損了多人後,便封鎖了那片水域,不敢讓法師們到河面作法了,在近岸處搭起了十丈高臺準備誘殺此妖。那河妖卻不上當,硬是不露跡象,離岸四五里的村子裡卻不聞聲息地失蹤了好幾個人,一頭大牛肚子被撕破,腦袋被咬爛了半個,這不是很邪乎了!”
林天鴻笑道:“那我們更要去了,不但要去看看這邪乎的熱鬧,還要除了那河妖才罷。”
老漢一愣,說道:“這可玩不得,河妖法力高強,那麼多有本領的法師都降它不住,你們去了也是枉然,還是不要去了。”
林天鴻說道:“老伯不用擔心,我們多加小心便是。”
看著他二人執拗地去了,老漢搖頭惋惜,併發出了“年輕人就是好事!”嫌他們太不老成的嘆息。
運河、黃河交匯處的大堤上果真搭起了巍峨的竹木高臺。官府招集的僧、道、尼、神漢、術士······組成的法師團隊,衣冠楚楚地分排端坐在高臺上,神色凝重,一派莊嚴。各自面前燃燒的香燭和擺放的奇形怪狀、材質不同的法器顯示著他們別具一格的專業,也更加增添他們的莊嚴和神秘。
最為吸引圍觀百姓目光的是能近距離接觸河妖的河面上,有呈半包圍狀的竹木架臺,在鬧妖的危險水面上搭建如此結構本身就是極其危險的,那需要極大的勇氣和膽量。架臺上站立著近百名勇武的大漢,他們赤膊光腳,只穿一條短褲,渾身肌肉虯結,青筋暴突,手持魚叉勾槍,腰間繫掛著連著五齒彎鉤的繩索,殺氣騰騰,滿臉兇相。那嫉惡如仇的神色,有恨不得把河妖拽出來碎屍萬段再分吃了的氣勢。他們上陣前曾痛飲了烈酒,並用烈酒擦拭過鐵一般的身軀,上百人聚在一起,騰騰的殺氣中酒氣沖天,更顯的妖氣迷漫,河中漂起了一大片或被嚇死或被燻死的魚。
這架臺三面合圍,正面開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