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秋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個沒有感情的人,在一起還有什麼意義?銅柱子德性敗壞,換做是哪個女人都會痛不欲生。可憐了紅紅,她是我的丫鬟,你憑什麼擺佈她的命運?她的人生就這麼被你毀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永琰看著花然月,她的確言之有理,沒有感情的人在一起還有什麼意義。而後宮嬪妃多半實為新鮮,也為規矩,少有感情。花然月此時的情緒比起她在皇宮裡的遭遇還要憤怒,果然是一個仗義女子。
大門從外被大力踹開,不知何時管家偷偷去報了官,縣裡衙役帶人奔向大堂,並不問一二,直接下令抓起花然月。正欲靠近永琰時,身後的兩個錦衣衛三兩下解決了小卒,橫七豎八躺滿了大堂門前,嚇得管家二孃一臉驚恐。
躲在角落莫不知聲的靈兒笑臉熱情的盯著永琰直看,卷絞手絹絲絲纏在手間,似是這場景與她心境無關,並不僅要。
隨後坐轎趕來的縣令被人攙著進了院,中年末尾,身體硬朗無故被人攙著作甚?一面擺譜顯勢,笑聲不斷,直衝堂內的靈兒,先開口道:“靈兒姑娘嚇壞了吧?這是我給你帶來的胭脂,覺得特別適合你,就給你買下了。”
二孃仰面傲目白了一眼永琰和花然月,冷哼一聲。走來縣令面前,抱怨道:“大人,這些個人也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闖了我們家院裡,打了管家和我,我這可是遭了什麼罪呀。”
靈兒收下胭脂,側目笑意瞄著永琰,比起縣令要英俊萬倍。他鼻樑挺拔輪廓有朗,七尺男兒儀表堂堂,舉止言談多為瀟灑,看得讓人心頭甜滋滋的。
縣令護人心切,瞧了靈兒綿綿笑臉,背過身來陰臉黑舌的對永琰四人說道:“你們是何人?猖狂到無法無天,敢私闖宅院,動手打人。本官判你們幾月半載的就能讓你們吃不消,還敢瞪著本官?”
花然月淡淡笑道:“大人,你眼花了認不出我了。這就是我家,為何是私闖?”
縣令定睛看了眼她,咳嗽聲,一旁的二孃揮袖嚷道:“大人千萬別聽她胡說八道,半年前她早就和別人私奔了。現在回來先打人後胡攪蠻纏就是來找事幹的,大人可要替奴婢做主啊。”
大起從大堂屋後端著一盤米飯走了出來,呆呆愣愣看了一圈,慢慢放下,“這,這是怎麼了?”
二孃嘖嘖一聲,扒拉著大起胳膊讓他往後走開,“縣令大人來了,你還不趕快做些好菜,這是你該呆的地方嗎?”
靈兒直盯著永琰,目光一刻也未移動過。
花然月冷冷笑著搖頭,“二孃,你真的太目中無人。爹爹死後,你和管家不清不楚,別以為我不說就是不知道。大起是靈兒丈夫,你卻不阻止這個老縣令對靈兒送胭脂獻殷勤。你知不知道你的任性驕縱無辜傷害了多少人?”
二孃捏了捏手臂,緩緩坐下,管家會意,立刻上前替她捶著肩膀。二孃輕聲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要是不適應,就離開,沒人強迫你留在這個家。”頓了又頓,對縣令笑臉說道:“大人,我讓人準備了一桌好菜好酒,今兒個晚上就留在這裡吃飯吧。我們家靈兒還有很多話要和你說呢,這可都是靈兒親手為你挑選的食材,你可一定要多吃點啊。”
縣令嘿嘿面笑,合不攏嘴,命人時轉了神色,怒道:“把他們帶下去,先打五十大板,好好教育教育。這片良土不允許出現這麼敗壞的事。”
小卒散散落落開始行動,錦衣衛舉起腰牌,道:“誰敢?”
縣令投目一看,驚言道:“皇,皇上。”已是面色慘白,騰地大汗淋漓,跪下說道:“奴才有眼無珠,斗膽冒犯了聖駕,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求皇上恕罪。”
眾小卒紛紛隨著縣令大人跪在永琰面前,靈兒眼前一亮嘴角更加上揚,酥酥走來跪下道:“奴婢參見皇上。”
二孃嘴型大張,管家與她互視,二人嚇得屁滾尿流,連爬著跪來。
永琰:“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還不相信世界上有像你這麼荒唐,不為百姓辦實事的縣令,官你是白做了。那我就摘了你的官,做個平民百姓好好反省反省。”坐下繼續道:“整件事,我也算看明白了。大起,你可識字?”
大起跪著說道:“回皇上,小人識字。”
永琰點點頭:“就由你來擔任本縣縣令一職,朕封你為七品,這件案子交給你來處理,朕要看看你如何處置。”
大起叩頭言語激動,“小人謝主隆恩。”
二孃低頭垂眸,不敢吱聲,全身顫抖,汗珠浸溼。
大起起身,看向花然月,然月笑著對他點點頭:“大起,你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