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癆型犯罪嫌疑人,而且這傢伙還挺機靈的,到現在都沒有開口問過沈攀的身份:“我是昨晚過來的,我過來在大廳遇到她出去,當時我還差點沒能認出來。人家自己有車,我又跟不上,所以只能在這裡守株待兔了。不過那女人挺漂亮的,我聽付豪提到過,說她是所長的秘書,嘖嘖,好白菜又被豬拱了,嘖嘖。”
沈攀還在思索付豪派人盯著劉瓊的意義,這邊嗎,磨砂聲音還在頗有感嘆加垂涎三尺的說著:“其實你們是不知道,那女人臉蛋的確很漂亮,讓人看著流口水,不過卻不愛打理自身,一身臭汗臭烘烘的跟大男人差不多,嘖嘖,也不知道那個植物研究所的所長有多重口味才能吃得下這麼一個不像女人的女人喔,呵呵……”
不像女人?沈攀聽得有些想笑,他可是見過這個女人還近距離說過話,卻是並沒聞到磨砂聲音所說的所謂臭烘烘的氣味。相反,當時他好懸沒有被這個女人身上濃烈的香水氣味燻得暈過去,這都好幾天了沈攀都還在覺得自己鼻子過敏著呢。
也許是看到沈攀嘴角的輕蔑,磨砂聲音不服氣的辯解道:“真的,我鼻子靈光得很,眼睛也好,所以付豪才會讓我來這裡監視劉瓊。那女人遠遠地聞著香噴噴的,走得近了仔細一些真的很汗臭,我沒亂說的。”
磨砂聲音的堅持讓沈攀又是一愣,在這剎那間,沈攀莫名的想起了吳師敏曾經在他面前感嘆的那句話“這女人啊,漂亮得沒話說,可就是手上面板粗糙了,那麼厚實的繭子,一看就是做過很多粗活。”
當時聽到吳師敏的自語沈攀還沒有在意,現在磨砂聲音一遍一遍的重複卻讓他很奇妙的把這兩件事聯絡到了一起。
沒再和磨砂聲音搭話,沈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還特意翻轉轉動著看了看手心,十指叉開看了看手指之間的肌膚:很粗糙,這是刑警風吹日曬雨淋和不斷的堅持各種器械鍛鍊以及練槍的結果,食指和虎口的繭子抵得上農村裡幹了幾十年農活的老農民了。
自己的繭子和粗糙的面板自來有因,那麼,一個原本應該嬌滴滴風韻十足的女人卻有著同樣厚實的繭子和粗糙的肌膚,那又是為什麼呢?一瞬間,沈攀腦海裡閃現了無數種的可能性又迅速的被排除得只剩下一種久久不肯散去……
幾分鐘之後,沈攀收回思緒把某種猜測壓到了心底,他看著磨砂聲音問道:“我暫時相信你前面說的話,現在,我問你,你和付豪怎麼聯絡?”
“有了訊息我給他發簡訊,只能發簡訊,還有時間限制,每天只能發兩次,半夜十二點和中午十二點,其他時間這個號碼不開機的。”沈攀沒搜身,或者說進門之後得到的訊息太多太詭異,他一時間忘記了搜身。聽得磨砂聲音的供述,沈攀伸手在他幾個口袋一掏,最後從外套的內袋中摸出一部老人手機,非常陳舊的式樣,現在幾乎已經沒有人在使用這種落後的機型。
手機的螢幕還停留在一個遊戲介面,這應該是在沈攀敲門之前磨砂聲音正在做的事。退出遊戲介面回到主頁,沈攀點開電話簿,裡面就儲存了唯一的一個號碼,沈攀又依次點開已撥電話和短訊息逐一檢視起來。
已撥電話是清空的,沈攀反轉手對著磨砂聲音搖了搖螢幕,磨砂聲音很懂事的搶答道:“沒打過電話,付豪說了這個號碼只能用於給他每天兩次的簡訊通知,我要是敢用這個號碼這個電話撥號碼出去的話,他會把我扔到金三角的叢林裡去喂螞蟻的。”
簡訊有兩條,看來是磨砂聲音特意儲存下來的,也坑=可能是他忘記了刪除,沈攀對這個不在意,他關注的是簡訊內容。
兩條簡訊的內容大同小異,寥寥幾個字,表達的是一個意思:鄰居不在家。
“我問你。”沈攀用手機敲了敲磨砂聲音的腦袋,他稍稍的壓低了一些嗓門。現在還不知道這個房子隔音狀況如何,萬一說話聲音大了一大點恰巧被回來的劉瓊聽到而且聽出來他的聲音,嘿嘿,沈攀可不希望自己無緣無故的就打草驚蛇喲:“要是警察來了你該怎麼辦,付豪是怎麼給你安排的?”
其實現在沈攀很為難,他面臨兩個選擇,第一個自然是留在這裡等待劉瓊回來驗證他的某些想法;第二個則是拋開劉瓊繼續追查跟蹤付豪報仇雪恨?沈攀很為難,留在這裡付豪很可能會跑掉,自己下一次再找到他不知會到猴年馬月?可要是離開了這裡錯過了劉瓊,省市的多個領導和刑偵總隊都還在關注著植物研究、關注著金朝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