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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離鄉少有書信,卻自有自的主意,不需他與師父過多幹涉。
只終究十多年同門感情在那,今日乍見,少不得白朮關心的問候。
未等白藤回答,白朮嘴角溫潤笑意逐漸斂去,將白藤渾身再次打量一遭,眼神漸涼。
他乾乾問道:“阿藤你一身武功……誰廢去的?”
白朮與白藤同為天門弟子,算不得中原甚麼名門正派,白藤不通世故,只除了一個越槿歌掏心討好,一個太子乾敬重相護,待其他人向來冷漠,不主動結怨,亦沒多少憐憫慈悲之心。白朮如今雖被冠上郎豔獨絕,君子如玉的稱號,焉知骨子裡的性子不是隨了青須老人。
當年阿藤離開天門,只為替師父還太子的恩情,隻身前去金陵。金陵黨派之爭的陰暗齷齪,白朮自是清楚,中秋之亂他耳聞一二,成王敗寇只作唏噓而已,怎地阿藤回來,成了這副模樣。
對自己人千萬般好在所不辭,若有外人欺辱……白朮嘴唇抿緊,天門必不讓他好過!
“師兄莫再臆測,白藤這武功,是自己廢去的。”白藤及時解釋一句,知曉還有正事未做,“師兄你先莫走,隨我過來,我與你介紹——”
白藤邊說著,不忘拉著師兄回走,轉身回頭立即停住。越槿歌披著大氅,像只柔弱又懵懂的白兔,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眸直愣愣看著他們二人,呆呆候在不遠處。
天寒地凍的,也不知立了多久。
白藤想也不想,暫且鬆開白朮來到越槿歌身前,“外頭風大,安年靜坐樓上等我們便是,怎也隨著出來了。”
她欲要拾起他手暖暖,尚未觸及又立馬收回,略顯不自在垂下。
越槿歌盡數看在眼裡,也抿著一口氣,垂眸什麼也不說。
氣候乾燥,黃沙此時不甚濃厚,白藤得了巧,索性在這泥土的街道上替著兩人相引一番。
事已至此,旁人看出了個大概,無謂是師兄妹闊別多年街頭相認的戲碼,因那人是術公子,才惹這許多人頓足。如今看得差不多,除幾個面色羞紅的姑娘家踟躕不走,其他人也紛紛散去。
越槿歌氣質貴如牡丹,面若閨玉,此時不知如何找回知覺,淡淡收回目光,扯嘴笑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