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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追捕,那還讓他看什麼現場啊,直接告訴他何銳往哪個方向逃竄的,駕駛的什麼車輛不就得了,派出所還是有一輛麵包車的。
“兇器我裝好封存在所裡保險櫃中,何銳被當場抓住,現在關在所裡,塗有才在看管著他。我已經通知縣醫院的救護車和局裡,刑警隊也出發有半個多小時了,估計再是三個小時就到了吧。”按說派出所做到這一步就足夠了,可沈攀狐疑的望了望商瘸子,他明顯是愁眉不展得緊嘛,這是為何?
“沈兄弟,老哥有一件事要求你… …”猶豫了一下,商瘸子忽然一把抓住沈攀的兩隻手,眼眶中老淚打轉,這一下驚得沈攀好沒跳起來,他連聲說道:“所長,商哥,有什麼事你說,何必這樣啊… …”
商瘸子左右看了看,沈攀這才發現,他們站的位置很是隱蔽,位於院子裡最偏僻的一個角落,往外看能看到院子中間的人群,但那邊想要看過來視線卻恰好被花壇阻礙了一大半。看到沒人關注這邊的情形,商瘸子也就狠狠地跺了跺腳,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奇怪神態開口道:“沈兄弟,你是不知道,何銳是我妹夫,剛才你看到那哭哭啼啼的女人就是我最小的妹妹商藝。”
啊,沈攀眼睛一下瞪大了,竟然還有這種關係在裡面,怪不得當初報道那一天商瘸子去給他協調鄉『政府』的住房一蹴而就。經過這段時間和鄉『政府』形形*的 打交道以來,沈攀可是知道現在院子裡的住房有多緊缺,人家內部人員三番五次寫申請打報告找關係都沒能要上,反而是給了他一個派出所的外人,原來如此!
沈攀也好發問,只能就那樣看著商瘸子,他知道商瘸子一定會繼續往下說。等了幾秒鐘,大概看沈攀理清楚其中的關係了,商瘸子眨眨眼,一滴老淚順著眼角往下淌,他苦笑了一聲,說道:“死的那人叫周新宇,縣裡的名人,百貨公司的董事長,政協委員,和縣裡幾個領導關係都很鐵。”
再次停了下來,商瘸子瞟了一眼沈攀,這讓沈攀莫名其妙了… …看我幹什麼啊,接著說吶,我又不認識什麼周新宇,你說他看我是個什麼意思啊!
“兄弟”商瘸子倒是越來越親密,短短這五分鐘時間,他和沈攀的關係密切程度已經超過這三個多月的沉澱:“兄弟,那個,周新宇,嗯,唉!”商瘸子又是一跺腳,人家都是家醜不可外揚,他呢,還專門撿著家裡的醜事告訴外人:“周新宇和商藝是情人關係,何銳就是因為這件事和周新宇發生的矛盾。”
說到這裡,商瘸子卻又停下來眼神四處流轉,這下沈攀有些不耐煩了,他聽了這麼多也就聽出唯一一點和案子有關係的地方:情殺案嘛,簡單得很,如果商瘸子說的都是真話,那何銳的故意殺人是跑不掉了,律師請得給力的話大抵可以辯駁一個激情殺人,不過在國內這兩者都差不多。
就連商瘸子都知道人家周新宇家裡有錢有勢,沒得說,妥妥的死刑賠命。可沈攀還是想不明白,這和商瘸子把他拉到角落裡拼了命的和他貼近關係有什麼關聯,他又不是法官,再說就算他是法官,就算何銳是他親哥哥,這種光天化日之下的殺人恐怕也是跑不掉一命還一命的結局吶。
“那啥,沈兄弟,事情到這一步我也就不瞞著你了。”等了半天,堅決拉住沈攀不甩手的商瘸子蹦出來這麼一句話,鬧得沈攀哭笑不得。你說你瞞著我不瞞著我又有什麼關係,命案必定是刑偵隊經手,他就算想『插』一手都沒資格呢。
說穿了,派出所的刑警,主要負責的是處理緊急的治安案件,或者是保護好重大案件的現場,他們倒不是沒有查案的權力,關鍵是你派出所現場勘察、法醫檢驗這些不都得依靠縣局刑偵隊啊,說白了就是沒條件 獨 立 辦案。
“我老父母把何銳當成親兒子,他和商藝的事情上完全是商藝的錯,何銳沒有一點過錯。案件發生之後,,我也不知道家裡是怎麼就知道了的,剛才我老爹老媽給我打過電話,說要是保不住何銳的一條命,他們就喝農『藥』『自殺』賠給親家那邊,我媽把農『藥』都準備好了,你說老哥哥我該怎麼辦啊。”商瘸子心裡也是苦悶到極致,他是個孝子,老父母也七十多歲的人了,這一『逼』他,商瘸子感覺自己的兩條腿都是軟的,他是真的怕聽到訊息說家裡兩個老人躺下了啊!
整件事的前因後果商瘸子瞭若指掌,真要說,也許除了商藝自己,他們商家人沒誰能夠在何銳面前抬得起那張臉,更別說人家何銳已經獨自撫養讀初中的兒子兩年多了。之所以商瘸子的父母給他下了一個蠻不講理的命令,商瘸子自己知道,這兩年多,就連那兩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