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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唸叨說,“這他媽不是啥好煙,地瓜葉子味太濃了。還不如國內旱菸有勁呢。”
姜紹炎顯得挺珍惜,反駁一句說,“國外菸都這味,而且老哥你都抽了我的好煙了,咱們算有交情了,你要說點啥麼?”
麻驢呵呵笑了,指著寅寅面前的筆錄回覆,“老弟,我該說的都說了,你不會自己看麼?”
我發現姜紹炎臉色變了,又特意問了句,“你是確定不說了?”
麻驢拿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又點根菸抽。
姜紹炎嘆口氣,抬起頭把眼睛閉上了。他像是自言自語,瞎唸叨幾句,“我以前也是個暴脾氣,但年紀大了,見得多了,真覺得人這輩子,活著不容易,只自從那件事失手之後,我發過誓,要善待每一個生命。可老天爺你見到了,我今天該做的都做了,沒法子,還得用老辦法才行。”
我都被說迷糊了,心說哪件事?姜紹炎以前幹了什麼?
姜紹炎慢慢把頭低下了,我知道不是時候問他啥,就仔細觀察看,我發現在他睜開眼睛的一剎那,他跟變了個人一樣,又出現那股可怕的野獸目光了。
他啪的拍了下桌子,忒響了,甚至連麻驢都嚇到,失手把煙弄掉了。
姜紹炎帶著一股怪笑,稍微歪著頭,盯著麻驢說,“老兄,好戲要開始了。”
麻驢也覺得不對勁了,他不敢看姜紹炎,指著我倆說,“你們敢打人?”
姜紹炎嘖嘖幾聲,對我跟寅寅一擺手,“把錄影停了,窗簾拉上,我今天,要開葷!”
☆、第三十八章 烏鴉的手段(二)
我不知道開葷是啥意思,但也跟寅寅一起行動起來。寅寅負責把監控攝像頭的開關關了,我負責拉窗簾。
等我弄好一轉身時,發現姜紹炎從兜裡摸出一個很精緻的小盒子,開啟後,我看到裡面放著一把解剖刀。
我差點倒吸一口冷氣,因為自己對這刀太瞭解了,別看它小,但異常鋒利,用它割人肉,都能把一個大活人變成一副完美的骨頭架子。
再者說,這刀只有法醫才有,我又沒給過姜紹炎,我猜一定是李法醫搞得小動作。
姜紹炎握著解剖刀,先對著桌子狠狠來了一下。一條很深的劃痕展現在我們面前。
麻驢呼吸都重了。看得出來,他想站起來,只是雙手被銬在椅子上,只能無助的扭了扭身子。
姜紹炎盯著麻驢,突然站起來往桌子上一跳。他的動作太敏捷,身子也跟彈簧似的。我就覺得眼前黑影一閃,他就蹲在桌子上了。
他又手腳並用,幾下爬到麻驢桌前,對著他撲了過去。
這下好,姜紹炎騎在麻驢身上,椅子被這股慣性一帶,往後倒了。
麻驢急的直蹬腿,但有什麼用?姜紹炎全完壓制著他,還一手握刀,一手把麻驢的左眼皮扒開了。
我跟寅寅都圍過去旁觀。我發現被姜紹炎這麼一弄,麻驢的左眼珠子太顯眼了,絕對是一個溜圓的大球。
姜紹炎把解剖刀慢慢向麻驢左眼靠過去,嘴裡唸叨,“我最喜歡吃的就是眼珠子,像豬、牛、羊的,有時在山間,運氣好了還能吃到狼或者鹿的眼珠子。知道為什麼麼?因為眼珠是活肉,嘎巴嘎巴嚼起來有勁兒,但唯一的遺憾是,動物不吃鹽,眼珠子沒啥味,今天遇到你了,我終於能嚐到人眼了,得謝謝你。”
麻驢想扭腦袋,只是他這麼一動,牽扯眼珠很疼,他也對姜紹炎吼,“你他孃的別胡來,老子瞎了的話,就算告到中央,也把你絆倒了。”
姜紹炎嘿嘿笑了,回覆說,“你可以試試去,我也讓你有條件去試試。”
隨後他把解剖刀刺下去。我看到這,心裡咯噔一下,心說玩大了,這麼一來,麻驢眼珠子不得爆了啊?
但姜紹炎有分寸,這一刀刺在左邊眼角上了,只是把眼皮和眼眶劃了個口子。
這一瞬間,麻驢眼角就呼呼往外冒血。姜紹炎又用解剖刀背面對準傷口劃了一下,讓血滴都粘在解剖刀上。
他又舉起解剖刀,對準麻驢的左眼球狠狠一頓,讓兩滴血準確無誤的滴落在眼睛上。
這什麼感覺,麻驢眼珠全是血了,估計看東西都得紅呼呼一片。麻驢也不知道這血是滴進來的,他以為眼珠子真被戳破了呢,嚇得哇一聲乾嚎,用殺豬聲吼著,“臥槽,我瞎了!我他媽真瞎了啊!”
姜紹炎不管麻驢的喊叫,又轉移陣地,把他右眼珠扒開了,饒有興趣的看著說,“噓噓,別瞎扯淡,你沒瞎,這不還有右眼麼?再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