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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情的指向,轉移到重點查詢當年械鬥受傷,在二院接受治療的那數位民工,只是這幾位也是四散各地,外調的警員急速上路了,推進到這裡,尹白鴿已經看到絕望的影子了,垂頭喪氣的參案人員,鬱鬱寡歡的帶隊人員,全隊計程車氣慢慢跌回了冰點,甚至大家心裡開始懷疑,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是錯的,否則到現在為什麼是錯得越來越離譜,而且看不到那怕一點希望……
第150章化身真身
“五條。”
“紅中。”
“碰……奶罩(二筒)”
“哈哈……雞毛一根。”
笑聲迴盪在煙霧騰騰的一間村房裡,窗外狗吠聲聲,屋外麻將聲聲,仨糙爺加一村嬸,麻將扔得起勁,冷不防門咚聲被撞開了,衝進來數位警察,別動、別動斥喝數聲,喝令數人起身靠牆,一個聚眾開賭的場子,瞬間被挑了。
汙漬斑斑的麻將子,桌上幾塊幾塊的零錢不見大鈔,可把開場的給嚇著了,小心翼翼側頭解釋著:“兩塊錢麻將也抓啊?一桌湊不夠二百塊啊。”
“輸贏不在大小,都是賭博。”鄉派出所的一位,認識,和另一位來人示意著說話的這位:這就是周小旦。
說話的被嚇住了,好像是衝他而來的,那位短袖黑臉的示意了他一句:“你出來一下。”
“啥事?”周小旦惶恐上前兩步,又不敢走了,不過一步就看出來,他腿有點瘸。
“9*年,你在中州打工?”
“是啊。”
“腿怎麼了?”
“打工被打瘸啦。”
眾麻友呲聲一笑,派出所的吼了聲,沒人敢笑了,問話的是九隊刑警,核實了周明的死亡資訊,卻不料得到了一個白撿的便宜,地方警員多了句嘴,當年被打傷的人裡有個叫周小旦的,是周明的親戚,就住在原籍貫不遠的鄰村,連夜來襲,沒想到端了個小麻場。
“在中州那個醫院住的?”
“二院,骨盆被打碎了,釘了好個釘呢。”
“這個人你認識嗎?”
刑警冷不丁把牛再山的照片亮出來了,周小旦瞅了瞅,點點頭。
“他叫什麼?”
“好像叫山子,牛什麼山。”
“哪兒人?”
“我本家叔臨時招的,就中州附近人吧。”
“一塊幹活的,還有誰?”
“你問這……幹啥?”
周小旦好奇了,那刑警不廢話了,直接道著:“你說的這牛什麼山,涉嫌一起重大刑事案件,我們需要你配合去指認一下,收拾一下東西。”
“嗨這不行啊,我屋裡農活還沒幹完呢?”周小旦緊張了。
“要麼配合調查,要麼回派出所交待一下,賭幾回啦,夠著罰你五千了吧?”派出所的來人,瞪眼訓了句。
罰錢是對窮逼最大的威脅,周小旦一下子慫了,喃喃道著:“誰說不去了?那……我這場子,你不能拎走我麻將啊。”
“好好,我們和你一起走……你們,自己再叫個人玩,就當我們沒來過。”
派出所的,帶著這個腿有點瘸的周小旦,直上了泊在房外的警車,車上接到了九隊的命令,直接駛回中州……
……
……
去世一個工頭,卻撿回來當年的民工來,有時候事情就這麼戲劇化,剛剛準備休息的諸人,又會聚到了會議室,謝遠航匆匆趕來和大家說此人的情況,當年打架,這是其中重傷的一位,住了數月,出院後給了點賠償就回鄉了,此後喪失勞動能力,就靠在老家開個小賣部,支個小麻將場掙點生活費,十幾年都沒有離開過小樟村。
“就是這個人,沒身份證,當時他還沒到十八歲,不過X光圖上,留下的編碼對應上了當時登記的名字。”謝遠航從醫院得到了證物裡,找出一份,放在燈光下,能看到是骨骼斷裂的照片,手術前照的。
當年那場械鬥看來夠狠,但更狠的是,居然沒有留下警務上的記錄,你問尚健在的轄區警察,都會告訴你一句:想不起來了。箇中原委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肯定是被神通廣大的人物給壓下去了,花錢擺平了。範承和一想這個就有氣,直道著:“當年太過分了啊,這麼大的事,打殘了幾個人,居然連立案都沒有,否則那至於今天把咱們折騰的跑斷腿啊。”
“當年的警務水平就那個樣子,咱們就事論事吧,這個周小旦,當時在工地幹什麼?”高銘問。
“跟著他本家叔混,乾點水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