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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你的。”
“什麼過分?滿足?”大兵愣了下。
“嗨你以為我傻啊,多年不見的朋友突然上門了,就兩件事,第一件,借錢;第二件,要結婚,就不借錢也要掏錢,你屬於哪一種?”於磊道著,這表情讓大兵覺得莫名地可惡,想摁住揍他一頓。
他耐著性子道著:“我不借錢,也不結婚,我就找你來了。”
“當年那事,我特麼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居然來找我?”於磊拍著桌子,怒目而視,驚到外面了,他起身關起了門,站在比他高一頭的大兵面前,憤然肩膀一靠,把大兵靠過一邊,氣咻咻地,像隨時要發作一樣。
壞了,我當年……難道做過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可不對啊,我為什麼還在特勤遺書裡留他的名字,那是出任務前的一項事務,是預防有意外後,會有人給你來處理後事。
“不管你為什麼來了,想要我幫你,哥扔給你倆錢……要求我原諒,趁早滾蛋。”於磊下逐客令了。
大兵更懵了,真想不起來啊,他不好意思地道:“其實……我是失憶了。”
“看得出來啊,你要是得意了,還會來找我?”於磊撇嘴不屑道。
“我是想不起以前的事了。”大兵提醒著。
“是啊,你也沒臉想啊。”於磊挖苦道。
“我跟你說,我是腦袋受傷了,有問題了。”大兵解釋著。
“你不光腦袋有問題,你這心裡也有問題知道不?狼心狗肺。”於磊拍著桌子發洩道。
哎喲……大兵快氣哭了,怎麼就這麼個簡單問題,解釋不通呢,他不解釋了,掏著自己的資料,那是一份醫療證明,拍到了於磊面前道:“我是失憶,人格分裂,身份識別障礙。”
這下於磊總算明白了,拿著診斷書細細看過好幾遍,然後瞪著大兵問:“玩我是吧?失憶了還記得我?”
“不是,我是透過戶籍查的,我們……應該是戰友,對吧。”大兵道。
“哦,當警察的有這方便啊,怎麼失憶的?”於磊問。
“這兒……”大兵指指自己的腦後:“捱了一甩棍,又掉河裡,差點沒活過來。”
於磊表情肅穆,瞪著大兵,看了許久,當他發現大兵的眼神確實不像記憶中那樣,然後開始慢慢相信了,掩飾不住地驚訝,大兵道:“我什麼都忘了……也不好意思回家,就來找你來了……你……”
哈哈哈哈……於磊突然爆出來了一陣狂笑,笑得臉貼桌子,手拍腿跺,別提多興奮了,比一下子把車場的車都賣了都興奮似的,笑了幾分鐘都停不下來。
“至於嗎?我失憶,把你高興成這樣?”大兵問。
“報應……報應不爽啊,哈哈。”於磊好容易才停下來了。不過卻是幸災樂禍的看著大兵,像是在尋找以前那位戰友的影子。
“那個……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啊?怎麼看你像和我有仇似的?”大兵好奇問。
“嗨你個孫子,你可真忘得徹底,記得咱們復員回來嗎?我家裡好容易給我介紹了個物件,我相親心裡沒底,就特麼帶你去了,讓你吹捧吹捧我呢……你忘了?”於磊氣咻咻地問。
“我真忘了,難道我沒吹捧你,就恨我恨成這樣?”大兵不解道。
“吹你倒吹了,問題是,回頭就吹成你女朋友啦……嗨我說你這人真不算人,你特麼撬走就撬走了,回頭又來個始亂終棄,一眨眼找不著人了,隔了幾年又冒出來說了……我失憶了,我把以前的事全忘了,嗨,我說,事情要都這麼辦,那可容易多了啊。”於磊憤然道著。
本來大兵很生氣,一下子全成羞愧了,他難堪地扶著額頭,就當過騙子,也嘴拙了,囁喃半天才憋了句:“真對不起……我,我不辨解啊,我就坐這兒,讓您出出氣,等出夠了,再告訴些過去的事就成了。”
“罵了兩句能解氣啊?我特麼恨不得揍你一頓。”於磊怒道。
“那也成,反正解氣就行。”大兵道。
話到這份上了,卻是把於磊給將住了,他氣了半天,長長一嘆,起身了,大兵以為他要走,卻不料他只是起身給大兵倒了一杯水,放他面前,自己拿出手機來拔著,拔通了,叫了一聲:“老馬,中午來我這兒,大兵回來了……哪個大兵?能有幾個,南征唄……能怎麼樣?腦殘了,正坐這兒呢。”
“你……也知道我叫大兵?”大兵愣著道。
“你考我啊,你腦殘了,是不是就巴著別人都腦殘啊?你光屁股時候就叫大兵。”於磊裝起手機,翻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