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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李振鐵反覆詳盡的解釋完其中的利害關係,沈攀往後一靠,仰頭望著天花板,屈指衝著牆角彈飛菸頭,自嘲的笑了起來:“搞半天我們連抓人的權力都沒有,李隊,你說你何苦讓我去查這個案子吶,多此一舉不是… …”
“現在沒有用,不等於以後沒有用。”聽到沈攀這種近似頹廢的自暴自棄的說法,李振鐵一直溫言相勸的態度立時有了很大的改變。他站起來繞過辦公桌來到沈攀身邊,往後略略一靠坐在辦公桌上,肅穆的注視著這個傢伙,正『色』說道:“警察不是萬能的,我們也沒有權力包攬人家檢察院、法院的工作。就算你認為自己證據充足,但究竟如何還得要檢察院和法院來認定,一個人有沒有罪最後要看法院的裁定,不是由我們警察說了算。”
“就算某些案子暫時擱置下來,以後也不是沒有機會重新拿出來,這個你應該很清楚。所以,你現在應該做的是儘量的完善這次取得的突破和落實證據,然後封存到證物室去,等待重啟用的那一天,明白沒有,沈攀!”
好吧,好吧,沈攀左右扭了幾圈脖子,藉機避開李振鐵犀利而沉重的眼神。說實話,沈攀有些害怕這種狀態下的李振鐵,和隊長對視的時間稍微長一點,沈攀總是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心虛,儘管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心虛。
“行,那我先去把這些東西弄完,李隊,不過證據怎麼辦,眼下能找到的就這一個東西。”指著牆邊的架子,沈攀苦惱的也是這個,他想要依靠審訊開啟缺口的想法又一次被李振鐵否決,實物證據就明顯不足了,而且這玩意根本就牽扯不出來李偉強。
“自己想辦法去,你腦子不是靈光得很嘛,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李振鐵揮揮手,他壓力更重,只是沒對沈攀說而已。
從今天盧曉鵬及時的趕到現場阻止了沈攀他們的行為,加上李偉強親自趕過去的做派,很顯然,他這個刑偵大隊長的秘密行動早已千瘡百孔不存在任何的私密。下一步李偉強回到局裡保不定就是找個藉口給他小鞋,更大可能是把他調出刑偵大隊再來對付他。
這種事李偉強沒覺察還好,一旦他知道了那就是你死我活的鬥爭,任何的解釋都是白搭。當然,李振鐵也不可能上門解釋,那不然他還著了何苦幹這種往死裡得罪領導的事情喲,嘆了口氣,看著沈攀拎走那鐵架子帶上門,他又從煙盒『摸』出一支菸來。
沈攀畢竟才參加工作幾個月,職場經驗就是純粹的小白,隊長的苦悶以及局裡其他警察異樣的眼光對他而言根本就察覺不到。把架子扔進證物室,填好號單,沈攀哼著歌走進停車場,沒出他意外,周珊和魏源就坐在吉普車上等著他。
“走吧,先吃飯,哥請客。”帶著微笑跳上車,沈攀麻利的打著火一腳油門吉普竄了出去,他看了看後視鏡,聳聳肩說道:“別問哥了,哥也鬱悶,你對說了,證據不足,讓我們補充證據去。”
對兩個死黨沈攀沒有顧忌,接著慢慢溜車尋找吃飯的地方的時機,他完整的描述了和李振鐵的對白,周珊和魏源同時沉默了下去。
這倒不是他們不想說,而是他們此時的感覺和沈攀在李振鐵辦公室的感受差不多,說什麼嘛?罵娘可以罵幾句,可那起什麼作用,如果能罵出幾項證據來,估計車上三個人都會破口大罵上半個小時不帶重樣都行?
心情差了吃飯都沒有興致,三個人隨意找了一家路邊的大排檔各自點了一碗麵就算是今天一天的吃食了。
“這沒法弄了,沈攀,我是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找到更確鑿的證據了。小源子,你呢?”筷子在碗裡翻來覆去的挑著一根面磨嘰著,周珊眉頭緊鎖,能夠想到的法子她都琢磨了,可沒一個實用的。
在座的三人都知道,這個案子很明顯就是李偉強授意盧曉鵬對馬華下的手,雖然還有些細節不清楚,例如盧曉鵬是用什麼方法把馬華引到盤山路上去的?盧曉鵬如何又能切準那個時間不會有其他車輛透過,可這現在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三個人剛才一討論就發現,在對方已經知道了警方行動的情況下想要再找到一個切入點實在是太困難了,幾乎就是無法可想。
而且,對於李偉強的幕後『操』縱三個人更是無奈,無論任何打主意開腦洞繞來繞去都根本沒法把李偉強和這個案子連起來。一個非常淺顯的道理擺在那裡就好比一座直達天際的大山:假如能找到證據把盧曉鵬拉下來,可一旦他把整件事扛在自己身上,總不能說前任秘書犯的罪要領導承擔吧,沒這個說法的。
“也即是說盡管我們都知道他是罪人,可也只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