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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滾燙,發著燒呢,怪不得說的皆是胡話。
“格格現在病著,外頭下了雪,冷的很,出去不得,等格格好了,爺自然就回來了。”
舒倫聽到個雪字,又想起剛剛那個夢,猛地站起來往外走,她眼前仍是胤禛落水那一幕,她急的很,急的去救他。
寶絡見她穿著單衣,便跑了出去,忙拿了裘袍,跟了出去。
在門口時,碰到馭風,才知胤禛今晚已回來了,現正在年側福晉屋裡。
寶絡心想,格格想爺想的這般苦,爺卻不知道似的,不聞不問,一回來,便去了側福晉屋裡,外邊那些傳聞,難不成皆是真的,爺真忘了格格了。
因為走的急,寶絡一喘一喘的。她急走了兩步,終於追上了舒倫,說:“格格好歹慢些,地上滑的很。”
舒倫卻卻似沒聽見,只顧著往前走。大冬天的,舒倫只穿了一件月白的單衣,夜裡風有些大,將裙角吹得很高。
作者有話要說:
☆、談心
舒倫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出來的,只是跨出門那一刻,聽見胤禛摔東西的聲音。
她跌跌撞撞的由寶絡扶著,勉力到了自己的屋子。
寶絡見她有些不對勁,哭著說:“格格萬事想開些,保住身子才是最要緊的。”
她倚在床頭,苦笑著說:“是我錯了,是我想錯了他。”
寶絡不知她話裡的意思,只知道這話斷斷與王爺分不開,便勸著說:“格格別耗神兒了,王爺心裡是有格格的,你別看現在王爺對側福晉那麼好,那不過是面子上的,年家現在在朝里正得勢,年大將軍又是王爺用得著的,王爺那麼做是做給外人看的。”
她歪在枕上,淚順著眼角,一滴滴的往下落,她說:“是做給外人看的麼,寶絡這樣的話,連你都不信,何必又來哄我。”
她原本就發著燒,又僅著單衣的在外面跑了一圈,已是燒的人事不省了,只昏昏沉沉的低低囈語。
寶絡看著連藥都灌不進去,只得叫馭風與跟胤禛說一聲。
於是,這天晚上側福晉的門第二次被強行叫開了。
胤禛自舒倫走後,心裡就不安定,一直沒睡著,這會子聽外邊有動靜,便挑了簾子出來。
是馭風,說是舒倫已人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