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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掌握這種知識。正因為這個原因,法律才禁止我們對他們解釋這類事情。”
娜溫妮阿總算有點慚愧了。“想不到最少接觸的禁令對你們的約束這麼大。”
她不再傲慢了。皮波很高興。但又擔心她一下子變得過分謙卑。這孩子孤立於人群之外的時間太久了,說起話來像朗讀科學著作。皮波擔心現在教她正常人的行為舉止已經太晚了。
事實證明還不晚。一旦她明白皮波和利波精通他們的專業,而對那個專業她一無所知,她便拋開了自己的挑釁姿態,但幾乎又走到了另一個極端。一連幾周,她很少跟他們說話,只顧研究他們的報告,極力弄清他們行為背後的目的。她不時提出問題,另外兩人則客客氣氣詳加解答。
客氣漸漸變成了親密,皮波和利波說起話來也不避著她了,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分析、猜測,什麼都說:坡奇尼奧為什麼作出某種古怪舉動,他們說的那些奇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這麼讓人費解。這門研究坡奇尼奧的學問還沒有多長曆史,所以不久以後,娜溫妮阿便依靠第二手資料成了專家,也能提供某些新鮮見解。皮波對她大加讚許:“說到底,我們都是在黑暗中摸索。”
皮波可以看出今後會發生什麼事。利波精心培養出耐心細緻的脾氣,在他的同齡人眼裡,這種性格未免過分冷淡,不夠積極。社交方面甚至連皮波都比他強。娜溫妮阿的冷漠更加外露,但從孤立的徹底程度而論,兩人實在是半斤八兩。可是現在,對坡奇尼奧的共同興趣將兩個年輕人聯絡在了一起。除了皮波自己,他們的話題還有誰能理解呢?
兩人在一起很開心,會因為某些沒有哪個盧西塔尼亞人能明白的笑話笑得眼淚流出來。豬仔們替森林裡每一棵樹都起了名字,利波也學他們的樣,開玩笑地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