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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營的代號是自選的,很多人選一個易記的,可能……大兵在想,自己選了一個乳名吧。每個人都有一個特定的符號,“大兵”這個符號,看來跟得自己夠久了,久到成為僅存的記憶。
那麼對面的這一位呢?大兵看到了餘怒未消,看到了心有不忍,看到了唉聲嘆氣,於是他就像回憶起警察的身份之後變得難堪和尷尬一樣,在警察身份之處,似乎還有過一個讓他尷尬、讓人不齒的大兵,最起碼,撬走哥們女友的事,就讓他覺得抬不起頭來。
“你……能告訴我點什麼嗎?”大兵小心翼翼地問。
“想知道什麼?小學開始我們就同病相憐,你被你爸皮帶抽,我被我媽條帚揍,初高中吧,咱們同流合汙,你比我強,好歹上了三年專科,我在家待業,後來就一塊當兵去了,部隊上認識的老馬。”於磊輕描淡寫一句,把前半生就說完了。
“在部隊……你是?”大兵小心翼翼又問,自己是行刑槍手,那這位?
於磊一聽這個警惕了,制止動作道著:“別提你乾的事啊,滲人呢……我能幹什麼,每天扛杆槍,傻逼逼地對著攝像頭杵根杆……哎對了,你能想起你乾的事來?”
“你指行刑?”大兵道。
“噢,也對,那事就伸腿瞪眼也不應該忘了……算了,不提了,咱們那年命不好,全輪著當武警守監獄,比坐監獄的還沒出息……噢,噢,我忘了……大兵,你突然離開,是不是任務?聽老馬說好像你被招驀了?”這位車商看大兵這樣子,突來這一問。
看來瞞不過戰友,也不用瞞,大兵點點頭,沒說話。
“這就對了,我說不能無緣無故消失吧。”於磊的心態彷彿釋然了,有點可憐地看著大兵,吧唧了好幾次嘴才道著:“不是我說你啊,大兵,你這人就是太想出人頭地了,結果吧唧摔地上了,這可真是頭著地了,腦殘了……得到什麼了?撫卹金,夠買輛車嗎?榮譽,能特麼當房子住麼?任務我就不問也知道,又是去抓什麼壞人了?還用抓嗎?和你穿一樣制服的,基本就沒什麼好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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