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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正要湊唇來強吻她,一下被金鈴掀到一邊去。
“你……你幹嘛,大淫賊你!”金鈴驚道。
季旺被她掀得簡直要氣厥過去,他怎麼就成了大淫賊?他又覆了過來,“你我現在是夫妻了,我不這樣才不正常哩!”
他拽住她的胳膊不讓她動,又要親了過來。只是金鈴力氣大得很,一下就抽出了胳膊又來推他。
金鈴對他推推搡搡,他對金鈴拉拉扯扯,緊接著季旺突然一聲大叫,“啊!我……我的胳膊被你給推斷了!斷了斷了!”
金鈴嚇得坐起來,“真的假的?”
在隔避屋的招娣和仲平也能聽到一點動靜,招娣問道:“他們這是洞房,還是打架?”
仲平也納悶,“莫非是金鈴不讓季旺碰她?”
這時他們依稀聽到季旺說胳膊斷了,兩人嚇得趕緊起來,準備過來瞧瞧,洞房之夜可別出大禍了。
這邊屋裡的季旺見金鈴終於關心他了,好像很擔心他胳膊斷了似的,故作很疼痛地說:“嗯,真斷了,你再推它就得掉下來了,現在你可千萬別再碰它了。”
他一說完就撲在了金鈴身上,對她又親又啃的,雙手還在忙著解她的衣紐。當他雙手摟著她不著衣縷的身軀時,金鈴既害羞又氣憤,道:“你個大騙子,你胳膊好得很。”
招娣和仲平才剛出門又返回來了,招娣小聲地說:“咱倆真夠傻的,竟然連胳膊斷了的話都信。若是真斷了,還不早就嚷上天了,怎麼會突然又沒動靜了。”
仲平笑道:“既然你都知道自己傻了,還不趕緊乖乖地睡覺,由著他們去。他們現在哪怕說要死了,咱們也別相信。”
這邊季旺又說話了,“你使勁要輕一點,別緊箍著我的脖子,脖子斷了就不能活了,得死了。”
兩人纏著親了一陣,季旺身子向金鈴一挺,金鈴咬著牙輕哼了一聲。
“很疼麼?”季旺憐愛地問了她一句。
“我不怕疼,我從小到大都不怕疼的。”金鈴如此回了他一句。
季旺感覺自己又無語了,但還是這麼應了她一句,“不怕疼就好。”
找了這麼一個不怕疼的娘子果然是好,季旺將他男子本性發揮得很極致,不需擔心這個擔心那個。金鈴也不再說他是大淫賊了,而是很好地配合著他。
季旺後來倒是瞧出來了,她哪裡是不怕疼,她只不過開始疼一陣,後面根本就不疼好不好?
第二日早上醒來,季旺是胳膊痠疼,脖子也痠疼,感覺昨夜和誰打了一場大架似的。他見金鈴也醒了,便問道:“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金鈴一睜開眼睛就瞧見了他,而且還是沒穿衣裳的他,她面紅耳赤地搖頭,“我很好,沒哪兒不舒服。”
季旺不停甩胳膊,再晃著腦袋,故作委屈地說:“洞房之夜不都該女子受傷或這兒痠疼那兒痠疼的麼,咱們怎麼反過來了?”
金鈴哼了一聲,“你個大男人怎麼跟個豆腐做的似的,這麼折騰一下就渾身痠疼。”
季旺見她很瞧不起他似的,忽然一下又撲在了她的身上。金鈴雙手猛力推他,“我得趕緊起來給大哥大嫂做早飯吃,可不能落下懶惰的名聲。”
“咱們分家了,大嫂昨日就說讓我們做自己的飯吃就行,晚點起沒人管你。你不是說我是豆腐做的麼,我要讓你瞧瞧真正的漢子。”
接著又聽季旺嚷道:“你輕點輕點!這回真的是要斷了!”
“斷了才好!”
……
金鈴起來後,來到新搭的小廚房做飯,她見大嫂也才剛起來,這會子正在井邊洗臉漱口。
“季旺,等會兒我要不要給大嫂敬茶,新媳婦都得敬長輩的,雖然公婆……。”金鈴瞧著坐在灶下燒火的季旺。
“不用,大嫂前幾日就跟我說不用。雖然說長嫂如母,可是大嫂不愛咱們把她當成長輩一樣看待。她說她只比咱們大一點,像親兄弟姐妹一樣相處就行。”
“大嫂真好。”金鈴爽朗地笑著。
“女人要笑不露齒!”季旺見她笑得露出一排牙,忍不住道。
金鈴癟著嘴,嘟囔道:“這個你也要管?”
“當然了,不僅要笑不露齒,還要食不言寢不語,還有……睡覺的時候不許打相公。”
金鈴見季旺說得振振有詞,她直翻白眼,心裡忖道,該出手時她絕不會手軟。
櫻娘洗臉漱口之後,和雲兒做早飯。從今日開始,坐在這飯桌上吃飯的人更少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