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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剛才看到她的同伴們都已經結束回去了,唯獨沒有看見她。”那手下停了停,才又說:“他們唱歌的地方是妙姐的場子。我們不太方便就這麼直接進去找人。”
常昊皺皺眉,一時沒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沉冽清醒的聲音從車座後排傳過來:“怎麼回事?”
常昊知道他沒睡著,於是掐斷通話,將事情簡要地敘述了一遍,又問:“要不要讓人現在就進去找找?”
“你給林妙打電話。”
蕭川說得十分簡潔,但常昊立刻會意,馬上撥通了林妙的電話。
“聽說南謹在你那裡,蕭先生說,請你幫忙照顧好她。”
林妙那邊的環境很安靜,因為她的聲音聽起來清晰無比,帶著清脆嬌媚的笑意,回應道:“放心好了,她現在就和我在一起呢。”
這倒是讓常昊沒想到,他怔了一下才重新確認:“南謹和你在一起?”
“是的,她喝醉了。”
林妙收了線,將手機隨手扔在桌上,這才轉過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躺在大床上的女人。
其實南謹並不是喝醉了。林妙有經驗,這一看就不是醉酒的狀態,而是被人在酒中摻了迷藥。所以此刻,南謹已經陷入了無意識的昏睡中。
林妙覺得可笑,這個女人明明是她潛在的敵人和對手,她卻不得不出手去救她。
當KTV的領班跑來向她彙報的時候,其實她根本不想插手去管。畢竟類似這樣的事情,並不是第一次發生。在這種混亂的場合裡,每天的客人不計其數,懷著鬼胎的人比比皆是,作為女人,除了多加提防幾乎別無他法。
她吩咐領班,找個藉口將那間包廂的客人儘快清出去,只要不在她的地盤上出事,一切就都與她無關。
領班立刻照做。可是沒過幾分鐘,又迅速回來報告,說是那位被下了藥的女客看樣子還沒有完全迷糊,說什麼都不肯跟她的同伴一起離開,正在包廂裡掙扎吵鬧。領班擔心再這樣下去,真會鬧出事來。
林妙最近心情本就不太好,不免朝領班瞪去一眼:“這種事你來跟我說做什麼?難道現在要去報警嗎?那我們的生意還做不做了?”她不耐煩地揮揮手:“出去吧。要是處理不好,你明天也別來上班了。”
領班被她這樣一罵,一時倒不敢吭聲了,但仍戳在那裡沒走。
林妙皺起眉:“你還不出去?”
領班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說:“那名女客人好像是個律師。我是擔心,萬一真的出了什麼事,她回頭會不會找咱們麻煩?”
也幸虧他這樣提醒了,林妙才會親自前去察看。萬萬沒料到,領班口中的女客人,竟然會是南謹。
她只是想,南謹不能在她的場子裡出事。
雖然她並不喜歡這個女人,甚至始終對她懷有敵意,可也不能讓南謹在這裡發生任何一點意外。倘若南謹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有半點損傷,恐怕蕭川都不會饒過她。
所以此時此刻,南謹昏睡在位於KTV頂層的私人休息室裡。
這間休息室是林妙的,床也是林妙的,甚至因為她的衣服弄髒了,林妙不得不拿出一套自己的睡衣,讓她暫時穿著。
林妙從樓下叫來兩個女服務生,讓她們幫南謹換衣服,而她自己始終環抱著雙手,冷冷地站在一旁。
南謹的上衣被脫下來,露出玲瓏勻稱的身體。林妙根本不想看,下意識地移開視線,就只聽見其中一個女服務生低低地驚呼了一聲。
“怎麼了?”林妙微一皺眉,不由得上前兩步察看,卻也不禁怔了怔。
南謹就像一個無意識的木偶,緊緊閉著眼睛,被半扶半抱起來,任由兩個女服務生擺佈。而她原本應是曼妙光潔的背部,卻意外地有許多道淺褐色的疤痕縱橫交錯。
林妙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些。
這些應該都是多年前的舊傷疤,而直到現在仍舊還在,說明當時傷得可不輕。
“幫她把衣服穿好。”林妙吩咐。
兩個年輕女孩的手腳十分麻利,替南謹換上睡衣後,就默默地退了出去。
林妙卻依舊站在床邊,她伸出一根手指,再度將南謹腰側的衣襬向上掀開來。
究竟是怎樣的經歷,才會留下這樣令人觸目驚心的傷疤?
看這些疤痕,像是燒傷,又像是割裂傷,又或者二者都有,所以才會這樣凌亂無序地遍佈在南謹的腰背上。
林妙靜靜地沉思了一會兒,才扔下南謹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