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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西施,在國君眼裡,這個靜妃做什麼都是對的,即便是錯了,多去她殿閣臨幸幾次,也就對了。
既是看她不順眼,子顏也無客氣,搖搖頭:“記不清了。”話畢,她見靜妃臉色不太好。
靜妃強笑著過來,聲音柔柔的,使得國君的眼睛都眯了:“三郎別在意,興許過個幾日,夕兒便將臣妾想起來了。”
一聽這稱呼,便知這國君有多寵愛這女人。子顏飄開視線,懶得再看她。
沉夜目睹一切,正強忍笑意,豈料眼角掠過一道光澤。
他定睛一看,是懸掛靜妃腰際的卷草葉紋環佩。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不管沉夜怎麼掉節操,也比不上子顏她哥。
那位狐族少帝一出場,那節操簡直就跟放煙花一樣,哇~到處都是~~~
☆、第二十章 拈花惹草
青玉質地的卷草葉紋環佩,本無特別之處,在王宮之中,可算隨處可見。然而,此等尋常之物,只在宮娥之間流傳的東西,居然出現在得寵的妃子身上,委實令人生疑。
靜妃周身所佩飾物,哪怕只是耳墜上的一顆玳瑁,其價值便十倍於這塊環佩。且以她的性子,她絕無可能接受質地一般的首飾,比如腰上這個。可她不僅接受,而且還端端正正地懸在腰際。即便與她一身裝飾格格不入,她面上也無絲毫不悅之色。
沉夜無意瞥見一抹非同尋常光澤,繼而將視線移去。不到片刻,心裡便有了結論。
幾乎沒有錯認的可能,縈繞於環佩之上的隱匿光澤,出自神族之息。
王宮之中,竟然藏著神族之人。沉夜暗道:“藏得很好。”
因靜妃貼在國君身邊,久久不願離去,看似前來探望公主夕,實際的用意,昭然若揭。
果不其然,國君見他女兒記不起什麼,便向青蘿囑咐幾句,而後挽著靜妃走了。
沉夜目送兩人離去,暗忖這位公主的確特別,貌似得寵,事實上,她的父親只在乎她的死活,僅僅是死活。彷彿只要她活著,便萬事大吉。
這一點,子顏也深有體會。一開始,那國君的神情的確焦慮,引得她略有感動,然而之後,他的表情除了焦急,便再無父女之間的溫情,甚至一見靜妃,就忍不住摟著跑了。
目測置身水深火熱,子顏不得不想著倚仗某位淡定的知情人。可眼下她的設定是失憶,如果連靜妃也認不得,自然也沒理由認得邊上的宮娥。
“青蘿,去燒熱水。法事方畢,公主須要沐浴更衣。”沉夜瞟見子顏的眼神,順道幫她使喚了青蘿。
房裡一空,子顏就蹦起來:“那個靜妃不是好東西!”
沉夜點頭:“我知道。”
看他一臉淡然,子顏弱弱地問:“她不會害我吧?”
沉夜又點頭:“說不準。”
“拜託你這時候少裝深沉,惜字如金也改天好麼!”子顏認定他是假正經,他不過是一個想抱大腿飛昇的修道人。
“又忘了?只要你聽我的,你就沒事。”沉夜發覺窗外貼著半張肩頭,立即捂住她嘴,有意高聲道,“公主當是歇息,方能早日復原。”
子顏用力扒下他的手,眼角瞥見那一小塊影子,輕聲道:“是誰?”
沉夜亦是小聲應道:“一個肩頭能看出什麼?反正昭陽閣有細作,你小心一點。”
子顏一生平順,從未真真正正感受過何為細作,一時之間,自是不如該如何小心。
見她犯難,沉夜道:“你少說話就對了。”門外傳來搬動木桶的聲音,看來是暫時不能久留,“我先走,明日再來。”
子顏正愁著如何定義少說話,聽他要走,忙道:“就不能多幫我頂一會兒?”
“怎麼幫?幫你沐浴?”沉夜看她羞愧得低下頭,正巧青蘿領人進屋,他順勢道,“在下告退。”
*
那日之後,沉夜日日借施術之故,到昭陽閣為“公主夕”治療。對外宣稱為公主修復靈體,實際是與子顏一同打坐,以神族法門提升元神之力。
為引出那位小心謹慎的細作,沉夜每日均把門窗緊閉,且支開眾人,刻意製造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情境。他知道,定會有人按捺不住。
已是第七日,沉夜逗留房內的時間越來越長,今日更是入了夜。
子顏把青蘿放在門外的食物端進來,獨自扒完,見沉夜坐在一邊喝茶,有點心疼,趁機問他:“你餓不餓?要不,先回去吃飯?明天繼續?”
沉夜支頤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