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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健康?”河源鎮派出所的鐘所長站在鎮『政府』的院子裡,一手環抱在胸,一手架起託著下巴若有所思的唸唸有詞,沈攀與何明明站在他對面的樹蔭下,等待著他的回答。本來這種事應該是在所長辦公室去談,但是今天鎮上有幾戶居民到派出所辦事,把所長辦公室都擠得滿滿的風雨不透,他們也就只能轉移談話場所了……鄉鎮條件有限,也不可能大肆修建辦公場所,派出所其實就一個套間加一個單間,單間是問詢案子和讓協警休息的地方,所長的辦公室就是套間的內間而已,外間是兩個民警的辦公桌。
半晌,鍾所長皺著眉頭不是很肯定的說道:“鎮上比以前熱鬧,但基本情況我們派出所還是掌握了的。按照你們說的父子倆倒是有一家新開沒一兩年的餐館,不過那小夥子叫王建,建設的建。他是有一個父親,說是餐館的真正老闆,那老頭大家一般都喊王老闆,具體名字我還真不知道。”
這不奇怪,哪怕是派出所,人家沒有違法犯罪踏過紅線你也就沒理由去幹擾人家的正常營業。
“不過沒事,我幫你去問問樓上的工商所,凡是開門做生意的他們那裡都有登記。”旋即鍾所長擺了擺手不以為意的拿出了一個解決方案,而且他做事還乾脆,說著就示意沈攀兩人稍等片刻,他轉身沿著樓梯就上了樓。
雖然這幾年河源鎮的發展迅速,但鎮『政府』用的還是以前的舊的三層辦公樓。辦公室大多是單間,套間屬於鎮上的領導和要害部門在使用,朝著院子的這一面是長長的走廊,沈攀站在樹下抬頭就能看到鍾所長的身影出現在二樓的走廊並很快就拐進了其中的一間辦公室。
一二十分鐘之後,鍾所長那敦實的體型又從那間辦公室裡冒了出來。下了樓,還隔著幾步路,鍾所長就很欣慰的點著頭給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查到了,放心吧,我就說了嘛,這麼芝麻大小一個地方,就沒有我查不出來的事情。”
王朝,這是那家名叫“豆花魚餐館”的註冊法人代表的名字,和施永的堂叔的名字音同字不同。不過加上“王健”這個名字,沈攀心裡有了一些想法,他笑了笑,提議道:“那要不麻煩鍾所長走一趟,咱們一起去看看。”
如果要從鎮上帶人走,一定是要經過鍾所長的。嗯,從某個方面來說,沈攀他們代表的湟源市局刑偵大隊,真的要不給鍾所長面子也無所謂,但那顯然不妥當,會對湟源警察系統的內部關係造成很惡劣的影響,沈攀不會去幹那種事。
“好的,好的,沒問題。等一等,我回辦公室拿上輔裝備。”果然,對於沈攀的邀請鍾所長喜出望外,上級機構如此給面子他當然是臉上笑開了花,這也是他能夠有記錄的一筆功勞,萬一那父子倆是潛藏的罪犯呢,鍾所長又不傻,能勞煩市局刑偵大隊出馬的案子總是小不了的,他不敢奢望吃肉,跟著喝點湯應該可以的吧!
這沒什麼關係,沈攀微笑著點點頭,等鍾所長再次轉身進了他的所長辦公室,何明明湊近了沈攀沈攀身邊用耳語般的聲音發著牢『騷』:“沈哥,這不就是爭功勞嘛,你給他還不如給我,我轉正的時候評語也好看一些啊。”……何明明是實習期才過了一半,和當初沈攀急切的期待著轉為正式刑警的心理狀態差不多。
沈攀聞言笑了笑,拍了拍何明明的肩膀,說道:“菜鳥,該你的功勞是跑不掉的,人多力量大這句話你不明白嗎?別再胡說道,記住沒有,很多時候其實我們都是需要協同破案的,時間長了你自然就清楚了。”
就算這樣,沈攀也沒想到鍾所長說的拿上裝備的含義。過了幾分鐘,鍾所長慢吞吞的從所長辦公室挪動出來,那真的是嚇了沈攀與何明明一跳,這實在是太誇張了一點啊!
防彈衣套在了鍾所長的上班上,手槍槍套在腰間,手裡拎著一根伸縮式警棍,何明明一下笑了起來,這就差一頂鋼盔就可以上戰場了。沈攀還好,勉強的忍住笑意,他還沒開口,鍾所長就笑眯眯的說了:“我就不開車了,搭你們的車方便一點,也免得動靜過大。”
這動靜還不大嗎?何明明偷偷的扭頭對著天空翻了個白眼,你當然是不方便開車了,他都懷疑院子裡的那臺普桑警車的駕駛座能不能把全副武裝的鐘所長裝進去來著。
在鍾所長的指引下,越野車很快開進了河源鎮唯一的一條大街。在快到街道盡頭的時候,鍾所長指了指前面右邊,說道:“看見沒有,豆花魚的招牌,就是那裡。”頓了頓,鍾所長很是有些回味的補充了一句:“說實話他們餐館做的=豆花魚味道還蠻不錯的,可惜不走正道。”
“鍾所長,現在咱