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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攀沒有手軟,揪住磨砂聲音的耳朵狠命的扯住,另一隻手伸過去抓住他的頭髮往下一壓,膝蓋重重的抬起來向上連撞數下,磨砂聲音的慘叫聲越來越低沉,身子漸漸癱軟下來往地上滑去。
磨砂聲音眼看著被制服了,不過沈攀沒敢掉以輕心,他不知道房子裡還有沒有其他人,所以沈攀不僅沒有鬆開手,反而是愈發的把磨砂聲音抓得更緊。小心翼翼的半蹲著身子推開門,在房門洞開的剎那沈攀迅捷的把磨砂聲音往上一抬遮擋住自己的身影。
半晌,沒有聽到有任何動靜,沈攀渾身繃緊的肌肉慢慢的放鬆下來,他輕輕的把已經暈厥過去的磨砂聲音搬進房子扔在沙發上反銬上雙手,隨手從褲兜裡摸出一張紙巾揉成團塞進磨砂聲音流血不止的鼻孔中,這才反身關上門扭頭四處打量起來……沈攀其實是想找一處更加堅固的例如暖氣片之類的東西把磨砂聲音銬上去的,可惜這是滇省,根本就沒使用暖氣管這種裝置。
房子裡空空如也,嗯,說全空也不對,有一張已經露出彈簧表面布藝開了好幾個口子的單人沙發,沒有任何的家用電器,也沒有床、床墊這些居家的必備傢俬。這完全就是一套空房子嘛,沈攀懷疑就連沙發也許都是磨砂聲音進來之後才買來的二手貨……不,沈攀再次看了一眼那露出半截彈簧扎屁股的單人沙發,這玩意最好恐怕都得是五手貨還差不多。
這是清水房,就連最簡單的裝修都沒有搞過,沈攀連同廚房衛生間巡視完畢之後回到客廳,他一眼看到窗臺邊擱著的那個望遠鏡。過去拿起朝著下面瞅了瞅,倍數不高,和便利店賣的玩具望遠鏡差不多,但也能勉勉強強的看清楚街面上的行人。
“你,你是誰?”身後朦朧的鼻音引起了沈攀的注意,他回過頭去,磨砂聲音正使勁的昂著脖子努力的眨巴著紅腫的眼睛,他有點面目全非,這都是沈攀那幾下毫不留情的膝蓋撞擊的結果。
搖搖頭,沈攀把望遠鏡拎在手裡走了過去,磨砂聲音眼神很驚恐,沈攀扯開他鼻腔裡面塞著的紙巾,磨砂聲音的腔調總算是恢復了正常,他還在堅持問道:“你是誰,你為什麼闖進別人家裡?”
要不是這屋子空空蕩蕩或許沈攀還真會被他矇蔽過去,現在嘛,沈攀笑了笑,晃了晃手裡的望遠鏡,沒理睬他的提問反問道:“說說你在視窗看什麼?”……沈攀很肯定自己從沒見過這個人,所以這個人不應該是在看自己,他看的是另一個人?
沒等磨砂聲音回答,沈攀作勢狠狠一拳打在他的心窩位置,臉色陰沉的逼問道:“付豪在什麼地方?想清楚了再回答,回答錯誤別怪我不客氣,你還得繼續受苦,聽見沒有!”
磨砂聲音痛苦的張大了嘴巴臉色扭曲,他正想大叫被看到沈攀一下揚起手裡的紙巾:“再想喊就堵住你的嘴,忍著吧,說,付豪躲在什麼地方?”
好不容易熬過了心窩的陣痛,眼看沈攀再一次的握緊了拳頭,磨砂聲音沒敢再耽擱,連忙很無奈的說道:“我不知道付豪在什麼地方?真的,真的不知道,他讓我在這裡監視著下面街道,一是看到有大批的警察警車過來給他發資訊通知他;然後他說可能會看到一個叫劉瓊的女人,然後也要我第一時間通知他。”
劉瓊?沈攀一愣,這個地方怎麼又莫名其妙的把劉瓊牽扯了進來呢?沈攀考慮的時間很短,短到磨砂聲音根本就沒察覺到沈攀的異常,他還喋喋不休的很老實的在坦白道:“明倫市植物研究所的人,現在所長不在就她權力最大。她的家就在這樓上,就在二十二層,我旁邊的四號,所以付豪才讓我順便監視她。”
這怎麼可能啊!沈攀是驚呆了,刑偵總隊那邊的資料顯示劉瓊租的房子在市一小旁邊的一個小區,他是看過資料的,裡面並沒說劉瓊在明倫市內還有其他住宅?沉吟了片刻,沈攀試探著問道:“你認識劉瓊嗎,現在她在家裡沒有?”
磨砂聲音很配合的點點頭,他對窗臺努了努嘴,下巴指著窗臺說道:“哪裡有張照片,你沒看見?哦,一定是掉地上了,你找找吧,那就是劉瓊的照片,付豪給我的。”
照片掉到地上飄落在屋角倒扣著,這也難怪沈攀沒能第一眼看見,沒裝修過的水泥地面本就顏色陰沉粗糙,照片被磨砂聲音揉吧得半新不舊的,乍一晃眼的確很難注意到。沈攀撿起照片一看,這是劉瓊走出植物研究所時候被人拍下的,採光角度很不錯,劉瓊的面目非常清晰,磨砂聲音沒撒謊,至少沒有在照片這件事上撒謊。
“她沒在家,我昨晚就看到她出去了一直還沒有回來呢。”磨砂聲音話很多,不過沈攀喜歡這種絮絮叨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