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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行程不那麼順利… …哦,錯了,是非常不順利。
因為考慮到可能需要翻閱很多的檔案,兩個人並沒有分開行動,沈攀還先去了一趟汽車租賃公司推掉了一臺車,剩下一臺車也夠用了。
是先去市教育局還是市一小所在地的區教育局,周珊和沈攀意見倒是很一致:當然是去市一小的區教育局了。昨天沈攀在十八中反覆問得很清楚,與張玉強同屆或者上下一屆的絕對沒有孫問和宋寧寧這兩個名字,就算今天再去把市教育局的檔案翻個底朝天又能有什麼作用呢?
沈攀以為憑藉自己的警官證不說別的,在商山市應該大多是走得通的吧。可他沒想到,還在獨山區教育局的辦公室,人家就把他們堵得哽到了心窩裡:“刑偵大隊的啊,讓你們單位開證明來,我們是國家部門,檔案能夠隨便讓人查的嗎,萬一出點紕漏誰負得起這個責任啊… …警官證?警官證誰知道是真是假,現在這個社會*的人太多了… …什麼,我打電話?我憑什麼給刑偵大隊打電話,不行,要麼你拿著刑偵大隊的證明過來我就讓你進檔案室,要麼你就去市教育局開證明,我們同樣認賬,明白了吧?”
氣得臉『色』發白的兩個人悻悻地走出教育局的辦公室下到院子裡站在車旁發呆,周珊憤怒的一腳踹在輪胎上,那可憐的轎車左右一個搖晃,報警器一下嗡鳴不停,對自己被當做替死鬼發出了極度不滿的抱怨。
“該死的,這些該死的小官僚,就該把他們統統扔進看守所去,三天不給他們飯吃。”周珊詛咒著,她的臉龐從剛才的蒼白到氣憤的殷紅,沈攀苦笑一聲,說道:“好了,和那些小官僚生什麼氣嘛,這樣,我給李隊打個電話請示一下再做決定。”
沈攀的想法很美好,李振鐵必然是與市教育局上下中高層都很熟悉,他在商山市多年的刑偵隊長不是白乾的。可前提是你沈攀得能找到李振鐵本人來做這個協調吧,他幾通電話打出去,結果卻是愁眉苦臉的望著周珊:“還是都打不通,和昨晚一樣,李隊的、陳姐的手機都關機,張玉強沒撒謊,隊裡的確是大案子。”
那就只能自己想法了,活人還被『尿』憋死不成,沈攀不信這個邪。腦子轉得飛快,沈攀把車開到一處人少的地方停了下來,扭頭對周珊說道:“珊子,我覺得吧我們還是去市一小,既然上層走不通那還是從下面想辦法。”
沈攀是這樣考慮的,昨天他的思路狹窄了一點,只想著讓周珊去市一小打聽張玉強有沒有與宋寧寧或者孫問是同學關係,剛才他被『逼』得急了靈光一閃,思路完全開啟,才發現其實還有更多的渠道可以從市一小獲取到想要的資訊。
現在能夠確定的是市一小有張玉強的資訊,那麼就可以尋找張玉強當時的小學同學,沈攀相信這裡面一定會有當年和張玉強關係好的學生,甚至是形影不離的死黨都會有。那麼,他們就可以從這些人開啟口子,死黨嘛,瞭解掌握的情況一定比別人更多,說不定都還有和張玉強保持往來直到現在的小學同學呢。
周珊頻頻點頭,這是一個細節的微妙轉變,昨天去市一中的時候她竟然沒有考慮到,只知道傻乎乎的追著張玉強和孫問兩口子的名字去調查,也就難怪查不到首尾了:“你這個主意不錯,我現在都還幾個小學同學有聯絡、有來往。”
這很正常,網際網路時代和二三十年前大不一樣,人們隔著萬水千山也可以透過各種的社交軟體相互聯絡,還可以影片和直接對話。所以現代社會同學會也就成為了一種資源交流會、人脈聯絡會,別說小學同學,有些人甚至能夠發起幼兒園、學前班的同學聚會呢。
兩個人商量了一下細節,這一次就以周珊為主,畢竟她昨天才去過一趟,熟門熟路,沈攀跟在屁股後面聽指揮就行了。
商議完畢,沈攀驅車過去,周珊倒也機靈,她沒在去學校辦公室而是直接找到昨天見過的一位態度蠻和藹的老教師,免得辦公室的行政人員看著她接二連三的去打擾心生厭煩。
也不知道周珊昨天是如何拍的老教師的馬屁,沈攀驚奇的看到那老太婆很熱情的拉著周珊的手,帶著他們大搖大擺的直闖學校檔案室… …莫非這老太婆是想要周珊當她兒媳『婦』或者孫媳『婦』,所以才對她熱情似火的,沈攀惡意的猜測著,跟在後面眼珠子轉得飛快。
老太婆是有老資歷的,檔案室的一對中年男女根本就沒敢提出要檢查周珊和沈攀的身份證明,而是直接諂媚著跑得飛快的開啟了最裡間的一個隔間,那中年男人還在介紹道:“賀老師,我們學校十年之前的檔案全部都在這裡了,裡面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