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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求饒:“我隨口一句玩笑話,是我錯,是我沒分寸,不要生氣。”
扶意忍著笑,輕咳一聲說:“別說慣了玩笑話,在弟弟妹妹面前也沒分寸,今日敏之說什麼小別勝新婚,也不知是哪個口沒遮攔的婆子,信口胡謅的。”
祝鎔問:“你在敏之這麼大時,連岳父藏的雜書都看了,妹妹說句話,你就這麼緊張。”
扶意紅著臉說:“哪個看了,我看什麼了?”
祝鎔摟過嬌妻:“我看的,都是我看的。”
扶意身上一軟,滿腔思念和委屈都化作柔情,眸光痴痴地望著丈夫:“我可想你了。”
祝鎔將她緊緊抱在懷裡:“咱們總這麼聚少離多可不成,我帶著你到處走不難,可如今這家裡大大小小的人,裡裡外外的事都依賴上了你,你又走不開。”
扶意舒坦地被擁抱著,她不用任何力氣,完完全全將自己交付在丈夫的臂彎,心滿意足地享受著這份踏實和溫暖。
許久,門外丫鬟問主子們要不要熱水,扶意才張羅丈夫去沐浴更衣,她手掌心有擦傷,不能沾水為祝鎔搓背,差遣了爭鳴去好好給公子搓一搓,再回來時,祝鎔一掃風塵僕僕,紅光滿面,精神煥發起來。
扶意一面整理丈夫帶回來的東西,說起家中這幾天發生的事,從滿月酒上金夫人披麻戴孝地來鬧事,到她牽著白哥兒和黑妞搜到王媽媽房裡,還有閔家定下提親的日子,還有為韻之準備嫁妝等等。
轉身見祝鎔,兀自拿著書信在燈下看,只怕自己的話聽了沒三成,扶意上前道:“為了太子遇襲的事煩惱?”
祝鎔收了信,應道:“還有王氏那件事。”
扶意笑道:“我以為你沒聽見我說的話。”
祝鎔說:“聽著呢,我也有話對你說,王氏要孃家人買符咒咒你,家裡知道這件事的,除了我爹和香櫞,可是還有養狗的幾個?”
扶意搖頭:“只有父親、香櫞和大姐姐,大姐姐是我事後才說的,奶奶那兒也許知道,但這不妨礙是不是?但養狗那幾個下人並不知道,他們只當是我丟了東西,讓白哥兒和黑妞去找,牽扯到明蓮教,我不敢張揚。”
祝鎔不禁親了一口:“做得好。”
扶意則擔心地問:“鎔哥哥,明蓮教當真死灰復燃了嗎?”
祝鎔嘆道:“我和父親分析的是,恐怕就不曾死去。”
扶意眉頭緊蹙,心下一轉,緊張地問:“難道明蓮教背後的主子是……”
祝鎔示意她不要說出口,凝重地說:“放在心裡,說出口,就是禍了。”
扶意難以置信:“他圖什麼?”
祝鎔道:“誰知道呢,控制人心?斂財?在各地安插眼線?他獨自一人高坐在那個位置,看的皆是我們看不見的一切,想要真正猜到他的心思,不容易。”
“你要小心。”扶意憂心忡忡地說,“若是哪天他要殺你,就先殺了他吧。”
祝鎔唬了一跳,輕輕捏了扶意的臉頰:“你是不是還想把他也吊去城門上?”
扶意氣哼哼地說:“他若敢傷你,我沒法子也罷了,但凡有法子,我非得和他同歸……”
祝鎔虎著臉:“越說越離譜,胡鬧。”
扶意不服氣又擔心,不自覺地撅了嘴,被祝鎔輕啄兩口,哄著說:“我不好,兇你了。”
“那我說一件事,你也不許生氣。”扶意說。
“什麼事?”祝鎔問。
“抓、抓王媽媽那天。”扶意為難地說,“我被大夫人扇了一巴掌。”
祝鎔眼睛瞬間瞪得老大,小心翼翼捧著妻子的臉頰,扶意忙說:“早就沒事了,但是好些下人看見,我想你早晚會聽見閒話,還是老實告訴你的好。”
“我早晚要剁了她的手。”祝鎔恨極了,“興華堂的下人告訴我,她今天拿摺扇抽打映之,她渾身那麼多力氣,不如送去邊境修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