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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此中明證!”
“陳洪進賊子!印�帳碌校�星腋儀裳粵釕����擻胛儀萇貝嗽簦 傲舸有П耷室恢福�贗坊飯酥罱��醇�罱�丫�襠�了福�份卟磺埃�勻皇潛懷潞榻�夥�壩鎩⒒褂械畢碌募逼刃問貧�×恕�
……
吳越軍以一部分泉州兵將校家眷驅前招降、打擊泉州軍士氣,再讓陳洪進出面,讓泉州兵知道退去漳州苟延殘喘的希望也沒有了。隨後南北夾擊發起了追殺。吳越軍在北,扮演“鐵錘”的角色,漳州軍人少,便在南面堵截,扮演“鐵砧”的角色。
從辰時初刻開始追擊掩殺,僅僅過了一刻鐘左右,留從效麾下的近萬兵馬就徹底潰散崩解了,真正在戰陣上被斬殺的不過區區幾百人,最大的損失來源於士氣崩潰後的成批投降、逃跑。而這種投降的風潮,一旦蔓延開來,就會如同野火燎原一樣瘋狂滋長,傳染到每一個人。
留從效身邊的內牙親兵還算給力,試圖圍裹住留從效進行最後的殊死頑抗,一死解脫,可惜被自己人紛亂的人流衝散,很快就淹沒在人潮之中。
留從效眼看身邊只剩下十幾個忠勇之士,慨然長嘆,拔劍自刎。隨著留從效的帥旗一倒,剩下的人徹底放下武器,選擇了投降。
水丘昭券親自領著吳越軍主力監督泉州兵一一放下武器,編隊押送回城。隨後水丘昭券把管束俘虜的活計交給別人,自己親自帶著一彪人馬趕到陳洪進陣中,迎接歸來的錢惟昱等一行出使之人。
在陳洪進的旗陣邊上,見到了坐在一輛戰車裡的錢惟昱,水丘昭券立刻翻身下馬,行了一個拱手的軍禮——甲冑在身,不能全禮:“恭喜小王爺建立不世奇功,居然能不費一兵一卒拿下漳州,克盡全功,大王如果知道,一定會非常欣慰的。”
“老將軍快快請起,這番出使不也是大夥兒群策群力的結果麼。小王此去不過是讓陳將軍知道我吳越的誠意罷了;如果沒有大軍步步進迫的形勢在外、父王讓鮑留守在福州施行的仁政善行佐證於內,光憑藉小王一番黃口白舌能有啥作為。對了,這位便是陳洪進將軍,水丘老將軍還要多多親近結識一番。”
“久聞陳將軍乃閩南豪族,深得一方人心,今日得見,果然威武不凡。”
“老將軍過獎了,敗軍降將,豈敢言勇——陳某也是為一方百姓,方才作此打算。”陳洪進也不敢看水丘昭券,只是歪著臉拱一拱手,隨後對著旁邊的錢惟昱躬身說道,“小王爺,留從效於我曾經有恩,還請讓我得以收斂其屍骸安葬。”
“恩怨分明,真是義士啊,小王自當全將軍義氣。”
把陳洪進引見給吳越諸將之後,錢惟昱帶著自己的扈從先退回了泉州城,畢竟他年紀還小,這次出使虎口勞頓疲累,還要休養,剩下打掃戰場的事情就不關注了。
錢惟昱進城後,曾經屬於留從效的清源軍節度使府邸裡歇息了一天一夜,才算是把精神養好了些。不過軍情變幻,如火如荼,在錢惟昱自以為已經太平無事安心歇息的時候,在泉州戰場以北,又發生了一件大事。
……
臘月二十日凌晨,也就是留從效授首之後一天半左右光景。
在泉州城北一百多里之外的梅溪谷道南端,一彪翻山越嶺、形如乞丐的殘敗軍卒拖曳著刀劍,把長槍當作柺杖柱在地上踉蹌地前行。或許是長途翻山越嶺,一些過於限制行動的甲冑已經被拋棄在地,許多人只著布衣趕路。
從人數看,這票人馬不過三千人左右,身上全部穿著南唐軍的軍服,正是福州一戰中敗退的林仁肇、陳誨與建州城中因為陳覺中了反間計而倉皇出逃的林仁翰所部。
梅溪從建州與福州交界的閩清分叉往南,在莆田縣南部注入東海,這一段的直線路程約摸也就是三百里左右,但是山道崎嶇蜿蜒,實際上在山區趕路要走過的距離要遠得多。林仁肇、陳誨的殘部原本估摸著日行五十里的話,六天也就能到莆田了,隨後就可以投靠泉州留從效,結果在大山裡整整多走了兩三天。
林仁肇、陳誨連戰馬都沒有了,當他們走出谷口、看到前方的大海的時候,面前是一片殘敗的景象。
遠處,有一些殘破的營壘還散發著火焰的餘燼,沿著海邊的官道上,有綿延的破碎大車殘跡,顯然是一支運糧隊曾經在這一代被截擊了。
“難道吳越人已經主動攻擊泉州了?留節帥的人馬也遇到了意外?”林仁肇面色沉重,指著坡前官道上那些過火後燻黑痕跡新舊不一的糧車殘骸,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所有人對於這種突然的意外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