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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華貴的披肩,戴著巨大的墨鏡,鬼祟地來到佛前。她前凸後撅,肚子微凸,不知是有了誰的種。少婦額頭碰著墊子,豐滿的腚撅起老高,絲綢燈籠褲裡峰巒溝谷,影影綽綽。見鑲金邊的喇嘛盯著她看,陳麥就指著鑲金邊的喇嘛的下身說:“非也非也,錯也錯也,你縱然心中有佛,但你心中那佛的雞巴已經硬了……”
沒人知道鑲金邊的喇嘛從哪裡來,口音聽不出,戶口查不到,沒爹沒媽沒老婆,連名字都沒有。四十上下的他說自己是蓮花座下一坨佛屎,受了大師的開光變來。鑲金邊的喇嘛雖然隱在這藏傳佛教寺院,說的卻是雜七雜八的學說,時不時還冒出點巫婆神漢的東西。陳麥記得出家的男人受十戒的叫沙彌,受具足戒的稱比丘,在中國西部的多叫鑲金邊的喇嘛。鑲金邊的喇嘛像個把各門宗教燉成一鍋滷煮吃下的雜種,一會說著阿彌陀佛,一會說著真主阿拉,一會講起持戒忍辱,一會又說救贖和受難。
五年前,陳麥帶隊掃黃打非,他們衝進金剛寺邊的桑拿,像黃鼠狼闖進熟睡的雞窩。赤裸的小姐們尖叫著滿樓道飛奔,一群光屁股嫖客被趕到大廳,掩面深蹲,寧可露著雞巴,也要把褲衩戴在臉上。唯獨鑲金邊的喇嘛光著腚背手而立,雞巴堅挺,前端爍爍發光,後端套著一枚金環。兄弟們很是好奇,紛紛低頭去看,圍著鑲金邊的喇嘛問東問西:大師洗了澡沒有?帶了套沒有?雙飛了沒有?戴這玩意兒做甚?是不是可以堅持不洩?鑲金邊的喇嘛說莫要玩笑,這可是佛器,是活佛開過光的,俺已經爽完,已然“精進”。你們要抓便抓,別欺負那個弱女子。她的前世是個沙彌尼,你們抓了她會傷佛心,生兒子爛屁眼兒,生女兒無尿道。陳麥見這出家人伸著老二大義凜然,毫無羞愧之意,就讓兄弟們放他走人。鑲金邊的喇嘛著衣而去,五分鐘後又踱回來,掏出一把錢要給姑娘。姑娘說和尚大哥你饒了我,本來咱倆只是恩愛一下,你非要給錢,我這不就成了賣淫麼?鑲金邊的喇嘛將錢塞在她口袋裡,說我只看到警察眼裡的淫,沒看到你的淫。說罷握著小姐的手唸了一段經文,在一幫警察的瞠目中飄然而去。
一週後,陳麥鬼使神差地去廟裡尋他。鑲金邊的喇嘛眼賊,一眼便認出了他,說早知道你會來尋我,警察,帶酒了麼?
鑲金邊的喇嘛不怎麼洗澡,渾身腥臊難聞,手上泥垢層疊,嘴巴也總說著沒完沒了的汙言穢語,一會媽了個逼的,一會雞巴操的。陳麥就問:“你一個出家人,怎麼說話這麼髒?”
鑲金邊的喇嘛呵呵笑著,搓著胸前的油泥說:“我不把這些髒東西說出來,心裡怎麼能幹淨起來呢?”
那天鑲金邊的喇嘛的話有點高深,回來路上陳麥像牛一樣反芻著,到了家仍不得要領。馬璐說你的警徽怎麼歪了?他忙摘下來看,果然歪去半邊,卻怎麼也擺不正。“別弄了,不可能很正的,擺得正,在人們眼裡也是斜的……”馬璐無意中說。陳麥心裡一亮,和鑲金邊的喇嘛的話對應起來,心像被針頭挑起的燈芯似的亮了。
“我扶你上去吧?”小梅說。
酒精慢慢上了頭,把他的慾望和失落都趕到了眼皮後面。屋裡如深暗的海溝,⒌⒐Ⅱ他覺得冷,握住了小梅的手,它發著微熱,像陽光下的鵝卵石。小梅突然親了一口他的臉。他在黑暗裡皺眉,想起她的小嘴剛才還含著老六的陽具,但還來不及噁心,黑暗便侵蝕了他的雙眼,耳邊響起了老二的歌聲,他知道自己沉沉地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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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麥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見馬大蔥問得不善,陳麥堆著笑臉道。
“我批評老梅,你插什麼嘴?成心搗亂是吧?”雖然屋裡只有他們倆,馬大蔥卻發作起來。
“不是,真不是,老師我哪敢和你搗亂啊?學校教我們不說瞎話,我那句句都是真話。”
“我批評她是有目的的,不是針對她一個,都被你攪和了。我勸你還是把心放在學習上吧,別這個年齡就耽誤了……”
馬大蔥今天罕見地化了妝,眼睛更大了一號,紅豔的嘴唇總像是撅著。陳麥有點不敢看這張不一樣的臉,揹著手一個勁點頭。馬大蔥說了半天,突然止了嘴。這靜默像一汪要漫出池子的水,讓他緊張起來,就抬頭看了一眼,見馬大蔥似乎走了神,直勾勾地望著地板,而地板上什麼都沒有。窗前的電話吼叫起來,馬大蔥一驚,跑著去接。他鬆了口氣,翻弄著桌上的報紙,報紙的頭條是:《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是對的!》。他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也懶得看;再翻,報紙下面壓著一張醫院的單據,姓名是馬大蔥的,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