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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呢?”
石頭表情僵硬,嘴張了半天,說道:“紅紅她,她被二孃送給銅柱子做夫人了。”
花然月大怒,“什麼?”
永琰驚訝看向花然月,一絲質疑,“想不到你脾氣這麼大,那麼看來平時你對我還是收斂著點呢?”
花然月半無平靜,看向他,認真道:“紅紅是我的丫鬟,從小和我一起長大。二孃把她送給了我們村裡的一個老頭,那個男人三房四妾了,還不罷休。不過,紅紅嫁過去也好,不用再做下人,累不著。”
石頭接茬:“哪呀,大小姐,你不知道。那銅柱子把氣全撒在紅紅身上了,認為你逃走了全怪紅紅。他每天都折磨紅紅,有時動手打她,紅紅幾次跑來向二孃求救,二孃不僅不管,還讓銅柱子把紅紅看嚴點,別來這裡煩她。”
花然月再怒:“什麼?”一旁的永琰看著花然月怒氣的粉嫩臉蛋兒,突然笑了。
石頭引著他們走進院內,看向永琰,問道:“大小姐,這些人都是誰呀?”
花然月放下怒氣,細聲說道:“他們是我的好朋友。二孃在哪?我要去見她。”
石頭指了指大堂,“和管家唱曲呢,大小姐,不是石頭多嘴,是石頭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個家都快成為管家的了,現在管家說什麼就是什麼,沒有人敢反抗。”
花然月直衝大堂,永琰從後面拉住她,微微一笑道:“你要改改你的脾氣,不要一聽不對的話就把情緒全寫在臉上。至於這麼怒嗎?半年不見,別一見面就吵起來,畢竟是你二孃。”
花然月掙開他的手,怒氣無法平息,“你根本不知道二孃有多可恨,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除了我,誰還能和她抗衡?我今天必須治治她不可。”
花然月不顧永琰勸阻,踏入大堂,只見管家坐在椅上,二孃和靈兒唱曲演戲。臉上□□紅胭,細眉紅嘴,散發長袖,高底鞋大擺裙,戲聲悽慘難聽。
花然月前腳踏進,身後跟隨四人,陣勢浩大,壓過了二孃和靈兒的影子,管家臉色突變,起身恐慌的看著花然月,吞吞吐吐道:“大小姐?你,你。”
花然月表情冰冷,聲音無情,厲聲道:“我怎麼回來了是嗎?管家,你可真厲害呀,曲子好聽嗎?”
永琰自然坐在椅上,兩個錦衣衛隨即站在他的身後,雖不是故意,但氣場逼人。秀梅跟在花然月右側後面,二孃與靈兒回身,兩人面色已像□□一樣慘白無血。
花然月開口道:“二孃,靈兒,好久不見吶,連曲子都學會唱了。也對,二孃十五年前就是這個出身,自然好學。”
永琰慢慢開啟手中扇,半帶笑意聽著花然月小嘴巴拉不聽,目含欣賞。
管家膽怯的看向坐在一旁的永琰,上下瞧著,更是不安起來。再不敢重新坐回上座,更不敢以言攻擊花然月。
二孃尖聲斜眼道:“你還有臉回來啊?知不知道村裡人都傳開了,你是個蕩/婦。拋棄丈夫和別的男人私奔了,你還有臉回家,滾出去。”
永琰臉色一沉,手中扇重合,冷目看向二孃難看的嘴臉。二孃氣勢高漲瞪著他,“怎麼了?說你了?”定睛一看,壞臉笑著說道:“呦,花然月,長本事了,又換了一個男人,看來這個長得也不差嘛。”
永琰拿起桌上茶杯,迅雷不及掩耳投在二孃膝蓋上,二孃腿下一軟,跪在花然月面前,一聲吃痛:“哎呦。”
花然月意外看向永琰,永琰笑看著她說道:“我現在理解你為什麼這麼怒,我替你治治她。”
花然月笑不出來,只淡淡道:“十五爺,這是我家裡的事,我自己來處理吧。”
替父報仇
二孃吃痛起身,只覺膝蓋腫脹厲害,疼的打不起彎,本是惡眼也轉為隨和看向永琰,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吶,隨便闖進別人家,還打人,小心我告進知府去。”
花然月無奈看了眼永琰,走到二孃跟前問道:“紅紅在花家生活十一年,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也從來沒有遭受過呼來喊去,又打又罵。銅柱子是什麼人,你心裡應該清楚,紅紅現在過得生不如死,你良心何在?念在你生了靈兒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把家留給你,沒想到你得寸進尺,變本加厲。”
二孃挑眉斜眼瞄了眼坐在一旁的永琰,神情不甘,悠悠道:“這女人啊嫁過去,吃不吃香那就是她自己的本事了。不能討得自己丈夫歡心,卻換來一頓打,那也是她自己不會做事。伺候好了,哪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花然月蹙眉厲目,強壓著怒火說道:“你逼著紅紅嫁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