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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符合一般夫妻的相處原則嘛。”沈攀想得更多,需要調查的內容當然也就更多,他甚至已經不再顧忌張玉強知不知道他在暗中調查這件事了,宋寧寧必定告訴了張玉強。
說曹『操』,曹『操』到,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規律”,但現實生活中還真的經常被體現出來。例如現在,沈攀話音剛落,他的手機就響了,螢幕上顯示的正是張玉強的大名,周珊同樣看得清清楚楚。
兩人面面相覷,這是個什麼情況,為什麼張玉強會給沈攀打來電話?周珊皺皺鼻子,小心翼翼的提醒著沈攀:“別接了吧,不管他,我們查我們的,就當沒聽見,等查清楚了與他無關再給他道歉,要是查到有他的事你這會兒接他電話說什麼呢?”
這的確是一個方法,不過沈攀摳了摳頭皮,一把抄起扔在茶几上的手機,說道:“接,怕什麼啊,你別說話,別讓他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就行。”
周珊頓時坐直了捂著嘴噤若寒蟬的模樣,沈攀乾咳了兩聲,清理完嗓子,手指劃過螢幕,電話接通:“張組長,我小沈啊,這麼晚有事嗎?”
“嗯,有個事要通知你。”電話對面張玉強的聲音一如既往的穩重厚實, 沒有半點的顫音,就像他根本不知道沈攀做過的事情似的,但沈攀卻知道不是這樣:“局裡有個大案子,要求全體隊員都得參加,我看就你和周珊不在隊裡,所以通知你們十分鐘之內立即趕到辦公室,不能以任何理由請假缺席,明白了吧!”
沒等沈攀回答,張玉強又繼續說道:“這是市紀委、市政法委和局裡的聯合行動,任何缺席的人都要被嚴厲處分,所以你和周珊儘量快點過來啊。”
沈攀使用的是擴音,所以張玉強的每個字周珊也是聽見的。結束通話電話,周珊有些忐忑不安的說道:“我看張組長也不是對我們有壞心的樣子,他是讓我們回隊裡,不是去其他地方。要不,沈攀,我們還是回隊裡吧,真要背個處分以後在隊裡還怎麼混呢?”
肯定的嘛,對於菜鳥來說,初入行業就背上一大口鍋,後續的日子簡直就是煎熬… …沒有升職的機會、做得再好都抵不過人家一句“你捱了處分喲”這個話… …簡而言之,如果真的背上一個處分,沈攀和周珊最好是謀求調離刑偵大隊,那不然呆在隊裡也沒多大意思了。
至於說張玉強圖謀不軌,沈攀還真沒往哪方面想。越是刑警心裡越清楚,想要做一個天衣無縫的案子那是欺騙自己,沒人有那個本事,再縝密的心思在實際行動中都會留下這樣那樣的破綻,人本身就不完美又縝密做得出完美的事情來喲。
不過嘛,說到回去:“等一等,我給李隊打個電話問一問,萬一張玉強是藉機調我們回去,然後不再讓我們出來呢。”沈攀想了一會兒,也不是太著急,這個案子是李振鐵親自交待下來的,有變故按說李振鐵本人會通知他。
李振鐵手機關機、陳倩手機關機,隊裡的座機無人接聽,就連原本該守在辦公室的魏源都不知去了哪裡,那小子的手機也是關機。
悻悻地把自個兒的手機扔到茶几上,沈攀一咬牙,很快做出決定:“不回去,我們都把機關了,讓他們找不到我們。明天我們按計劃進行,珊子,別怕,有事我扛著,保證不會牽連你。”
“滾,說得我很怕處分似的,我還不是考慮著你前途遠大,別被這點事情耽擱了,狗咬呂洞賓,不是好人心,滾一邊去。”周珊給了他一個白眼,狠狠地訓了他幾句,沈攀訕訕一笑,他還真的理解錯了周珊的想法,慚愧得緊!
“行了,不聊了,我洗澡睡覺去,我洗了你洗,你就沙發上委屈一晚上了,別回單身樓,萬一撞見張玉強或者其他人看到你都不好。”伸了個懶腰,碩大的兇器頓時顯『露』無疑,沈攀眼皮跳了跳,趕緊移開視線,乾笑道:“行,你趕緊去,我也瞌睡了,今兒夠累的啊。”
一夜無話,周珊倒是非常大膽的沒有反鎖臥室的房門,可這也得要沈攀有膽子去推門吧,反正周珊是看穿了這傢伙的,別看平時嘴裡說得厲害,一到動真槍實彈的時候就萎縮了,鄙視他… …
早上沈攀起得早,他洗漱之後叫醒了周珊,兩人一起出去喝了一碗豆漿,幾根油條算是解決了早餐。就在吃早餐的時候,沈攀告訴周珊:“珊子,你去一下市一小,張玉強是本地人,在市一小讀得小學,我去十八中,他初中、高中都在那裡,高中畢業考的警校。”
“查一查學生檔案,最好是看看能不能找到照片,實在學校裡面沒找到的話去打聽一下他當年的班主任,說不定班主任手裡會有畢業的合影照片。對了,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