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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解決了一個難關的事,對他頻頻討好;又夾菜又盛湯,態度之殷勤直逼以前白櫻對著鳳旒的時候。
鳳旒心裡膈應;幾次下手重了,直接把拔絲土豆穿了個個兒。
他偏要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把土豆夾來吃,但等視線再不經意地一掃,卻不由氣得笑摜了碗,眼角眉梢都是厭惡的神情。
“從哪個男人窩裡剛爬出來?”
他一句話就像是使用了冰封千里,滿是寒霜的口吻和譏誚地笑聲把一桌子人都懾住了,動作停滯。
“這回是司家的小子喏。嘖,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來跟我發什麼火。”聞鴛鴦一點兒也沒覺得風雨欲來,她語氣纏綿,風情地撩了撩青絲,頸邊的吻痕更顯眼了。
半點沒有被自家男人捉姦地恐慌,反而是得意洋洋地炫耀。
把小杏一介凡人驚住了。
雖鳳眸瀲灩更勝聞鴛鴦,從鳳旒臉部的輪廓,和眉梢地冷硬氣息可知他確確實實是男人。他不改厭惡之色,並不在乎旁邊的觀眾,極其自然地道:“我說了,心知肚明是一回事,但是不要讓我看見。”
狐狸一族多是柔媚之人,聞鴛鴦最見不得他偶爾散發出的男人冷硬迷人的氣息,不禁眼神迷離,軟了口氣:“好嘛好嘛,下次不會了。你彆氣。”
不不不,再氣久一點吧。
不止是為他讓人著迷的模樣,間接性地,他越生氣,越能證明自己的魅力。
心理這麼想著,她面上卻是輕聲軟語,做小伏低地哄著他。
身為同族,族人什麼德性他怎麼會不知道。鳳旒斜她一眼,不發一言,徑自起身走了。
聞鴛鴦也立刻站起來,委屈地、懊惱地、喜滋滋地(?)追了上去。
小杏掰著指頭數一數,師兄還真是喜歡後背對人,從來都是他先轉得身。
看來確實無情無心。
攻略不易啊。
她嘆氣,如果狐族的人都是聞鴛鴦這種腦思維的話。
等小杏回頭,便宜師傅已經從津津有味看好戲的態度變成了遙不可及的高人模樣。她心裡好笑,面上卻得作出迷惑不解地表情。
“師傅,師兄、師姐他們怎麼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啊……身在局中,不明所以,嘖嘖。”崀岑頂著嘴邊的土豆渣,高深地說道。
一直到許久之後,小杏才突然明白過來。這位便宜師傅到底年長,吃過的土豆比她們吃過的鹽還多,有的事,他早就在眼底看得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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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旒覺得最近很不習慣。
其實這種不習慣在白乖乖“離家出走”之後就有了,只是因為他知道她總會回來,便沒怎麼往心裡去。
但是一直等到他們找回白乖乖,他的“好日子”也彷彿長了翅膀,隨著那個凡人的到來飛走了。
房間裡不會再有人鋪床疊被,外面的花叢也沒有人在清晨時,小聲地使著落雨術澆灌。傍晚不會再有難吃地胡蘿蔔被人羞怯怯地送到他跟前,早晨也不會被雪兔族特有的平安吻喚醒——吻在額頭,可以確保力量中正平和,修煉時減少走火入魔的機率。
小乖乖一直以為自己不知道,她做的悄悄默默地。
其實他們常年與人廝殺,她一個風吹草動,他怎麼會會一直沉睡,怎麼會沒看見。
不過,師傅說的沒錯。
狐族一向花心冷情,她做的他都看在眼裡。但師傅在漠然旁觀的時候,自己也是愉悅地默許著。甚至喜歡欺負她,喜歡看她眼裡可憐兮兮卻又甘之如飴的光芒。
明明他不會為了她和聞鴛鴦解除關係,卻依舊默許她的作為。
不過,他想起懂得男人的情緒,最拿手若即若離手段的聞鴛鴦,再想到毫無保留的付出,即使跌的頭破血流也能對著他甜笑的白乖乖,心裡不知怎麼,突然就有些不是滋味。
就好像有兩樣法寶擺在他面前,他只能選擇次一點、跟過許多主人的那一個,而不是獨屬於他自己的。
“阿旒,你在想什麼呢?”一個不注意,被自己的青梅雙臂一繞,纏了上來。
他沒有揮開,也不曾回頭,只是語氣懶怠;信口就道:“在想你跟過多少個男人。”
聞鴛鴦笑容更熾,將下巴擱在他肩窩裡,手臂纏的更緊了,呢噥軟語:“哎呀,都說了人家是最愛你的了。那些男人,嗤,算個什麼。”
“而且……”她嘴巴微嘟,像有幾分委屈,“如果不是你不肯和我雙修,堅持要等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