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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
他說:“按原定的日子,是還要四五日,路上皇父突然傳話,叫快些,說是要儘快回宮。”
舒倫正收拾他扔出來的衣服,一抬頭,他已出來了,竟是赤條條,舒倫面上一紅,迅速的低了頭,他現在在她面前,越來越沒正經,沒顧忌了,簡直就是肆無忌憚。
胤禛見她羞澀,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們成婚也好些年了,連阿福都那麼大了,何況這兩年他們也常在一處,可他是要稍有些孟浪的舉動,她便要羞澀的臉紅。
舒倫等了好一會兒,約莫他穿好了,才稍稍抬了頭,說:“你現在越發不成樣子了。”
胤禛笑的壞,故意問:“什麼不成樣子?”
舒倫瞪他,說:“我不知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知道麼。”
胤禛見她臉又要紅,很是滿意,拿了擦頭的棉布,遞到舒倫手上,作怪:“小生失了禮儀,還望娘子莫怪,原諒了小生才是。”
舒倫聽他這般說辭,忍不住一笑,在他躺著的靠椅邊上坐了,替他擦頭髮。
他將她掖在衣服裡的錦帕抽了,蒙在臉上,吸了吸,說:“真香,真舒服,我這些時,可累壞了。說來也奇怪,我也算常出遠門兒的,以前從未覺得有什麼,只這次,總想著回來,也有些想你了。”
舒倫的手頓了頓,心裡不知什麼感覺,彷彿突然落了一滴蜜,甜的很。
他蒙著臉,她瞧不見他的表情,可她仍看著他,痴痴的。
胤禛見她半晌沒動靜,掀了帕子,偷眼看她,正碰上她低下頭,吻他的額頭,輕輕軟軟的,馨香一片。
胤禛問她:“你呢,你可想我了?”
舒倫說:“我叫小盛子帶給你的信,你沒見麼?”
他在外頭,有一日做夢,夢見了她,醒了,便寫了信給她,叫小盛子送回府。
舒倫見了,提筆回了一封,亦叫小盛子帶給他。那信,
他自然看到了,信很短,只幾個字“妾心似君心,千里同夢魂。”
胤禛說:“你今日有這份兒情誼待我,便要永遠這樣待我。若哪一日,你變了心,我…”
舒倫不等他說完,便不許他再說,她道:“你放心,不會有那一日的。”
許是小時候的處境,他一直沒安全感,他有個執念,你不待我好,便永遠不要待我好,我也不記你的過。可若你肯待我好,就要一直待我好,若有朝一日,你轉了心思,不再待我好,我便將我的痛失,十倍還於你。
其實這也好理解,就像一個小孩兒,原本什麼都沒有,你給了他一個美好的夢,當他沉迷於其中時,你卻生生將這個夢敲碎,得到又失去的痛苦自然要比從來沒有得到過,來的深刻。
外面突然一聲驚雷,雨越下越大。
胤禛頭髮擦得半乾,舒倫便拿了繩子綁了,垂在椅背上。
他說:“太子在山東病倒的事,你知道不知道?”
舒倫說:“小盛子回來時,我聽他提起過,說是叫索額圖趕過去服侍。”
胤禛嫌熱,拉了拉領口的衣服,說:“怕不止服侍這麼簡單,若只是服侍,太子身前有的是人,哪裡用的著索額圖。況這兩年皇父對索額圖的態度,你是知道的,皇父就怕他跟太子在一處,教唆壞了太子。”
舒倫拿了團扇,給他打風,她說:“會不會是因為索額圖是太子舅父的關係,才叫他去太子跟前伺候的。”
胤禛說:“不會。”
舒倫蹙了蹙眉,問:“那你說這裡面有什麼深意?”
胤禛說:“這有些不好說,不過,依我看,皇父打算試探索額圖和太子的居心的可能倒佔了七成。”
舒倫心中一顫:“什麼居心?”
胤禛看著她說:“你說呢?”
舒倫有些不可置信:“你是說,太子與索額圖意圖謀反麼?不,這不可能,他本是太子,沒那個必要的。”
胤禛說:“太子沒那個心,索額圖卻未必沒有,自皇父處置了明珠,索額圖一黨便在朝中一家獨大,皇父容了這好些年,也是時候動手了。再者說,皇父對他的那些心思,索額圖他會不知道,這兩年明裡暗裡多少動作,怕早存了別樣心思。”
舒倫問:“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訊息?”
胤禛說:“訊息倒沒聽說什麼,只是皇父的臉色在那裡擺著,太子病癒後,也沒讓回御前伴駕,這裡頭肯定有問題。”
舒倫點了點頭。
胤禛說:“皇父到底偏愛太子,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