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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三姐翹著嘴巴道,“難道除了她就沒一個好人了?我幹嘛要請她做贊者?”
凌二太太道,“她是做過贊者的,就比別人熟悉,行止也比別人好。女孩子這一輩子就一次及笄禮,怎麼,你不稀罕體面人來給你做贊者,反要那些不著四六的人不成?”
凌三姐氣道,“請誰都行,我就不要長卿給我做贊者!”凌三姐本是非常生氣凌大太太請趙長卿的事,論理,她是比趙長卿近的,可大伯孃實在勢利,竟繞過她請趙長卿。
凌二太太見她執拗,氣道,“個不知好歹的丫頭!行了,你及笄禮在明年呢,現在叨叨什麼?你二姐姐及笄,你打算送你二姐姐些什麼?”問起女兒備的禮來。
凌三姐在鐵公雞一途上實在是得了凌二太太真傳,道,“阿騰送什麼,算我們兩個人的就是。大伯孃家裡三個姐妹,送起來哪有個頭?”
這話刻薄的簡直叫人聽不下去,凌騰道,“好似你不過及笄禮似的。你既這樣小氣,就別成天抱怨別人不與你親近,姐妹們都大了,雖說以後各自成家,你也放明白些,家裡就這些親戚。連親戚都這樣,可見你待別人了。又不是叫你送金珠玉寶,取些自己做的針線,誰會挑你?你別跟我合送,我是我,你是你。”
凌三姐嘀咕,“我不是近些天沒做針線麼。”
“這也稀奇,姐妹們難道是頭一天認識,誰生辰是哪天你不知道?”凌騰自己都會記得姐妹們生辰,年年備些禮送過去,不在貴賤,實乃兄弟姐妹間的心意。就是在長輩面前,說起來也好聽。
凌二太太打圓場道,“行了,這有什麼好吵的。二姐兒及笄又不是明天,就算沒針線,現做兩個荷包有什麼難的。三姐兒做兩個荷包來,介時包了給二姐兒送去,面兒上也好看。”
凌三姐此方不情不願的應了,強詞奪理的說凌騰,“家裡有你這麼個散財童子,我才不得不節儉些。我問你,你那筆墨箱子裡的墨,怎麼少了兩塊?”
凌騰的東西都是有數的,平常隨長輩出去走動,因他念書不錯,沒少得些筆墨紙硯之類,他悉數放在箱子裡收著,尋常不喜人動。凌騰眼睛半眯,問,“你怎麼知道我少了兩塊墨?”他箱子裡都好好的上著鎖,凌三姐也不可能撬了鎖去看。看來不知是丫環多嘴,還是小廝多嘴了。
凌三姐哼一聲,就是不說話,成心憋著凌騰。凌騰心下一思量,便道,“同窗過生辰,我送兩塊墨有什麼稀奇,我過生辰,人家一樣送我東西,哪似你這鐵公雞一般。”又將凌三姐氣個好歹。
凌二太太最關心兒子唸書的事,沒理會姐弟兩個拌嘴,聞言忙問,“誰過生辰?怎麼不與我說,你一個小孩子,可知道怎麼走禮呢?”生怕哪裡不合適來著。
凌騰笑,“母親別擔心,不過同窗之間走動罷了。”
凌二太太又問,“哪個同窗?官學裡認識的新同窗嗎?”
“是阿唐,母親可還記得他?”
說到朱唐,凌二太太還是有印象的,笑道,“怎麼不認得?同你一道考進官學去的,只是分的班不好,丙班的那個孩子,是吧?”
凌騰笑,“那是考試的時候阿唐身子不爽俐,今年年底他就得了優等,阿唐年初就升到了甲班與我們一道唸書。前幾日他生辰,我就包了兩塊墨送他。”
凌二太太笑,“可見是個有出息的孩子。你們這送他壽禮,他可有擺酒?”
凌騰笑,“他平常住在書院,要擺酒也得等書院休沐的時候了。”
凌二太太是極關注兒子這些唸書好的同窗的,問,“你不是說他家日子過得不差,那鼎鼎大名的朱家包子鋪就是他家的,怎麼倒住在學裡去?”不說別人,就是凌二太太也捨不得兒子住到官學裡的,畢竟不比家裡舒服周到。
凌騰嘆道,“一家有一家的難處。”待母親追問,凌騰只得簡單道,“去年在族學使壞,害阿寧被拐子拐走的馮簡,母親還記得不?”
“殺千刀的小子,我怎會不記得?”凌二太太向來很分得清裡外,何況自己也是有兒女的人,道,“虧得你姑丈尋的及時,這才把阿寧尋了回來,不然豈不是要了你姑媽的命。”
凌騰道,“這個馮簡就是阿唐的姑舅表弟,他姑媽守了寡便回了孃家依附兄嫂過日子。只看馮簡的品行就知道他姑媽是何等樣人了,阿唐住在家裡,總不得心靜,就搬到了學裡住。”
凌二太太道,“修來這樣的姑媽,也是倒了八輩子黴。”忽又八卦的問,“如今那馮小子如何了?我聽你姑媽說,出了阿寧他們那事,朱家族學直接把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