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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批准可以將這些事告訴警部。”
“誰的批准?”
大杉把煙在菸灰缸捻熄。
“你就饒了我吧。光是這樣跟你說話,我就已經違反命令了。”
“我是霍亂病菌嗎?”
大杉在膝上握拳。
“如果你堅持,那就請你去問公安部的若松警視,總之這件事不能從我口中說出。”
雖然不是值得隱瞞的大事,但若松的確交代過大杉,不管倉木來說什麼都不能理會,況且倉木審問似的語氣令他有點煩也是事實。不過,倉木為何會提起右派呢?“警部掌握了什麼情報足以令你懷疑是右派幹得嗎?”
倉木露出冷笑。
“自己不回答反倒問對方,這是警察的壞毛病。”
大杉苦笑。
“那我收回剛才的問題,不過像剛才那樣獨自詢問案情的做法,能否請你剋制一下?這樣無法統馭搜查行動。”
“我壓根就看不出有什麼所謂的統馭,反正搜查一課和公安不可能合作無間地共享功勞。”
“就算如此,也不代表警部可以未經許可便擅自進行調查吧。”
“我無意進行調查,我只是想知道內人死時的狀況——基於丈夫的立場。”
大杉嘆了一口氣。
“難道警部認為那起爆炸案不是單純的意外,而是有計劃的犯行嗎?”
“至少沒有任何決定性物證足以否定此點。”
“那麼沼田要吉大叫什麼屄,就是某種暗號囉?”
坐在附近的醫生驚訝地看著大杉,大杉急忙點燃香菸。
倉木對大杉的諷剌面不改色。
“也許吧,假使筧下手的物件是三個女人之中的某人。”
“那麼他的物件應該是尊夫人囉?畢竟她是公安警察的妻子嘛。”
倉木定睛看著大杉。
“對,我也先考慮過這點。可是筧的派系不歸我管轄,他沒有殺害內人的動機。”
“如果這樣說,那他更沒有殺害另外兩個女人的動機了。”
倉木抿緊嘴,指尖頻頻敲著桌面。
大杉繼續說:“到頭來,那只是意外。問題在於筧是從哪裡、怎麼弄到那顆炸彈,原本打算拿來做什麼。那件意外既非針對尊夫人,也與另外兩人無關,他基於某種目的取得炸彈,在搬運的過程中不慎引爆,這應該是最妥切的解釋,因此除了追查筧生前的行蹤之外別無他法。”
“可是,搜查行動卻毫無進展。”
“很遺憾,你說得沒錯。不過我認為偵辦方向並沒有錯,你就算向中冢保代打聽沼田也是白費力氣。那男人只是個遊民,和本案的唯一關係就只是成了案子的起點而已。”
倉木停下敲桌子的手。
“說到這裡,沼田既已出院,現在應該是被扣留在新宿中央分局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