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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的的確確,是八大山人朱耷的真跡無疑。”
看他說得這麼肯定,存心替忙不過來的老伴朱秀芳考察他的方如建就插嘴說,“八大山人紀念館的那幅《墨荷圖》,我和秀芳,還有小雪她們都親自去看過的,大家一致認定,那幅畫確實是真品無誤。眼前這幅……”
儘管方如建沒有說完,但他的意思也很明顯,是要詢問周夏,是不是還要堅持他的意見不動搖。
周夏心中有答案,自然不會被他給誤導,很快就回答說,“我還是認定,這幅畫是真品。”
方如建笑道,“那就有意思了,照你這樣的說法,這兩幅畫都是真品啦!”
“是的!”周夏點頭,“確實存在這樣的可能。那幅畫我雖然沒看過,但方教授你們既然見過,並保證是真品,我也相信。”
方雪湊熱鬧說,“那怎麼可能有兩幅真品呀!”
周夏笑道,“想必你們都該清楚的,這幅《墨荷圖》的原作,是畫在夾宣上的。大概在民國的時候,這幅畫被高手分揭開來,一幅畫變成兩幅畫,還都是真品。這幅畫的裝裱,也應該是那時候裝裱的,目的也很明顯,就是為了掩飾一下被分揭開來的事實。畢竟,這幅畫是分揭開來的,我判斷是裡層,筆墨不像面層那樣清晰,還有補墨的地方。而且,這樣的畫,分揭開來,紙質就稍微要單薄些,重新裝裱之後,能更好地瞞天過海,謀取更多的利益。”
方如建聽完後,頓時鼓掌,樂呵呵地笑了起來,“周夏的眼力果然不錯,我本來還想誤導你一下的。先前我還覺得,你買來那幅《杜鵑啼血圖》,純屬運氣好,現在我改變看法了。秀芳能有你和小雪這樣的學生,是她的幸事。”
周夏忙回答說,“方教授太過獎了,我當時買那幅《杜鵑啼血圖》,確實是在撞運氣。朱教授那邊還沒鑑定出結果來,我自己也不敢完全肯定,就一定是八大山人的真跡。”
方如建笑道,“依我看,肯定是八。九不離十了!你們天地拍賣公司的一群老行家可不是吃素長大的,能讓他們這麼大張旗鼓做宣傳的重器,肯定不是泛泛之物。”
方雪這時候則問周夏,“周夏,你真沒去過八大山人紀念館嗎?”
“是的,好像是在江西南昌呢!”周夏回答道。
“當初我就是因為去看過真品,所以才把這幅給鑑定錯了。”方雪這時候到是很坦然,“你說的那幾處地方,我也只當成是作偽的證據,倒是沒往夾宣分揭這上面想。後面,還被朱教授好好數落了一陣呢!”
周夏就開了個玩笑,“看來見識得少,並不完全就是壞事呀!”
方雪微微笑,提醒他說,“接下來的幾幅畫中,有些真品就儲存在八大山人博物館裡面。”
她說話的時候,周夏觀察了一下她的表情,心中則在琢磨著,方雪這算是使壞?還是好意提醒。
可惜,他從方雪的表情中,看不出太多的所以然來。要知道,她素來是以冷麵著稱的。
周夏再轉眼看現在的主考官方如建,他似乎並不介意方雪這樣的提醒。
在他看來,這樣的提醒,對周夏來說,才是公平的。沒有見過真跡,怎麼能知道假的。周夏本身也不是書畫鑑定專業的,沒有足夠的資訊積累,如果能做出準確的鑑定結果。
當然,方雪要是存心給他添亂的的話,方如建也不會多管,反而樂見其成。
但剛剛從周夏的態度就看得出來,周夏這人意志比較堅定,不太容易受人影響。剛剛,他們都說了八大山人紀念館的地方有真品,周夏還是堅持己見,由此可見一斑。
“那我就繼續了!”周夏的任務比較緊,一共十幅畫,他這才剛起了個頭。
方雪和方如建都說好,方雪倒是輕鬆得很,這幾幅畫中,也就只有兩幅畫她之前沒有鑑賞過。
當然,這個時候,方如建是不會提前公佈結果的,免得影響周夏的判斷。
周夏埋頭做鑑定的時候,方雪可以輕鬆上陣,將最後一幅畫仔細鑑定,還能細心琢磨琢磨。
周夏現在面前的是,也是落款為八大山人的一幅畫,《孤松圖》。
這幅畫就比較有名了,周夏能記得這幅畫,也是因為,一家拍賣行,曾經拍過這樣一幅畫。而且,和這幅畫一模一樣的真品,還在八大山人紀念館裡。
當初為這事情,業內還鬧得沸沸揚揚的,周夏在查詢八大山人作品相關記錄的時候,就有看到相關報道,儘管是幾年前的事情。
但箇中真假,誰也說不清楚,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