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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綁上,繼續說道:“薛瑤告訴我奈何愛聽龜茲曲,之前問雲定安不肯說,這次碰巧杜清上門,我見他對長安諸事嫻熟,便從他那裡問出了春風樓的燕奴——”
手上動作停下,冷冷一笑,道:“那燕奴原本是每旬逢一才開唱的,這麼巧今天加了一場!就這麼巧!”
他滾燙的掌心撫過腰際,不著痕跡地將她往懷裡又帶了一點,雙唇擦過耳畔,低聲笑道:“遲兒不生氣,寡人幫你去查……”
說著,在她耳下落下一串輕吻。
鍾遲遲怕癢地瑟縮了一下,嘟囔道:“受傷了也不安份……”
他低笑一聲,將她摟在膝上,一邊低頭往她頸窩裡鑽,一邊含糊道:“也不是什麼要緊的傷……遲遲來救朕,朕歡喜極了……”
鍾遲遲被他親得身子發軟,聲音嬌顫:“我……就是順手……還能、還能……見死不救麼……”
“不一樣——”他停了親吻,扶著她的頭靠在肩上,卻將懷抱收得更緊了一些。
以她的身手,殺人救人都是舉手之勞。
但當時她既緊張又憤怒,是因為在意他……
李長夜忍不住又笑了起來,柔聲道:“可惜最近只有一隻手可以抱遲兒了……”
他上半身沒穿衣服,她靠在他肩頭時,側臉緊貼著他緊緻灼熱的肌膚,熨得臉上如同火燒一般,呼吸間全是濃烈的龍涎香氣,令鍾遲遲想起那次入宮盜劍時,被他褪盡衣衫肢體交纏時的情形,不由得手腳發軟,一時不能動彈,只能任他抱著。
李長夜難得安靜地抱著她坐了片刻,就被崔離打斷了:
“陛下,金吾、羽林均已出隊,請迎陛下回宮!”
李長夜緊了緊手臂,道:“蕭懷璧這裡寡人留幾個人守著,你跟寡人回宮?”
鍾遲遲當然是要拒絕的:“這一批刺客裡,也就那個狙擊箭手厲害一些,箭手已死,崔離護送陛下就足夠了!”
李長夜輕笑一聲,站了起來。
鍾遲遲自覺地為他穿好衣服,任他牽著手走出屋子。
門外,崔離、辛別垂手等候。
李長夜停住了腳步,目光落在蕭懷璧身上,驀地凝住。
鍾遲遲心中一動,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看到了蕭懷璧腰間懸掛的白玉玉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