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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定數,比在京城的時候強,不至於忙得昏天黑地。”
開疆嘴上說著挺好挺好,可扶意發現,實際這人根本就沒聽自己說話。
她很是擔心,怕贊西邊境又起紛爭,恐怕那些國家察覺到了大齊全力研製新式火炮,開始坐不住了。
之後,她藉口還要教孩子們唸書,留下開疆單獨在這屋裡休息,並派人往軍營送訊息。
日落前,扶意與來接孩子們的家人在屋簷下說話,聽娃娃們背書時,香櫞悄悄來告訴她,姑爺回來了,已經和慕公子見上面。
這一邊,祝鎔洗手洗臉,笑著說“怎麼突然來了,也不先打個招呼,怎麼不去軍營找我”
開疆一臉黑沉地看著他,幾乎要哭出來“我死定了怎麼辦”
祝鎔抬起滿是水的臉,緊張地看著他“到底出什麼事了”
書院門前,扶意目送兩個孩子離去,雙雙每天下學都依依不捨,一步三回頭地和先生揮手,扶意正揮手道別,忽然被人拽住胳膊,轉身見是丈夫。
祝鎔拉著她到一旁,滿臉凝重,嚇得扶意也繃緊了神情。
“出事了。”祝鎔說。
“怎麼了,又要打仗”扶意的心提到嗓子眼。
“那個、那個”祝鎔少有的結巴,四下看了看,湊在妻子耳邊,依然還很輕聲地說,“長公主,有、有身孕了。”
扶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好像又沒什麼可意外的,她剛到紀州那會兒收到堯年的信,堯年說,她實在無法忍受那個慕下惠,霸氣地自己出手擺平。
所以,他們早就在一起了。
祝鎔面對敵軍都沒這麼為難過“這事,王爺和王妃若知道,開疆還有命活嗎”
扶意僵硬地搖頭“我不知道,鎔哥哥,我真不知道。”
他們夫妻,都沒主意了。
扶意說“不過這不能全怪開疆,是長公主、長公主她自己”
祝鎔點頭“開疆也說了,他是被動的,至少第一次是。”
扶意想要笑,又不敢笑,捂著嘴。
祝鎔說“這不僅是王爺的事,還是皇上的事,是整個大齊的事,對外說身體不好無法和親的長公主,不出幾個月就懷上了孩”
扶意趕緊又捂著他的嘴“小點兒聲。”
那一邊,言景山從門裡出來,看見兩口子湊得那麼近,冷聲道“知道你們好,可這裡是書院,還有學生沒下學,你們是不是該收斂些”
夫妻倆看向爹爹,畢恭畢敬地站著,但都想起了什麼,彼此互相看了眼,立時心領意會,跑上來,一左一右夾著親爹,拉著他就往後院去。
“你們幹什麼”言景山惱道,“胡鬧”
這天夜裡,言夫人取了茶水回房,見在洗腳的丈夫,一隻腳在盆裡,一隻腳在外頭踩著地磚,她放下茶盤走來,擔心地問“相公,你怎麼了”
言景山茫然地反問“我洗腳呢”
但突然意識到不對勁,低頭看,自己也嚇了一跳。
言夫人憂心忡忡“你今天怎麼了,晚飯也沒胃口,身體不舒服嗎,找大夫來瞧瞧。”
“我沒事,別一驚一乍。”言景山嘆道,“要有事兒,也不是我們的事,現在的孩子啊,真是太胡鬧了,太胡鬧”
“意兒和鎔兒惹你生氣了”言夫人說,“我看他們晚上也沒吃幾口,慕家哥兒也是,難道難道又要打仗了”
“別瞎猜,回頭事情妥了,我自然告訴你。”言景山說,“要說是壞事也不至於,可若說好事,一旦辦壞了,後果不堪設想,現在的孩子啊。你給我把那件山水紋的袍子取出來,讓『奶』娘仔細熨一熨,我明日要去王府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