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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公孫烈的臉色也瞬間變得難看。
沒錯,杜韻是故意的,誰都看的出來,公孫烈自然也看的出來,他睨了杜韻一眼,剛準備開口,柳雲亭高大的身影忽然擋在了杜韻身前。
“韻兒,胡鬧,你如此這般口無遮攔的提起萼兒,豈不是要惹得叔父和琴姨傷心”他在杜韻頭頂懲罰性的拍了,而後轉過身對琴姨道:
“韻兒流浪在外多年,養成了自由散漫的性子,琴姨多擔待”
柳雲亭臉上掛著溫潤的笑意,琴姨也不好再說什麼,深深看了杜韻一眼,帶著人走了。
她走後,另一邊紅梅小徑上匆匆行來一下人,將公孫烈請至一邊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公孫烈臉色一變。
“韻兒,府中突然有事需要爹爹去處理,就讓阿福帶你再各處轉轉可好”
他對杜韻說完,杜韻淡淡答了句好之後便見他匆匆離去。
杜韻看著他在簇簇梅樹後漸漸消失的背影,勾了勾嘴角,笑意略帶諷刺。
好一個慈父公孫烈。
“小……姐,就讓阿福帶您各處看看,您八年未歸家,這杜府可是發生了好些變化呢”
阿福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看著聰明伶俐,她對杜韻實則沒什麼印象。
只是剛才看了自家家主的態度,便知道這個突然歸來的大小姐並非府中如今傳聞的那般不得家主待見。
又見杜韻生的美麗動人,猜測她取代那個早死惡毒的三小姐在家主心中的地位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於是他立即便決定了要與杜韻處好關係。
阿福臉上掛著恭敬的笑,手下動作也很麻利,躬身做出了個請的姿勢。
“你先下去吧,我自己轉就行,一個時辰後來此處接我”
阿福在想什麼怎麼瞞得過杜韻,她心想倒是個機靈的奴才,有機會了可以收為己用。
只是現下她並不想跟著他去參觀什麼杜府。
各門的奴才徒弟們怕是都等著見她這個突然回來的大小姐呢!
如此隨便可不行,她得神秘些,好好讓他們猜上一猜才是。
“小姐八年未回來,若阿福不帶路,怕是小姐會迷路”
阿福可不想丟了正好能與杜韻熟悉的差事。
“你怕是想錯了,這府宅姓杜,我乃杜家大小姐,怎麼,我在我自己家中也會迷路,還是阿福你覺得我八年未歸,於這杜府而言,已是外人或者客人”
杜韻的聲音忽然輕了下去,帶著明顯的不悅。
阿福一聽面色一白立馬跪了下去。
“小姐恕罪,阿福不是這個意思,阿福只是怕這院子太大了小姐迷路,小姐您自然永遠是府中的主人”
他埋頭在微消的薄雪裡,額頭觸著冰涼入骨的殘雪,心卻彭彭發熱跳的極快。
他想杜韻看似和善竟也是個不好相與的。
“很好,記住你說過的話,下去吧,一個時辰後來這寒月亭接我,還有,吩咐下去,我的房間打掃乾淨,若是讓我發現了一粒灰塵,雲嵐閣裡的那些丫頭今晚就不用吃飯了”
杜韻露出了家主一般的氣勢。
阿福抖了一下:小姐好可怕。
他點頭如搗蒜,然後在杜韻若有所思的注視下疾步離去,跑的急了腳下一滑險些栽到一旁的樹下。
“噗”杜韻看著阿福溜得兔子一般快,嗤笑出聲。
“韻兒,你嚇唬他做什麼”
柳雲亭也覺笑了,在杜韻頭頂敲了一下。
“自然是要在府中樹威,否則誰還拿她這個大小姐放在眼裡”
畢竟八年未歸了。
韞棣替杜韻開口回答。
柳雲亭自然知道杜韻的目的,他斜了韞棣一眼,沒有說話,那一眼卻有些不高興。
這個韞棣,解釋什麼,顯得他很笨一樣。
“瞧好吧,到了明日,自然會有人傳,我這個大小姐與那公孫萼一樣是個脾氣差不好相處的”
杜韻笑意融融的開口,語罷大步上臺階進到了亭子裡面,大喇喇的往石桌前一坐,招呼韞棣與柳雲亭也過去坐。
“她江琴也配在這寒月亭裡彈琴”等二人過去坐好,杜韻不屑的開口。
江琴,號稱琴美人,長得我見猶憐,撫的一手好琴,是她爹公孫烈的妾室,育有一女公孫萼。
是她在這杜府裡最厭惡的人。
寒月亭,是當年她爹為她娘杜寒月所建,她江琴怎麼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