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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不停打轉。”
“他看起來像是盯上了你們之中的某人嗎?”
“不知道,他只是一直對珠枝說,讓我玩你的屄。”
一陣尷尬的沉默籠罩病房。
最後倉木終於開啟重如千斤的嘴巴。
“結果,周遭都沒有人願意幫你們解圍是嗎?”
“對,除了去世的那個筧俊三。可是一想到要是他沒來幫忙,珠枝也不至於會死,我就覺得心裡好矛盾。”
倉木微微聳肩,看起來似乎在剋制煩躁。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筧的?”
“我不太記得了,我想應該是爆炸前兩、三秒吧。我聽到某聲怒吼,才剛朝聲音的方向轉身,就看到一個高個男人跑過來,下一瞬間我的身體已被轟開,接下來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筧當時吼了些什麼?”
“我想不起來了。應該是‘喂!’或是‘等一下!’之類的吧。”
“原來如此。最後一個問題,那天你們三人要在那裡碰面的事,還有別人知道嗎?”
“我跟我先生和婆婆說過才出門的,我想信子和珠枝應該也一樣……”
保代說到一半就吞吞吐吐,迅速朝倉木瞥了一眼。
倉木做出拂去膝頭塵埃的動作。
“我沒聽內人提起。那段時間我正好很忙,沒什麼機會跟她說話。”
“對不起。”
“你用不著道歉。”
看倉木突然站起,大杉慌忙挺直腰桿。
“真是謝謝你,祝你早日康復出院。”
倉木略鞠個躬,然後一個轉身,瞧也不瞧大杉便板著臉走出病房。
◇◇◇◇ 4
大杉向保代道聲歉,便急忙來到走廊。
倉木站在隔壁病房前,定定看著門上的名牌。
“你應該不至於沒看到謝絕會客的牌子吧。池島信子暫時無法見人,和中冢保代比起來,她的傷勢嚴重多了。”
倉木似乎這才首次發覺到對方的存在似地看著大杉。
“我知道。倒是你,要不要一起去喝杯飲料?”
大杉反射性地看著手錶,他倒是沒有急事,只是不願乖乖聽從倉木提議的心理令他有此動作。
“那就去醫院餐廳吧。”
倉木不等大杉回話便率先朝電梯的方向走去。大杉有點猶豫,結果還是跟著邁步,他覺得倉木這個男人身上就是有種令人無法不關心的特質。
二人在地下餐廳隔著合成樹脂制餐桌,喝著溫溫的咖啡。
“善後處理和葬禮想必一定很麻煩吧?我可以理解。”
大杉這麼一說,倉木的嘴角浮起淺笑。
“葬禮很盛大,連警視總監都親自出席了,只可惜過激派沒有送花圈來。”
兩人就這麼默默地繼續喝咖啡。鄰桌顯然是醫生的那票男人正在閒聊,不知是否基於院內規定,每個人都脫下白袍,一臉認真地針對亨丁頓氏舞蹈症和風溼痛的併發症交換意見。
倉木把咖啡杯連碟子一起推到旁邊,探頭湊近看著大杉。
“後來搜查有什麼進展嗎?”
大杉不禁垂下眼,慢條斯理地把杯底殘餘的咖啡一口喝乾。
“很遺憾,幾乎毫無進展。”
“炸彈的來源呢?”
“還不知道。過去筧俊三並沒有涉及炸彈鬥爭的跡象,那傢伙隸屬的組織‘黑牙’這幾年從未搞過炸彈恐怖行動。”
“根據炸彈型別,某種程度上應該可以判斷出是哪個派系做的吧?”
“公安派來特別搜查本部的若松警視和高野警部也毫無頭緒,還虧若松警視號稱對爆裂物特別精通咧。”
大杉打住話題,點燃香菸。
倉木定睛看著大杉。
“順便再多問你一、兩件事,特別搜查本部有沒有確認過筧是否被右派組織盯上了?”
“被右派?”大杉驚愕地回視倉木。
“對,右派恐怖份子。”
聽到倉木又重述一次,大杉胡亂把煙尾往桌上彈。
“那個可能性當然也充分列入考慮中。”
這是謊言。確實曾有人提出右派組織犯案的假說,但已經沒人再支援這個主張了。
“考慮到什麼程度了呢?”
大杉再次撣落菸灰。
“這點無法奉告。”
“為什麼?”
“我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