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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了她的臉頰。小梅叼了一根菸,點著了遞給他。
“媽咪教的?”陳麥接過就抽。
“嗯,她說男人都喜歡這樣。”
火柴滅了,他們又遁入更黑的黑暗。陳麥眼裡留下一個絢爛的光斑,閉著眼還在。
“你沒事吧?”陳麥壓低聲音問,人在黑暗裡總是不敢大聲。
“沒事……你會彈吉他?”那聲音和她一樣柔弱。小梅又划著了一根火柴,給自己也點了煙。
“本來就會一點,現在忘光了,你真沒事?”
“就是有點累,看你們折騰也挺累的……你們玩得可真瘋。⒌⒐⑵”
“老朋友了,很久不見,有點收不住,那老六,嗯,動你那個,沒弄傷你吧?”
“我早就知道他不行。換成你,給多少錢我都不幹。”說完她就笑,笑聲在黑暗裡十分悅耳,卻帶著天真。她嘴裡的菸頭在黑暗裡晃來晃去,忽明忽暗,只能照亮她可愛的嘴唇。他伸出手摸向黑暗,摸向她的身體,從腰到背,從後到前,從袍子下探進去。她順滑而纖細。他又摸了摸她的臉,不冷不熱,小巧的下巴,眨動的眼睛,俏皮的鼻子,要不是還有溫度,就像在摸一個假人。黑暗裡的撫摸讓他硬起來,於是他住了手。
“你怎麼又回來了?”他揉了揉自己。
“他們說我像誰?就你那邊那個朋友說的。”小梅並沒有回答,卻順從地爬進他的懷裡,縮起肩膀靠著他問。
“我們大學裡一個女孩,你不像她,真的不像。”陳麥閉著眼說,他不承認這一點,因為的確不像。
菸頭掉進酒杯,哧的一聲熄了,黑暗裡泛起酒香。她噗地吐出一口煙,偎在他的臂彎,右手在他胸前輕撓,像找奶吃的嬰兒。她的呼吸噴在他的腋窩,癢得想笑。空調生猛的房間溫暖起來。黑暗讓時光倒流,這場景恍如昨日。
她握著他的手,柔弱而帶著信任。剎那間,陳麥心裡湧出酸澀,在黑暗裡嘩嘩流淌。是的,黑暗,不知從何時起,他把黑暗當做了朋友,他能在黑暗中看到最美的畫面,回憶起最美的愛情。小梅的肩膀冰涼滑膩,但胸脯熱得跟一對豆包似的,上面嵌著兩顆柔小的豆。他的手掌就蓋住了她的肩膀,他覺得自己吻了她的額頭,還嘆了口氣。
一篇科普文章說:人體細胞的新陳代謝很快,每三個月會替換一次,全身細胞七年就全部換新。某種程度上,每七年我們就是另外一個人。老梅曾問陳麥能否等她七年,等她變成另一個人再回來見他。陳麥說那我也是另一個人了,但我腦子裡的你不會變,你就是變了妖精,你也還是你。老梅笑而不答,此後直到分離,他們再沒說過這個話題。
“你不是在愛著那個二十年前的人,只是愛這遺憾的感覺。如果你愛著她,你現在願意動用你們系統的力量找她嗎?如果你愛我,你會為我拋妻棄子嗎?”那天艾楠在身上抹著乳液,看著大把的白色乳液消失在她的面板上,他覺得很神奇。
他那天射門太快,剛剛預熱的艾楠頗為不爽,揪著他的耳朵問是不是有了別人。陳麥沒承認也沒否認,說如果愛上了你,我肯定生不如死。艾楠冷冷地微笑著,說我也曾以為愛上了你,願為你做一切事,其實那只是一個小女孩對一個成熟男人的好感罷了。你傷過我的心,那時候我就知道了。
艾楠那天腹部劇痛,他說好第二天陪她去醫院的。但馬璐犯了急性闌尾炎。他無法同時去兩個醫院,最終選擇了馬璐。艾楠在電話裡哭了。他心如刀割,知道這痛苦無法彌補,最好的彌補是去愛她,對她更好,要麼就乾脆拉倒。去愛她違揹他的初衷,他沒想到會走到這一步,想放手時竟有些不捨。
鑲金邊的喇嘛對陳麥說,縱是修煉得靈魂出竅,念著經能聽到周身的血流和佛祖的謁語,一到水邊,他仍會想起那個和山西村姑在河邊野合的星夜。那些星星如同鑲嵌在背,星光融進血和水,隨著他的呼喊射入她的體內。他的嘴裡念著罪過,心裡銀河奔湧,下面突突亂跳。如今頭髮都要白了,袍子都要鑲金邊了,腦海裡一坨塵垢卻依然如故。陳麥向鑲金邊的喇嘛請教這肉慾的困惑,鑲金邊的喇嘛嘿嘿一笑,指著樹梢一對正欲交歡的鴿子。“人生一世,三言兩語便能道盡,你命裡有佛,我心中有佛,有人雞巴上有佛……廟裡那個泥胎佛祖遭了風雨,化成一團草泥,我們問他何用?玉縷金蓴,雜糧五穀,三心兩意,七情六慾,有愧也罷,無愧也好,不一樣經歷個沆瀣?我們又問心何用?菩提問道,世人問愁,其實殊途同歸……”
二人面前走過一個執香的少婦,面紅腮嫩,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