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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旦想了想,又頻頻點頭。
“身高……一米七二,性格孤僻、內向……顱部受傷,被摘掉眼球……這個重傷的,反而是成長為兇手了,如果真是他,我們又要漏了,怪不得查不到,誰會相信是個殘疾人。”尹白鴿奔向桌上,拿著這個被忽略的病人資料,像魔症了一樣,越看越覺得這個人有理由成為一個變態的兇手。
“怎麼了?誰的電話。”高銘納悶了,不知道尹白鴿為什麼一下大變樣了。
“倒過來,先找所有華登峰的資料,不管是舊身份證,還是醫學透檢視,恢復一張照片,假如是他的話,那他肯定在津門案發現場出現過。沒有人比他更有理由採取這種方式報復了。”尹白鴿道。
謝遠航幾人愣了半天,一下子被刺激得又動起來了,描驀、技術恢復、籍貫地派出所查詢原始資料,針對這一目標的所有技術手段,一下子全用上了……
第151章玉汝於成
轟轟隆隆的數輛悶罐車泊在春暉路刑偵九隊,後車廂洞開,兩組武警沿街道、門廊、樓宇設崗,身著作訓服的紀震總隊長下車時抬腕看錶,時間指向凌晨一時,他嚴肅地看了隨行的人眾一眼,是一種無語的表情。
匯聚了全省刑事偵查專業領域的精英,槍械、心理分析、追逃各路高手齊聚,通緝令釋出到了全國,愣是沒有半點牛再山的資訊,可區區一個刑偵大隊,卻爆出來了驚天案情:
他們對比出了在津門開槍作案的兇手!
“老方,怎麼回事啊,一個指揮中心聚集了幾乎全中州的技術力量,怎麼訊息從這兒爆出來了?”紀總隊長皺著眉頭問省廳一位來人。
這位領導尷尬道著:“我也搞不清啊,咱們追蹤的是製售武器,他們追蹤的是津門槍擊案,我們兩方是互聯互通的,可那槍連彈道檢驗都沒做出來啊,不過牛再山是津門方面發現蹤跡的,但他們只來了三個人啊。”
“他們找的是另一個人,疑似開槍的兇手。”有人提醒道。
“我找的也是這個人,牛再山有家有業,不符合這種反社會性格的那類。”紀總隊長道。
“能確認嗎?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又一位在置疑,畢竟是刑偵大隊,這裡裝備力量和省廳的比起來,落後十年都不止。
“是啊,人命關天的事,他們敢輕易驚動省廳?”紀總隊長道。
對於花落此處實在有點懷疑,但能真兇現身,也算是進了一大步,專案組也快熬不住了,匆匆幾句,幾乎是奔著上樓的,一進門,謝遠航敬禮,讓刑警把這個周小旦帶下去,客氣話不說了,一行大員齊齊湊到了電腦屏前。
醫學X光圖片、恢復面部特徵;一代身份證,模擬恢復面部特徵;對比的模板是津門案發地世紀花園小區附近的監控,以及當時各路警車上、警員手裡開著的執法記錄儀,真是思路決定出路,找到的面畫讓人瞠目結舌。
這個人從十九號樓出來。連臉都沒有遮,和持槍警員擦肩而過;圍捕牛松過程中,他就站在人群中間,爾後被疏散群眾的警員,保護式地壓縮到警戒線以外;再之後,他透過了門崗,出門才戴上帽子、眼鏡,然後一點也不慌張地踱步到了遠處的橋上,在橋上站了很久才消失……目前,津門警方還在回溯他在津門的活動軌跡。
正面、側面、背影,擷取了無數個對比版本,和華登峰的骨骼恢復圖毫無二致,身高、體型甚至性格都能在排查日誌上對上號。
那怕現在沒有任何證據,也足夠認定這個重大嫌疑人了,省廳方處長驚訝道著:“是個殘疾人?”
“對,左眼球被摘掉,如果不是醫院裡的初始資訊,我們可能都無法找到他。”謝遠航道。
“戶籍資訊裡……空白?這是怎麼搞的?”紀震問。
“我們查到的就是空白,他只申領過一次一代身份證,之後接近十八年沒有回過他在商南市的家,往上查,他父親是個癮君子,母親早早改嫁,已有新的家庭,初中沒讀完就輟學了,之後他的父親吸毒死亡,他不知道怎麼混到中州了……商南改遷棚戶區,連他家的無主房子都拆了,申領拆遷補償的是他母親……我們還沒敢驚動地方。”謝遠航道,此時他的震驚也沒有消失,沒有想到,那個遠在千里之外的,比他們更早一步知道了真正的兇手是誰。
“械鬥,重傷,高危環境生活、邊緣人……應該就是他了,怪不得我們一直沒有訊息,說不定牛再山也有一個無懈可擊的身份,畢竟他們經營十幾年了。”省廳一位道,人口大省,瞭解戶籍情況你都未必知道,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