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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見他仍這樣說著胤礽,便掙脫他的手,說:“我只遠遠看了他一眼,中間隔著那麼多侍衛,能有什麼把柄。至於什麼傳遞訊息,他從無意大位,何來圖謀大事。他如今這般情景,你們還要冤枉他麼?”
她話裡話外處處向著胤礽,胤禛心裡不是滋味,想起回話的說的什麼,兩人隔著牆說話兒,福晉聲淚俱下,二阿哥也滿是傷悲,說出來的話。
他這樣想著,話裡不免含酸帶醋,不那麼好聽。
他說:“他吹簫,你聞聲就追了過去,外人怎麼知道這是不是傳遞資訊的暗號,你還與他歌簫相和,情意綿綿,外人怎知有沒有別的意思。而他心裡到底怎麼想的,有沒有什麼謀劃,別人怎麼會知道。”
舒倫說:“這個外人是誰?是真的有這個外人,還是說這個外人就是你。”
胤禛道:“是我又怎麼樣,我是外人,他才跟你最親近是不是,你敢說,你心裡心心念唸的不是他?”
舒倫含著淚,說:“你好狠的心,你沒見著他麼,他才不過四十幾歲,竟被折磨的像個年過六旬的老翁,他性命都不保了,你現在還要說他蓄謀大事麼?”
胤禛說氣話,他道:“是,我狠心,他可憐,這世上只他一個值得你憐惜。可你不該為著他,將我們這些人都賠進去。”
舒倫說:“我做了什麼?”
胤禛說:“你不是一個人,你是我的福晉,我背後是一堆人的身家性命,由不得你兒戲。”
舒倫顫著聲,說:“你嫌我拖累了你麼?”
胤禛鬢邊的青筋暗顯,不知是痛,還是氣,他說:“你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
舒倫咬著唇,不說話。
胤禛說:“我這些年沉默隱忍,處處謀算,為了誰,為了什麼,你說?”
舒倫知道傷著他了,想要來拉他的手,他一把拂開,她喚了聲:“四郎。”
胤禛卻大聲喊道:“你別叫我。我滿腹的擔心,一路疾馳的回來,換回來的是什麼,嫌你?你現在一心一意的念著他,事事護著他,我呢,我狠心。你只知他瘦骨嶙峋,不成人樣,你憐惜他,我呢,我這近十年的時間,是怎麼過的,我心裡的委屈你又知道多少。”
他說完這話,眼睛通紅,回身便走。
舒倫疾走了兩步,堵在門前,不許他走,她說:“我不是有意說那些話的,你莫要傷心,我只是…”
胤禛說:“只是什麼,只是心裡仍放不下他,見不得他受苦,是麼?”
“四郎”
胤禛推開她,走了出去。舒倫看著他的背影,靠在門上,說不出話。
胤禛這次走後,連著兩個月,舒倫都未見他一面。
先是胤禛生舒倫的氣,不肯見她,後來則是聖上吩咐了差事,叫他到南邊兒辦差。
不知是這天晚上下雪的緣故,還是她太過想他。舒倫作了個夢,夢裡四處都是雪,白茫茫一片,胤禛騎著馬趕著雪回來,她見著他,很是歡喜。
四周的雪,卻突然化成了水,水很大,瞬時便把胤禛沖走了。
舒倫在夢裡急的只喚他:“四郎。”她連喚了兩聲,出了一身的冷汗,幸的寶絡在一旁把她叫醒了。
舒倫醒來,不見胤禛,心裡一慌,一把掀開被子就要往外走。
寶絡拿了衣服給她披上,攔道:“格格這麼晚了,去做什麼?”
舒倫急的落淚:“四郎教水沖走了,我得去救他。”
寶絡說:“格格快醒醒,那不過是個夢,格格想爺了。”
舒倫這才四下看了看,知道自己現在在屋裡,神色呆呆的說:“只是個夢麼?”
寶絡安慰道:“就是個夢,爺好好的,哪裡能教水沖走,格格莫亂想。”
舒倫仍是驚魂不定,她說:“四郎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要不,我怎麼做了這麼個怪夢。南方雨水甚多,到處皆是河,會不會有個萬一掉到河裡去了。”她說著,又要慌得起來。
寶絡說:“不會的,爺身邊皆是服侍的人,不會有什麼萬一。”
舒倫說:“那怎的,他好些時,不傳信兒給我,不理我。”
寶絡這才明白,原來她還想著爺上回生她氣的事兒,這才憂思過度,她說:“爺怎麼沒傳信兒,前些時,不是回信兒說正往家趕的麼。格格別多想,好好保養身子,是正經。”
舒倫起身說:“那我們去門口接接他,看他回來了沒有。”她將手搭在寶絡手上,一片溼熱,寶絡才驚覺她竟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