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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這樣,你是不是就會高興,就會多看我一眼。”
床邊一沉,新娘子有感,又羞又怯,一動也不敢動。
年羹堯抬手掀了新娘子頭上的喜帕子,新娘子戴著喜冠,面如施粉,唇似點朱,真真是美人如玉。
新娘子怕羞,只是低著頭,不說話。
年羹堯挑了她的下巴,她受了驚嚇,臉上有些驚恐,瞪大了眼看他。
他怔愣一下,想起舒倫剛剛被他揮劍時,嚇壞的樣子,她那時也是眼睛睜得大大的,也是唯一一次,他看到她眼裡只有他。
他魔怔了一般,一點點碰觸著新娘子的臉,只以為眼前的人就是他心裡時時刻刻都想著,念著的人,他一點點兒觸碰她的臉,像是怕嚇到她,顫著聲說:“你,你別怕,我怎麼捨得傷害你。”
他話還未落,唇已經淹沒在新娘子嬌嫩的耳邊,他碰觸著,吸允著,從耳後移至脖頸,千般留戀,然後是額頭,鼻子,最後落在櫻花瓣兒一樣的唇上。
新娘子受不住,嗚咽出聲,這更刺激了他,他彷彿等不及一般,撕扯著身下人兒的衣服。
新娘子嚇的不行,哽咽著,叫了聲:“夫君。”
正是這一聲,驚醒了沉浸在自己夢裡的那個人,年羹堯猛然停了動作,待看清身下人的容貌時,卸下所有的痴迷,翻身下了床,推門出去。
她怎麼會喚他“夫君”,她的夫君另有其人,她只會稱呼他“年大人”或是“亮工”。
伺候的劉玉,見此情形,追著年羹堯,問了句:“這麼晚了,爺這是要去哪兒。”
年羹堯卻不答,只邁步朝北院如夫人的住處。
這會兒如夫人已睡下了,他哐噹一聲,推門進去。
如夫人驚醒,下床來迎他,他卻將人摁在床上,一句話也沒有,便闖進了如夫人的身子裡。
如夫人只覺得整個身子都要裂開了,他卻不管,只逞著他的慾望,他看著如夫人的臉,那張臉細細看,倒有七分像舒倫,特別是眼睛。
他命令:“喚我亮工,快點兒。”
如夫人被他折騰的不行,只想他慢些,她伸手碰他,卻無意抓了一下他的的手,他瞬間惱了,揮手便是一巴掌:“賤人,誰讓你動我的手的。快叫我亮工,快。”
如夫人忍著痛,勉力叫著:“亮工,亮工。”
這一聲聲呼喊,刺激了他,他嘶啞著聲音,說:“是我,是我,你的亮工,你終於知道我的心思了,我想你想的好苦,你知不知道。你呢,你有沒有一點點兒想我。”
他最後伏在如夫人的身子上,仍在低聲呢喃:“想你,想你。”
他面上如冰,心裡卻似火,他的這些心思,只敢在夜裡,在一個人的時候,才敢烈焰一般噴發出來,把他燒著。
如夫人在他身下,從來只許說兩個字:亮工。
而每次他纏綿悱惻的說的那些話,她知道不是說給她的,那是他說給另一個女子的,可她不知道那個女子是誰,叫什麼。
因為他在她身上時,從不叫那人的名字,彷彿他叫一下那女子的名字,便是對那人的褻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勤奮的好孩子,加更一章,姑娘們快誇誇我。羞答答!!!
☆、出事
次年六月初,聖上決意在夏季雨水來臨前,視察黃河。
一同去的有太子,幾個年長的皇子,以及索額圖等內閣大臣。
胤禛也跟了去的。
這一去便是一月有餘,直等到七月初,鑾駕才傳回信兒,說是要回了。
胤禛先派了小盛子回來跟舒倫傳話兒,意思是也就四五天的功夫就能到京。
誰知,信兒傳回來的第二天夜裡,他就回來了,那天夜裡下了入夏以來的第一場雨,雨下的很大,電閃雷鳴,似乎預示著要出什麼事兒。
雨大,胤禛進房時,渾身都溼透了。
舒倫怕他著涼,說:“裡間放了水,你洗一洗,換件衣裳。”
胤禛抬著胳膊,讓她解斜襟上的盤口,他說:“擦一擦算了,滾燙的水,熱的人越發難受,我不樂意洗。”
他怕熱已經怕成一種毛病了。
舒倫說:“我放涼了,剛才試了試,剛剛好。”
胤禛這才去洗。
舒倫把乾淨的衣服放在屏風外頭的衣架上,問了句:“不是說,過兩日才回,怎的今兒個就到家了。”
胤禛在裡頭,將水打的嘩嘩響,飛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