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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難以理解,過了半晌,陳誨才提出了自己的質疑:“不可能吧?這裡可是莆田以南、泉州以北,莆田是泉北重鎮,而且有荻蘆溪可以隔岸紮營固守。査樞相兵敗至今,不過十天出頭,吳越人就算擊潰我軍之後立刻著手準備南下再戰,算上運兵籌措也要四五天,真正能拿來作戰的,不過七天。就算是全力猛攻,怎麼可能這麼快取得突破呢?”
“管不了那麼多了,如今泉州肯定是有變故了,就是不知道吳越人究竟打到了哪裡,如今我們該是往北去莆田打探訊息,還是直接南下泉州?如果莆田已經被攻破的話,此去莆田只怕剛好自投羅網,但是如果吳越軍打下莆田之後,又已經南下攻打泉州,那麼我們在泉州城下一樣會遭遇大軍苦戰啊。”林仁肇的大哥林仁翰比較務實、老成持重。突然遇到變故一下子打探不清楚訊息,也沒糾結於此,只是想著如何先想一個應急的應對之策。
“大哥,如今只怕無論是北上南下都討不到好處,不如先尋一處小縣小寨,補充一些軍糧,同時派出斥候打探訊息,如果有不測……大不了再縮回梅溪道再做區處。”
林仁肇舔了一下褶裂的嘴唇,無力地給出了一個走一步看一步的說法,陳誨和林仁翰還沒有答覆,僅僅是思忖了片刻,就看到北面的官道上,征塵滾滾旌旗獵獵,顯然是一波軍馬在急行軍趕來,稍微觀測片刻,當先大旗上一個斗大的“錢”字漸漸鮮明,很顯然,正是吳越威武軍留後錢仁俊的兵馬。
“看來,我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