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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務之急,還是自己棘手的任務——下廚。
雖然和一個男人請教下廚的事有點詭異,但是在這裡也只有他對“她”不瞭解,不會懷疑她本來就是不會做菜的。
小杏拿定主意,忸怩地來到他房間,從門口鑽出半個身子問:“阿頌,你會燒菜嗎?”
風雅頌手握一卷書冊,餘光瞥見來人孩子氣的動作時已是好笑,知道她必是有事要求到自己這裡。
果不其然。
他聞言拂了拂衣角,笑得雲淡風輕:“君子遠庖廚。”
“你真的不會?”她不肯死心。
要是阿頌也不會,她就真是糟糕了。雖然身體有慣性,根據記憶也能燒好菜,但是燒好,和燒得好可不只是一字之差。
廚藝忽然退了一射之地,修仙界又有奪舍一說,即使他們現在不懷疑,等用了飯菜只怕就要審問她了。
這個世界神秘莫測的本事,她暫時還不想自己親嘗。
“我會。”他面不改色。
小杏沒有計較他欺騙自己的事,眼裡光芒大盛,當即就撲了過去,險些把榻上的人給撞下去。
“阿頌,你幫幫我吧!”
“嗯?”
“做菜給那群妖怪吃!”
“噗。”饒是風雅頌一貫閒散淡然,此刻也不由噴笑出聲。這妮子估計是忘了自個的身份,
她很少這麼不理智。
想來一是她對這個身份十分排斥,完全沒有代入的感覺;二則,她對自己潛意識裡是信任的。
或許是因為前一次替她擋刀的經歷讓她相信自己的為人,而且自己和她是這裡唯二的兩個“凡人”。她會下意識地依賴。
這樣也好。
他最開始是憐憫她小小年紀就被家族拋棄,所以想幫她找回享受溫暖的情緒。如果是一味的接受別人的關懷,在嚴苛環境下長大的她,只會豎起身上的刺,覺得對方別有目的。
因而他想到了自家公司正在實驗的遊戲系統,付出之後獲得回報,她才會相信別人給予的好,漸漸地放鬆自家,感動、愧疚於別人的付出。找回情感。
現在她已經適應的很好了,懂得依賴,懂得信任,不會像以前那樣彷彿天地間只有自己一個人可以依靠,就算被拋棄也可以安之若素,似乎再理所當然不過。
這麼一想,他不禁點了點頭。
小杏星眸閃爍,將歡呼地手勢壓了下來,崇拜似得做了個“拜託”地手勢,又為解決了一個難題而鬆了口氣。
表情很是活躍豐富。
他笑著慢慢伸出手,彎曲地食指一彈,教她額上一疼,委屈地捂住額頭。卻因為有求於他,不敢放肆。
頂著這張小白兔似的臉,還真是讓人有欺負的慾望。
風雅頌想起鳳旒曾經和白櫻的相處,深邃地黑眸微閃,流露出若有所思地神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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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道拔絲土豆……”
到了晚上用膳,崀岑先起得筷子,他看見與以往做的那道色澤不同已是疑惑,再看這拔絲不是□的,倒是根根脆直,霜色甜勁,和土豆之間沒有粘連。
與以前的相比,算得上是平分秋色。
“是阿頌做的。”小杏在他人問出口前先笑容乖甜地公佈了答案,“我覺得身子還不是很舒服,就請他幫忙了。”
這話一出,飯桌上的人俱是面容微變。
崀岑是一副“為師真得老了啊,跟不上時代了”的為老不尊,聞鴛鴦是眼角微勾,似笑似怒。
先是做小伏低的要勾她男人,還沒到手就轉投別的男人懷抱,這對狐狸來說,是一種侮辱。是對自己男人魅力的否定,和對自己的蔑視!
當然,她們這種奧妙的思維,小杏是難以參透的。
她最奇怪得還是鳳旒的反應,對方先是面無表情,而後目光詭異地在風雅頌地腰腹間走了一遭,一雙筷子敲了敲碗口,和著瓷脆地聲音要笑不笑得開口:“喲,真是辛苦你了。”
有一瞬間,小杏覺得自己頓悟了什麼。
比如,分桃……斷袖?
☆、59第六關·白兔
小杏慶幸,至少那師徒仨沒有對“凡人”露出“你怎麼配與我們一起吃飯”的情緒;也沒反對阿頌上桌。
不論氣氛怎麼不和諧;飯桌上的用餐還能夠繼續下去。
但是還沒安慰吃上幾口,師兄大人就真的氣極撩筷了。
小杏因為風雅頌肯替代自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