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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拿著甜甜圈。我拿了一個,從桌上抓起一瓶香檳,逃到外面去了。我奮力把甜甜圈朝圍欄外扔去,透過窗子,我看見托馬斯一臉愉快的表情在發甜甜圈。我走過去坐在一張木長椅上,望著夜空中的煙花,回想我們經歷癌症的一年。
“還愛我嗎?”聖誕那天晚些時候卡門問我,在她給了我聖誕禮物之後。
“我當然愛你,親愛的。”我微笑著回答。
我在撒謊。
事實是我真的不能完全確定我是否愛她。是的,看到卡門哭泣、難受、疼痛、害怕的時候我很傷心。但這是“愛”嗎?或者僅僅是同情?不,我不想讓她失望。但是,這是愛嗎?還是責任?
但是我們不能分開,即使我們想這樣。如果病情惡化,卡門想要在她身邊的人是我,不是任何其他人。沒有人像你一樣瞭解我,她說。
我聽到屋裡傳來王子的歌聲,唱著“派對已經結束了”,我站起來告訴自己,我一向做人的原則就是:有任何不順心的事,包括工作或感情,如果不能改變對方,那就只有改變自己。現在,正值千禧年,我卻很不快樂,而這並不是改變自己就能解決的。
新年快樂,丹。
我感覺好極了
我感覺好極了
這個世界瘋了
我沒有
所以別在談飢餓、癌症、暴力了
戴上帽子,歌唱吧
我感覺好極了
我感覺好極了
Hans Teeuwen;from Hard en Zielig(1995)
34
“天哪,卡,我覺得你這樣去對待真的太神奇了。”進門時我聽見穆德對卡門說,“你什麼都做,你這麼愉快,你還像以前一樣工作——”
托馬斯贊同地點頭。
“哦,當然你可以消沉下去,但是這樣對你沒什麼好處,”卡門說,給了一個大家都愛聽的回答,“現在真的沒有什麼讓我煩心的。”
而今天十二點半之前她生不如死。
“你多麼積極,真的讓人欽佩。”托馬斯說。弗蘭克看著我,對我眨眼。卡門又加了一句。
“不然你又該怎樣呢?你的觀念越是樂觀,你的生活就越是美好。”
她很樂觀。
但是今天晚上,這沒有用。我可以看出這個長長的夜晚讓卡門筋疲力盡了。
“親愛的,我們回去吧?”我問。
卡門很高興,她不用自己提出來。
我把盧娜從床上抱起來,小心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