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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向奇的是江朝天竟是如此關注自己,簡直就快到了監視的程度,他可是知道,讓這種人物盯上,可不是什麼好玩兒的。
“江科長,多少年了,每次見你,你都是馬屁如潮,這阿諛奉承的勁兒不改,您不累,我這長年累月地聽也受不了不是?”薛老三心頭不爽,嘴上的便宜自然要討夠。
要說薛老三也非是無的放矢,歷數他和江朝天這有限的照面,除了那日給薛安遠賀壽外,江朝天幾乎都是一成不變的“薛老弟如何如何,最後一句兄弟佩服,敬仰云云”。如此這般,本是江朝天隱晦表達羨慕嫉妒恨之類的情緒用詞,到薛向這兒,竟成了江大衙內拍他馬屁。
果然,江朝天白臉驟紅,眉峰輕跳,轉瞬又變出了笑模樣:“薛老弟呀,打個招呼,也要拿我說事兒,我看你要是三天兩頭不拿我打哈哈,你還就過不下去了。”
薛向笑笑,卻沒接茬兒,一屁股坐上了條凳,不住地拿手搓腿,這一天十幾個小時的站立,讓他這赳赳武夫也十分不爽利。
江朝天也回身坐下,見了薛向的形狀,笑道:“怎麼著,讓首長收拾了?嘿嘿,要我說你老弟這孫猴子,也就首長這如來佛能鎮得住,實事求是地說,薛老弟你時時心機,步步詭計,讓兄弟我跟你靠近坐會兒就覺渾身哆嗦,那旁人誰還還敢親近?”
“江科長這話兒怎麼說的,我薛某人素來就是光明磊落,堂堂正正,哪裡又來得心機和詭計,我看‘如是想者’才有‘如是心’,是你老兄自個兒心思深沉了吧,說句不好聽的,你別介意,您這自己一身白毛,愣說別人是妖精的毛病可不好,是真不好。”
薛向知道江朝天方才之言何指,無非是那邊的衝冠一怒為愛孫,把自個兒已經差不多接到手的位子給弄丟了,而江朝天則把這當作是他薛某人預設好的詭計,故意打小的,激老的。細說來,持這種想法的非只江朝天一人,就連遠在吳中的安在海,遠在南疆的許子幹,以及遠在嶺南的薛安遠都來電相詢了。
第一百零六章薛老三的鬱悶
當然,許子乾和薛安遠來電,主要是關心小傢伙的傷情,外加表態說他薛老三打得好,那一問只是捎帶。
即便如此,薛老三心中已然叫起撞天屈來。實事求是地說,紫寒將軍獲得提名的事兒,早在他寫《大國崛起》前,就在松竹齋聽安老爺子提過一嘴。當時,安老爺子說薛安遠恨有希望,會上已經有老同志提名了,希望薛向跟薛安遠通個氣兒,意思是讓薛安遠和老首長吹吹風,基本就能拿下。而那會兒,薛向卻不覺得自家伯父上這一步有多好,雖然此前,他一直希望薛安遠在仕途上大踏步前進,可那個位子在眼下來說卻是燙手得緊,眾矢之的的所在,得之無益。
不過,最後薛向還是和薛安遠彙報了,未等他說出自己的看法,薛安遠竟先拒絕了,還讓他轉謝安老爺子的好意。而不多久,薛老三又聽安老說,老首長似乎也不怎麼贊同薛安遠進這一步。
而後,薛向便再沒關注這件事兒了,可事到如今,紫寒將軍因為今次的事兒,丟了必得之位。然而薛安遠,許子幹,安在海,甚至江朝天都一股腦兒地,彎兒都不轉地懷疑是他薛某人使得手段,,薛老三真個是冤枉到家了。
因為這本就是個突發狀況,縱算他薛老三再使心機,也不至於把自家小寶貝丟出去作餌呀,更何況,此前他壓根兒不知道陳坤的身份,何談早有預謀。當然。從另一方面講,人家都懷疑他薛老三,也是有道理的。
一者,薛安遠曾有機會得到那個位子,不管什麼原因,最後失之交臂,可到底便形成了他薛某人的“作案”動機——不爽頂掉薛安遠的紫寒將軍;二者;他薛老三機謀百變。彎彎腸子賽黃河是出了名兒的,此前就做下過許多驚心動魄的“大案子”,今次要做這一樁。也在能力之內。
有此二者,也就無怪別人拿有色眼鏡瞧他了,於此看來。低調是何等得難能可貴啊!
正因心中憋著火氣,又逢江朝天再次誤解,是以薛老三出言尤其不客氣,竟帶了十分刻薄。
江朝天似乎對此免疫力頗強,笑笑,接道:“誰是妖精,這會兒可看不出來,好在來日方長,你我兄弟有的是時間明辨己身,得。今兒個特意在此等老弟你,就是和你話個別,只怕以後,你我兄弟一南一北,見面的機會可就少嘍。”
聽江朝天這情真意切的話。不知道的準得以為這是關羽、張飛兄弟辭別,其實,這二人的關係說成劉備和曹操都是客氣的。
“南北?怎麼,江科長要外放了?”薛向微愕,他此去遼東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