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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檢視一下宋寧寧和孫問的名字,我有預感,今天我們會有驚喜。”
出發之前,兩人很有默契的把張玉強的手機號和辦公室的座機號同時拉入黑名單,免得上午在被幹擾。既然做了決定,男人嘛,一條路當然是要走到黑的… …什麼,周珊是女人,哦,她不算女人,純爺們一條差不多呢。
一整個白天,兩人的手機一直保持靜默。讓沈攀覺得有些奇怪的是,昨晚張玉強就打過那一次電話,之後就再也沒有打電話過來,彷彿是他已經放棄了對沈攀的干擾,或者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是他認定沈攀不可能找到任何對他不利的證據。
事實大致也是如此,到傍晚,兩人在一家快餐廳碰頭的時候,周珊垂頭喪氣的搖晃著腦袋,說道:“小攀攀,你這個主意不怎麼樣啊。”
周珊是費了大力氣的,她幾乎找遍了市一小的每一個合適年齡段的教師,根本沒去管這些老師是不是當年教過張玉強的教師。可時間真的太久了,很多教師退休、調離,甚至都還有去世的老教師,比如張玉強曾經的班主任。
就算這樣周珊也是硬著頭皮去了那位班主任家裡敲開了門,讓她遺憾的是,據那位老教師的兒子說,母親的遺物他全部火化了,家裡片紙皆無,照片那更是想都不要想。
十八中這邊沈攀奔波一天也差不多的結果,唯獨比周珊的運氣好的是,十八中還有教師能夠記得張玉強這個人。比起大部分的同學,張玉強算是事業有成,在市裡吃得開,對人也熱忱,但凡是老師或者同學找到他門下,張玉強基本都是不遺餘力的出謀劃策乃至四處奔跑,所以大家對他的印象都相當的好。
孫問也好、宋寧寧也罷,十八中沒有這兩個人的記錄,沈攀推測的張玉強也許很早就認識孫問夫妻倆的想法並不成立,至少在初中、高中階段他們沒有往來。
不過沈攀也不是沒有收穫,在失望的離開十八中的時候,一位老師很偶然的提到一個看似不可能的建議:“要說找高中的檔案還好,市教育局肯定有,小學和初中因為是義務制教育,就不知道市教育局會不會儲存了,不過那得多麻煩呀!”
周珊有一下沒一下的扒拉著托盤裡的快餐,沈攀看著她無精打采的樣子笑了起來,他說道:“珊子,這點挫折就把你甩翻了,不至於嘛。大口的吃,吃飽了明天我們去翻故紙堆,我就不信了,雁過留痕人過留影,現在是網際網路時代,沒人能夠消除掉自己全部的痕跡,絕對沒有!”
沈攀想的還不僅僅是市教育局,他考慮到了分管轄區的區教育局,所以他大口的吞嚥咀嚼著,刑警不僅需要腦子更需要身體,他既然做了判斷就會堅持下去,哪怕是一個人,沈攀也沒想過撒手。
繼續留宿在周珊家裡,兩個人詭異的“同 居”了第二個夜晚,臥室的門留的縫隙更寬,幾乎就是半掩,沈攀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裝出熟睡的模樣,他清楚的聽到門縫裡傳來的恨得咬牙的聲響,心裡很是慶幸,同時沈攀告誡自己,明天哪怕是去開個房間也一定不住到周珊家裡來了,以後也不!
他害怕了,是的,沈攀害怕了,他害怕某一天周珊狠下心把自己給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