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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金鈴回頭瞪著他,“我就吃得這麼大動靜,你怎麼招吧?有本事你別聽,你出去啊。”
“這是我的屋子,我幹嘛出去?”季旺往炕上一躺,舒服地伸了個大懶腰,今日還真是忙活累了。
再瞧著這一對大紅枕,他不禁有些忐忑起來,等會兒她會和他並頭睡覺?想到這裡,他感覺自己的臉發燙起來。
他起身往屋外走,金鈴忍不住問道:“你還真出去啊?”
“你吃你的,我去舀洗臉水,你這個婆娘話怎的這麼多?”季旺見金鈴氣得直咬牙的那副樣,心裡很是痛快。
客人們都散了,櫻娘和招娣、銀月將碗盤都洗淨撂在了一邊,伯明、仲平和叔昌也將桌椅收拾乾淨了,只待明日還給鄰居們。
一切都收拾妥當,大家都各回各屋了。伯明躺在炕上哄著念兒,櫻娘在鏡前拆下她的髮簪。
她披著長髮走了過來,見伯明滿臉通紅,覺得他有些喝大了,“你滿身酒氣,別離念兒太近,燻死了。”
“我才喝三盅,哪裡有滿身酒氣,只不頭有些暈乎罷了。”伯明拉她在炕邊坐著,“你歇息會兒,忙一整日了,肯定累了吧。”
“忙得高興,就不覺得累。”櫻娘抱著念兒來餵奶。
伯明確實有些暈乎,他躺在炕上瞧著櫻娘披著長髮那好看的模樣,再瞧著她給孩子餵奶時那微微帶笑的神情,伯明感覺自己像吃奶的念兒那般滿足。再想到弟弟們都成了家,過得都融洽,季旺過個一兩年估摸著也要當爹了,他忍不住傻笑了一聲,嘴裡含糊地說道:“真好,真好。”
“瞧你,除了說好,就不會說點別的。”櫻娘應道,“剛才我瞧見金鈴了,可是個實誠的姑娘。”
櫻娘見伯明沒應聲,側過臉來瞧他,嘿,他竟然睡著了!
季旺與金鈴都洗過了,現在不知道該幹什麼了。季旺為了掩飾他內心的緊張,故意找一些閒話說。
“這桌子擺這好像太擋道了,往這邊挪一挪是不是好點?”季旺隨口說道。
金鈴一聲不吭,走過來伸開胳膊就把約百斤的桌子往邊上一搬。季旺走過來幫忙,金鈴說了一句,“不用,我一人就行。”
季旺見她搬得那麼輕省好像絲毫不費勁,有些目瞪口呆。
金鈴擺好桌子,又坐在了炕邊上瞧著他。見他傻傻的,她也只好沒事找事做,將炕上鋪蓋裡面的“早生貴子”擺床品收拾了起來,再正了正一對大紅喜枕。
這下季旺忽然乾咳了一聲,問道:“你知道洞房之夜要幹啥麼?”
金鈴點頭,“知道呀!”
季旺一愣,“那……那你說說唄。”
“喝合巹酒啊。”
“哦。”季旺忽閃了一下眼睛,見桌上擺著兩個小酒盅,便端了過來,遞給金鈴一個。
兩人湊近身,交著胳膊,正要喝酒。季旺忽然頓了一下,瞧著鈴先喝。只見她略微仰脖,一口為淨,簡直跟梁山好漢喝大酒似的。
金鈴見他發怔,“怎麼了,你咋還不喝?”
季旺無語了,吹了吹氣,像她那般仰脖一口喝淨。兩人放下了酒盅,繼續坐著。
“喝了合巹酒接下來幹啥?”季旺又問,他饒有興趣地瞧著她,看她怎麼回答。
金鈴一邊脫鞋一邊說:“脫衣睡覺。”
季旺就那麼認真地瞧著她將一身喜服脫了,她穿著裡衣褻褲上了炕,爬到裡邊鑽進被窩裡睡下了,而且還是揹著他睡。
季旺心臟怦怦直跳地也將衣裳脫了,躺在了外邊。當他輾轉反側,渾身血液湧動難以入眠時,竟然聽見金鈴的打呼聲!
她打呼就已經讓季旺夠驚訝的了,更讓他受不了的是,洞房之夜還啥事都沒做,她竟然睡著了?這怎麼可以?這不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麼?這實在不像話!太不像話了!
季旺肺都要氣炸了,他無法理解她到底是怎麼睡著的。哪怕是頭母豬,這會子若是面對著公豬也睡不著啊!
季旺氣呼呼的,用手戳了戳她的背,“喂,快醒醒,你不能再睡了!”
金鈴一下驚醒過來,迷糊地問:“為啥不能再睡了?都什麼時辰了你咋還不睡?”
“你打呼跟打天雷似的,我哪能睡得著?”其實這並不是季旺想說的重點。
金鈴當真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打呼這玩意,我自己也管不著啊。那我注意著吧,快睡吧。”她打了個哈,又閉上眼睛接著睡。
季旺急了,一下翻身過來,壓在金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