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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和女婿面前都是丟盡了顏面。
“商哥,所長,我沒有律師資格證的,這種事我建議你去市裡請一個好的刑事律師,估計能夠起到點作用。”沈攀真心是無可奈何了,他聽懂了商瘸子的意圖,可這件事不是他能夠處理得下來的,假如說何銳沒把人殺死,事情說不定還有一定程度上的婉轉餘地,現在嘛,沈攀只能搖頭興嘆。
“哎喲,兄弟啊,我不是讓你來做律師的。”商瘸子猛地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沈攀理解錯誤要怪他半天沒把事情說清楚,這也正常,自家家裡人遭遇這種事情又有幾個人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冷靜下來,哪怕他是派出所的所長也不例外,大家都是人嘛,人心肉長不是。
“我給你說,兄弟,事情是這樣的。”距離刑偵隊到來的時間又過去了將近半小時,商瘸子有些著急起來,時不我待吶,他抓住沈攀胳膊的手愈加的用力,這同樣顯示出他的緊張程度:“我早就聽說周新宇找過何銳,最開始他以為可以拿出一筆錢砸倒何銳,讓何銳自願與商藝離婚,可沒想到何銳根本不吃他這一套。後來我就聽說周新宇找了一些混混去威脅何銳,警告他不離婚的話就弄死他,聽說他們還發生過沖突。”
“何銳那人你不瞭解,他平時看著對人很溫和,但一旦遇到他認定的事情,那真的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所以不管是周新宇砸錢合適威脅他,只要他不願意離婚,那就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終於轉到正事上了,商瘸子也稍稍的平靜了一些,說話也不再顛三倒四,有條理起來:“我想說的是,何銳是一個很沉穩的人,更別說他凡事都是以孩子為先,之所以他堅持不離婚也是不想給孩子找一個後媽,說白了他就是一個典型的中國式家庭型男人,你說這種男人衝動到一怒殺人,難道里面沒有其他隱秘的不為人知的原因嗎?”
“沈攀,我希望你能幫我去找出這個原因,我有一種直覺,找到這個原因說不定就能救何銳一條命,也就可以挽回他和兒子之前的離散。”商瘸子深深地吸了口氣,目不轉睛的盯著沈攀,誠懇的說道:“兄弟,你的事情我早就聽縣局的熟人說了,你也是被陷害才來到這個窮鄉僻壤,難道你不希望有機會風風光光的昂首挺胸的回去嗎?”
三個多月,一百多天的時間,商瘸子還是第一次提起沈攀的過完。從他的眼神和略略顫抖的雙手看得出來他並不是嘲諷的意味,沈攀心裡動了動,避開他的問題就勢反問了回去:“所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商瘸子的意思很直白,縣局刑偵大隊那幾個人他太瞭解了,畢竟是老警察了,縣局上上下下很少有商瘸子不認識的。所以他知道,在現場抓獲了犯罪嫌疑人的前提下,縣局會做的只剩下一件事,那就是迅速的透過物證人證和口供認定罪行,然後轉交給檢察院… …對於所有的警局,破案率每年有定額,同樣的,破案時間更是彰顯一個局裡刑偵大隊能力的最重要的一項條款。
如果沈攀能夠在這個案子中找出讓何銳減輕罪行的證據,在加上以商瘸子為首的基層警察的支援下,不說調回市局,輕輕鬆鬆在利源縣局刑偵大隊謀求一個好點的職位一點問題沒有… …這不由得不讓沈攀不動心,雖然說也許會因此得罪縣局刑偵大隊的一些人,可哪有什麼關係呢,只要職位上去了,誰敢唧唧歪歪啊!
其次,商瘸子對他真的不錯,尤其是在知道他被髮配的實情下還能始終如一的用一種公平的態度對他,沈攀也是人,又如何不被打動呢… …
“好吧,所長,我答應。不過,我只能說去試一試,不敢下保證的,你也知道,直覺不能代替證據,想要何銳減輕罪行,找不到切實的能夠說服人的證據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沈攀點頭同意,於情於理他也沒法拒絕,但沈攀也不是蠢貨,自然也不會大包大攬。
“沒關係,兄弟,只要你盡了心,最後還是不行的話那就是何銳的命不好了… …兄弟,這件事我老商一輩子都會記你的情!”商瘸子也是警察,或多或少也協助過刑偵大隊做過一些事,他當然清楚案情的變化必須要證據的支援,他也不算外行嘛。
和商瘸子再商量了一下某些細節,沈攀不再去管其他,他又回到現場,仔細的檢視了一番,又掏出手機拍了好些張照片,一直到塗有滿臉不開心的轟開人群走進院子他才起身往外走去。
兩人擦肩而過,忽然,塗有才低聲的說道:“我會一直盯著你們,你們不要妄想把何銳放跑。我告訴你,在塗家鄉你們絕對是跑不掉的,別做夢了,不要以為把我調開就會有機可乘。”
沈攀真的是懵了!這傢伙一天到晚得有多陰暗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