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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開除了,再不許他進族學半步。”
“是啊,族學是不肯收他了。其實我們與馮簡都是同窗,他念書上雖有些小聰明,為人太過懈怠,成績向來平平,我看他對外務倒是更有興趣。聽阿唐說,如今馮簡索性不再念書,一心一意學著打理外務去了。”
凌二太太嗤笑,不屑道,“這等心術不正的小崽子,幹不出好事來。你可不許跟他往來。”
凌騰笑,“不必母親說我也會的。阿寧是我嫡親的表弟,他害阿寧險出大事,我如何會與他再來往?倒是阿唐人品端正,他一直在官學唸書,這事與他無甚相干,他還同我致歉來著。”
“要不說一樣米養百樣人呢?這人是好是壞,原是天生的,同出身無甚關係。你年紀也漸大了,要交往朋友就要同這些人品好的交往。”
母子女說了些閒話,待用過晚飯,凌騰便溫書去了。
待凌二姐及笄禮時,凌騰與趙長卿算是正正經經的見了一回。趙長卿並沒有太華麗的打扮,今天又不是她及笄禮,女孩子一輩子也只有這一回及笄禮,趙長卿不想在及笄禮時奪了凌二姐的風頭,故此就著了一身玫紅衫子配月白綾裙,裙襬繡著深深淺淺疏疏密密的桃花,不及凌二姐衣衫精緻華美。凌二姐如今瘦下來,眉眼是姐妹三人中最出眾的,更何況今天頭上金釵步搖、手上金鐲玉釧,一樣不缺,尤其凌二姐已經十五歲,渾身上下那種少女特有的青春氣息,縱使不施脂粉都極是叫人喜歡。
凌騰本是個聰明無比的人,一見趙長卿的打扮便明白趙長卿的心意,不禁暗贊趙長卿體貼。凌騰笑道,“很久沒見妹妹了。”
趙長卿笑,“哪裡是很久,明明大姐姐成親時才見過的。”
凌騰笑,“是很久沒同妹妹這樣說過話了,妹妹現在忙什麼呢?我幾次去給姑媽請安都不見你。”
趙長卿笑,“我忙的都是閒事,喝喝茶繡繡花會會友看看書,說悠閒,其實也是忙碌的。”
凌騰笑,“妹妹忙的叫人羨慕,我聽祖父說,前些時候,妹妹送了兩個藥枕來給祖父祖母用。”
趙長卿笑,“是我從醫書上尋的方子,用苦蕎麥、黑豆皮、綠豆皮、決明子、菊花等按方子稱了分量,放在枕頭裡,明目清火。”初時她只是做了一件給趙老太太用罷了,因孝心大發,連帶著趙勇淩氏都一人送了一個,趙長寧自然也有份。唯沒有趙蓉與趙長宇的,按趙長卿的話說,“宇哥兒尚小,暫別用這個。阿蓉自會針線,方子我吩咐永福給她送了去,叫她自己做吧。”就是蘇先生也做了兩個,一個自用,一個給蘇白換了。淩氏自是高興,便同趙長卿說,“咱們家裡的人,你再沒有想不到的。不如再做兩個,給你外祖父外祖母送去,老人家也高興呢。”
趙長卿便做了兩個給凌老太太與凌太爺,枕頭做起來簡單,因用的是庫存了好幾年都沒賣出去的提花緞子,並不必刺繡之類,針線活做細些就有了。凌老太太凌太爺見著枕頭也歡喜,凌騰是常來給祖父母請安的,二老心裡又是暗暗相準了趙長卿的,皆因兩個孩子年紀小,尚不說破,凌老太太女人家的心思,便常在孫子面前唸叨趙長卿的好處。凌騰因此才知道的,此時提起來,趙長卿便順嘴問了一句,“表兄是念書的人,每天寫寫看看的,也傷眼睛,表兄不嫌棄,趕明兒我把那藥枕方子給表兄送去。”反正她向來是廣做人情,早給楚渝了一份,連帶鄭妙穎也討了一份去,說是配了給家人用。
凌騰笑道,“你乾脆好人做到底,送我個枕頭就是了。”
趙長卿似笑非笑,“你莫不害臊了,虧你這唸書人也說得出口。”
凌騰一笑,改口道,“那就有勞妹妹的方子了。”
凌四姐嘆口氣,含笑插了一句打趣道,“大哥每次見著卿姐姐就叨咕個沒完,都是姐妹,也不見大哥同我說說話。”
凌騰笑,“我三不五時的就過來,只怕四妹妹看煩了我。”
凌四姐端了個果碟子上前,笑,“大哥生得這般俊,我看煩了誰,也不能看煩了你。”
凌騰拈了一顆龍眼遞給趙長卿,轉手接了凌四姐手上的果碟子放回桌間,笑,“不敢勞妹妹讓我。”瞧一回時辰,凌騰笑,“該有親戚們來了,二姐姐、四妹妹、卿妹妹,我先去祖父那邊兒了。”
凌二姐笑,“去吧。”
待凌騰到了外間,正坐著凌老太太凌大太太凌二太太淩氏幾個。凌騰說要去凌太爺那裡,凌大太太道,“再歇會兒也無妨的。”凌大姐成親時,凌騰跟著忙前忙後、待賓接客,很是出力,大房無子,就將凌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