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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也不用去找別人紓解了。”
“呵,真是高貴又典雅的理由。”鳳旒信手拈來地嘲諷道。
聞鴛鴦被這話一刺,有些惱怒。但她表達生氣的方法顯然不是甩袖子走人,而是重量前傾,將男人壓在了軟榻上。
柔順地青絲垂掛,寸寸侵略著他的鼻端、下顎、脖頸,女人笑得惱火而嫵媚:“不要這麼說嘛——”
尾音拖的無辜而軟糯。
是刻意從喉嚨裡含糊出的音色,以及那作偽而勾人的無辜之態,全不似白櫻的渾然天成。
鳳旒覺得更膩煩了。
偏偏聞鴛鴦像是看不到他表情裡的不耐煩,俯□,盡心盡力地輕吻、舔咬,勾引著今日格外冷淡的男人。
“老實說,阿旒你從不計較這些。”她細聲輕笑,聲音因忙著四處點火而含糊,“今天——是怎麼了?”
男人的耐心終於到了頂點,頂開俯就貼身的女人,想要把她推到一邊。
“咔噠”地開門聲讓他動作一頓,輕細的步伐幾不可聞,來人探出頭,嗓音甜軟軟地道:“師兄,你晚膳沒吃多少,師傅讓我……”
“咦?”木門發出長久地吱呀聲,因風吹自動地開啟更大的空間。
小杏看見屋內的情形微微一愣,而後面頰飄紅,迅速退了出去。
“對、對不起。”
她逃跑時的舉動就像是受到驚嚇後亂竄的小兔子,讓鳳旒“豁”地一下推開身上的女人,快步追上了她,然後——
咒術一念,小杏就不可控制地變成了一隻白胖胖的兔子。
她發現周圍的事物在慢慢地變得高大起來,包括那個對她唸了咒,此時正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男人。
……不就是打擾了他好事麼。
“跑什麼?”鳳旒如以往一般拎起了她的雙耳,眸光森然,語氣難得的失了華麗隨性,顯得有些兇惡。
果然在這方面被打擾的男人都惹不得,慾求不滿讓人暴躁啊。
小杏竄了幾下,發現無法掙脫就放棄了——在脫離困境方面,她總是理智而富有經驗的。
鳳旒卻有些棘手了,他似乎意識到拎耳朵對對方來說並不是很舒服,遲疑著,平生第一次將人(或者說是兔子)抱在懷裡。
他揉了揉她雪白的皮毛,讓她脊背上竄起一股顫慄,如果她還有脊背的話。
聞鴛鴦從屋裡的窗欞邊看著鳳旒的舉動,一向言笑晏晏地臉色掛了下來,雖然盡力維持她媚然的姿態,卻因無人欣賞,而變得尷尬和難以自持。
柔和的月光照在她臉上,她嫉恨、恥辱地眼神一覽無餘。
只是遠處被自己的心態和懷裡乖巧窩著的白兔子攪得一團亂的鳳旒,並沒有看見。他還在為自己突如其來給小師妹一個咒語的惡意舉動,感到困擾。
失了理智施咒,是一個方面。施咒後感到抱歉,是另一個方面。
無論如何他都不該是一個衝動而正義的人。那聽上去太滑稽了,鳳旒不自覺手上施力,將體溫溫暖的白兔子抱的更緊,皺著眉頭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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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晨,三個人的狀態都與平常大不相同。
小杏是被人“挾制”了一宿,困的不得了。一被解放就半個字也沒吐,直接奔回了房間補眠,頂著朝陽走到院子裡的時候,不免懨懨地。
鳳旒是對周遭的一切都漫不經心,更準確地說是心不在焉。
而聞鴛鴦就有些奇怪了,她頗為詭異地看了小杏一眼,不是嫉妒,不是憎惡,那眼神和鳳旒嘲諷風雅頌時很是相似。
然後就好像什麼事也沒有一樣,徑自坐到了鳳旒的身邊。
但也沒有再粘著他。
“早餐要做什麼?”風雅頌做了個抬手解釦子的動作,而後想起這是在古代,自己穿著長袍,不免一笑,然後自若地放下手來。
他五官俊朗,風姿華美,日光淺淺的添了一層耀金色,讓他仿若自雲間踏來的天神,優雅閒適,從容自然。
小杏心頭壓的那點子煩心事都一下子消沒了,只是看著他,就被驅散了陰霾,彎了一雙細眉,笑容明亮。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這一關就是在一個小杏無法適應的環境,培養和阿頌的感情?
因為周圍如果都是你無法喜歡以及融入的人群,突然遇到一個有好感的人,那就會加倍的想抓住他。至少不是自己一個人作戰。
不過,寫了這麼多男人之後,我其實有點難寫小杏和阿頌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