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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韻兒,都是過去的事了,你……”
“什麼過去的事,當年若懷的死,分明與那江琴有關,若懷極聽我的話,我告訴過他的後山危險,不許他去,他怎麼可能會去後山,還那麼巧的就滾到了山崖下去,這其中分明有蹊蹺,江琴善偽裝,整日裡裝作一副弱柳扶風,不問府中諸事的樣子,實則對這杜府怕是早有窺伺,這一點怕是與我爹目的相同”
杜府姓杜,不姓公孫,不過她爹怕是早都心懷鬼胎了。
杜韻打斷了柳雲亭的話,似乎對他的勸解極其不悅。
她的雲亭哥哥,應該是最懂她的人,知道她要做什麼,知道她想得到什麼,若知道,就不該勸她。
杜家的事情柳雲亭不是很清楚,但大家族裡的腌臢事他豈會不知,見杜韻生氣,他無奈的笑了笑。
“我只是覺得你時隔八年回來,杜府對於你來說是陌生的,不管你要做什麼,都不能露了鋒芒,至於琴姨,她若真如你說的那般,你更要小心謹慎,且不可像今日那般故意惹惱她”
“琴姨,叫的倒是親切,怎麼,沒娶成公孫萼心中有憾”
杜韻聽他竟然叫江琴琴姨,更為不悅了,有一種那些年她不在柳雲亭身邊的時間都被公孫萼佔了去的感覺。
他親切的喚那女人琴姨,只能說明他與公孫萼很熟。
她的雲亭哥哥,分明只能是她的。
她更加的不開心,秀眉緊蹙,極其不滿的瞪著柳雲亭。
韞棣看了杜韻一眼,又看了有些不知所措的柳雲亭一眼,彎了彎嘴角。
杜韻又無理取鬧了,他開始同情柳雲亭。
亭下臺階旁站著的羽白看自家少主受驚兔子一般的表情,幽幽嘆了口氣。
分明那麼聰明的人,怎麼一到杜家大小姐這裡就如此的笨拙。
為人家付出了那麼多,都不會解釋一下嗎。
“當年是我爹私自與叔父定下了那門親事,我並不知青,待我知情時你已經離開,之後的幾年裡,我統共只見過公孫萼三次,她對於我來說只是個小孩子,我又怎麼會……韻兒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
柳雲亭緩緩開口,好看的眉間凝著一抹輕愁,素來果決的眼神也帶上了幾分小心的委屈。
羽白:真是難為少爺了。
看著一門少主露出如此可憐的表情,杜韻反而不好意思了。
她其實沒什麼意思,就是故意嚇唬柳雲亭的。
未曾想他這麼些年虛長了個子,竟還是與小時候一樣那般不經嚇。
她摸了摸鼻子輕咳了一聲“什麼心意,我可不知道”
什麼心意,自然是心眼子裡全是你的心意。
羽白默默翻了個白眼,心想論裝蒜,興許沒人能及得過杜韻。
嗯,少爺太笨,怕是得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