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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個月後。
天氣越來越冷了。山裡面幾乎都看不到活物了。
阿苒獵了只山雞,慢悠悠的往家裡走去。時隔兩年。再次回到自己與父親隱居的小屋,她的心情卻越發沉重了。
才推開門,就聽見裡面一人怒道:“死吊梢眼,賴在這裡不走算什麼?趁早滾回你的藥王谷!”
另一人冷冷道:“叫表叔。”
“滾!”
這兩個冤家!
阿苒垮下雙肩,深深的嘆了口氣。從輩分上來說,司馬珏是大桓氏的嫡親曾孫,顏九針的祖母桓茹則是大桓氏最小的妹子。大桓氏與桓茹之間差了整整十七歲,而顏九針的父親本來就是桓茹的小兒子,再加上顏父早年一心學醫,直到二十多才成親生子,司馬珏與顏九針年紀相差不大,但輩分上卻得喊後者表叔。當初顏九針就是猜到他與自己可能有親,才勉為其難肯出手相救。
那日阿苒好不容易殺出重圍,眼看京中呆不下去了,便帶著顏九針等人躲到了自己在望天崖附近的老巢裡。沒想到中途出了點事,菱紗跟著吳王的人走了,塗山則一連失蹤了好長一段時間。塗山雖然走了,但司馬珏又頂了他的位置。
這兩個傢伙從見面時的第一眼就相互討厭,阿苒無比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把他們帶回來。自從司馬珏身子好起來後,他的老毛病又犯了,開始想盡辦法的夜襲自己。顏九針得知後臉色陰沉得可怕,阿苒原以為他會想辦法治治司馬珏,沒想到他的解決辦法就是把自己一天二十四小時捆在他的身邊。
這兩人鬥智鬥勇,就差沒把她的屋子給拆了,逼得阿苒這幾天一直在尋找半人馬酋長號的訊號,若不是小葫蘆多了老婆孩子,她差點就想住到熊洞裡去了。
正在遲疑要不要進去,腳邊忽然咕嚕咕嚕滾過來一個空掉的酒盅。
阿苒順著酒盅滾來的方向望去,只見塗山懶洋洋的坐在院子裡的榆樹上。醉眼迷濛的朝她打了個招呼:“喲,今晚吃雞麼?”
吃你妹!
阿苒一腳將那酒盅踢飛,青筋暴起的怒道:“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喝醉了就別跑我這裡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