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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但是阿瑪又會如何處置額娘呢?眼下就要過年,阿瑪若是處置了額娘,這個年便是不用過了,外頭的風言風語便是很快就會傳起來,到時只怕會給阿瑪惹來不少麻煩,阿瑪若是暫且不處置額娘,須知這過年便是要應酬好些天,這些天,足夠額娘想出些法子將功抵過,又或者直接演幾齣楚楚可憐的戲碼,額娘是什麼樣的人,阿瑪又是顆什麼樣的心,二哥心裡清楚的,只要額娘熬過這一次,那麼日後姨娘的日子,二哥的日子,可都別指望好過了!”
書容這番話當真是分析得清清楚楚,崇禮也聽得明明白白,奈何崇禮雖還算會讀書,卻是小小年紀,沒有多少心計,這事還真拿不出個十全的主意,遂將兩眼望著書容,道:“三妹是姑娘家,後宅的事三妹想來甚懂,三妹說該如何才好?”
書容聽了那句甚懂,不免心虛了番,呵呵笑道:“懂一點點啦,一點點!”又想了想後便往崇禮那頭趴了趴,附在崇禮耳旁低低的說了幾句,奈何這崇禮對後宅之事實在是個蠢笨的,聽了書容的話後不置可否的問了句:“這樣成嗎?”
這無疑是對書容聰明才智的莫大侮辱,書容扯了扯嘴角,道:“不成那二哥自個兒想法子去!”
崇禮於是趕緊的將書容哄一鬨,疊聲說成成成,書容遂乘勢將她早就看上的一個花梨浮雕筆筒要了去,又眼放精光的在崇禮桌案上到處看,崇禮趕緊笑著把那方難得的壽山田黃石印章遞了到書容手裡,書容接過瞅了瞅,又笑著放回了崇禮桌案上,道:“倒是好東西,不過都刻了二哥的名字了,我拿著又用來做甚,賣錢麼?”
崇禮於是憨憨的笑著,書容拿起他筆架上一支新買的狼毫筆放進那浮雕筆筒裡頭,笑道:“既然拿了個筆筒,那便再拿支筆得了,三妹我不貪吧?”
崇禮連連笑著說:“不貪,不貪,一點都不貪!”於是書容咯咯的笑著走了。
至下午,崇禮便將當日處在園子裡的丫頭通通叫了來,耀武揚威一陣後擇了個膽小怕事的重點威懾恐嚇了番,終於叫那丫頭說出了實話,說墨容並沒有被姨娘推倒,而是身後隨著的一個媽媽在後頭推了墨容一把,墨容才摔倒的。
崇禮氣血上湧,卻隱忍不發,拽了那丫頭的衣領託到跟前,半是威嚇半是誘惑的道:“你在府裡做丫頭也有些年頭了,若是此番助了我,我日後當叫你過上好日子,你且說,是願意不願意?”
那丫頭哪裡這麼靠近過一個異性,還是府中的二少爺,小臉蛋兒噌的就紅了,又聽到崇禮這般說,面上更是紅了紅,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崇禮見她不吭聲,眼裡怒火漸濃,拽著領子的手越發的緊了緊,喝令她說話,於是那丫頭便離得他更近了幾寸,面上已是紅得欲滴血,終於又驚恐又是羞澀的點了點頭。
崇禮於是迅速平息了怒火,望著那丫頭的眼帶上了笑意,鬆了她的衣領,道:“很好,這便隨我往上房去。”那丫頭自是在後頭誠惶誠恐又嬌嬌羞羞的跟著。
崇禮見了葉赫氏倒還恭敬,行了禮後說是要回稟葉赫氏一件事,葉赫氏笑道:“你平日是極少有事回額孃的,今日是個什麼事?”
崇禮笑道:“說來只怕額娘笑話呢。”
葉赫氏笑道:“額娘又怎會笑你,說來便是。”
崇禮便恭敬的點點頭,道:“兒子昨晚做了個夢,夢見生兒子的姨娘在屋裡哭得傷心,兒子便問她,不過是軟禁,如何這般傷心,可是怨恨額娘?”崇禮說罷頓了頓,葉赫氏聽他說起姨娘,便知他又是來求情的,起先還不以為意,不過聽到這兒倒又提了提神。
崇禮繼續道:“姨娘說,額娘痛惜五妹,軟禁她實在是情理之中的事,她不怨恨額娘。”
葉赫氏不經意的笑了笑,將身子直了直,坐得那是端莊典雅,一派主母風範。
崇禮瞅著葉赫氏的神情,也扯了扯嘴角,又道:“兒子便問她那為何那般傷心,她道她傷心的是她被下人冤枉,額娘又被下人矇蔽了慧眼,實實在在不甘心,覺得辱沒了鈕祜祿家的列祖列宗。”
葉赫氏聽到這兒斜眼將崇禮瞅了瞅,又對他道:“一個夢而已,當不得真,當日有人瞧見的,額娘可沒有冤枉她。”
崇禮笑著點點頭,道:“額娘向來英明,只是再英明也妨不了那麼些愛惹事的下人,兒子也想著一個夢而已,當不得真,但那姨娘卻是生育兒子的恩人,兒子便免不得要去查一查,這一查還當真叫兒子查出了個所以然來,兒子氣氛難耐,本想直接去告知阿瑪,求阿瑪給做主,但因牽扯到額娘院子的人,便想著還是先來知會額娘一聲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